“你找打。”莫妮卡隨手揮了一掌落在冷翔軼頭上,頭還是埋在大堆的藥瓶裏。
“很痛。”他捂頭撒嬌。
“別來這套,把藥吃了。”莫妮卡遞了一個瓶子給他,“吃一顆就好了。”
“你呢?”
“我隻是有點發熱,沒什麼。”被他一說,她才發現自己病了,不過薇拉早就把藥給她們準備全了,而且是按照她們每個人的體製專門研製的,所以冷翔軼的傷才是重點,“你的傷是怎麼回事?”不是大妖怪嗎,怎麼那麼容易就傷成這樣了。
“我去了天庭找月老。”說到此處,冷翔軼緊緊地拉住莫妮卡的手,他和她不是天作之和,她在三界之外,不知這樣能不能抓住她,永永遠遠不再分開。
“找他幹嗎?”奇了怪了,那個老頭子有什麼好找的。“他有跟你說什麼嗎?”
“他說你不在生死簿上,我們的愛情也不是他牽的紅線。”
“這不廢話,就算有也是丘比特射的箭,紅線有什麼用。”
“妮卡你真的不懂。”他們的神係她不了解,更不相信。
“所以你身上的傷就是什麼天兵天將傷的?”
“所以我不能自我複原,他們不同人間的傷害。”
“結果都一樣,你隻是上皮組織受傷,有什麼大不了的,你哥那次才叫重傷,都變回狐狸的樣子了。”莫妮卡開始準備針筒裏該用的劑量,“你,現在變回原形。”
“為,為什麼。”冷翔軼一時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話。
“我從沒在人身上試過注射,你變回原形,我會不那麼緊張。”而且她在動物身上也隻試過幾次,要不是薇拉說要她們學會自己注射,她才不會放著薇拉這個鬼醫不用自己動手。
“你這是第一次?”冷翔軼吃了一驚,想要退縮,卻早已沒有餘地。
“當然,你認為誰會像薇拉那樣,整天生物實驗,細胞,內髒的,不知道有多惡心。她小時候還暈血。”看著莫妮卡繪聲繪色地說著,冷翔軼隻好認栽,變回原形跳到莫妮卡懷裏,順從地趴著。
莫妮卡掏出注射器,“這是什麼!”他隻見過針灸用的針,這比繡花針還大一號的針,他可從沒看到過。
“注射器啊,這是碘酒,這是薇拉研製的特效液。”她邊說邊把特效液抽入針管,把碘酒倒在棉花上。
“這又是什麼?”
“棉花啊!你別告訴我你不知道!”果真是老古董啊,見識還真是短淺。
“棉花有這麼白的嗎?”
“這是醫用的,薇拉自己種的,改良品種。”雖然不是自己的成果,但是炫耀起來還是那麼爽。
“你真要把這針插到我身上。”
“這不是針,你看見沒,這小瓶裏的液體現在都通過她進到這針管裏去了,你別那麼大驚小怪的好不好。”莫妮卡難得好脾氣地說,“你身上髒死了,打完針給我去洗澡。”
“洗澡!”冷翔軼一聽到這個詞便想起莫妮卡在傘池時的情形,他不由地低下頭,任莫妮卡用棉花給他消毒,也忽略了注射器進入體內的感覺。
“好了,你現在去給我洗澡。”
“傷口不能碰水?”他提醒,要知道他現在可全身是傷。
“沒事,過個個把小時你的傷口就會愈合。”大驚小怪,她都要再次懷疑他到底是不是那種滿先進的妖怪了。
“這麼快。”
“不然你以為薇拉的特效藥幹什麼用啊!沒這種效果哪叫特效藥,你這隻蠢狐狸。”所以薇拉才會是鬼才,不然她那些老師要怎麼被她氣走啊。
“你很喜歡這個家人嗎?”雖然有聽她說過其他的家人,但是在她話裏提到最多的是薇拉。
“誰喜歡她了,那個BT。”有的時候真的很不正常,也不能說有的時候,是沒什麼正常的時候才對。
“妮卡。”驚訝地叫到,冷翔軼沒想到莫妮卡會拿針戳自己。
“你別動我啊,萬一插錯地方了怎麼辦。”剛才不是給他打過一針了,怎麼到現在還大驚小怪的,“對哦,我吃藥就行了。”剛剛放到手邊的針筒收了回去,她真的是犯糊塗了,又不是病得很重,“說起來你挺大的。”薇拉身邊也有一隻狐狸,是隻紅色的長耳狐,可是這個大小也差太多了,一個隻有手掌那麼大,一個竟然趴了她半個身子。
“妮卡。”大尾巴環住莫妮卡,“會冷嗎?”
“其實你是狐狸也沒什麼不好的。”至少不用殺生就可以有一件“毛皮大衣”,怎麼算她好像都不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