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告訴你不要打擾我們了嗎?要是老鄭追究起來,我看你怎麼交待?”
楊水花話音剛落,就見葉飛也從外麵悠閑地跺了進來,馬上一皺眉頭指著葉飛說道:“你怎麼把這個癟三也給帶來了,老鄭不是說了不能向外人公開什麼嗎?要是釘不死江霆銘幕後那個叫葉飛的老大,你這個局長也不要幹了!還不快叫人把這個家夥給弄走?”
說完,楊水花向旁邊的協警一使眼色,幾個家夥便衝向葉飛,分局局長心裏現在是恨透了鄭海強和楊水花,也沒阻止協警,幸災樂禍地在一旁等著看好戲。
見協警過來,葉飛也不動手,抱著胳膊靜立在那裏,結果就在協警的手馬上要觸及到葉飛的時候,一個人影閃了進來,砰砰,砰砰,還沒見他怎麼出手,幾個協警已經被揍翻在地,關超看著這幾個協警說道:“現在公安招臨時工都是用來在犯事的時候頂包的嗎?這戰鬥力還沒有街上的流氓強呢,一副酒色過度的腎虛模樣。”
說完一抬頭,看見了站在麵前目瞪口呆的楊水花,才明白過來,感情這哥兒幾個的彈藥全都貢獻在這個欲/求不滿的娘們兒身上了,怪不得都虛的這麼厲害。
關超解決完之後,後麵的幾個士兵才跟進門內,舉著槍對準了楊水花和躺在地上的協警,另有幾個上去將倒在地上的江霆銘給扶了起來。
看到江霆銘臉上的傷,葉飛的眼睛眯了起來,讓協警把他的手銬和腳鐐打開,協警們看著平時一副不可一世的樣子,那是狗仗人勢對普通群眾的時候,現在碰到硬茬了,就變得比綿羊還綿了,馬上掏出鑰匙將江霆銘鬆綁。
“老江,你沒大事兒吧?”葉飛關心地問道。
“沒事兒,死不了!”江霆銘看到葉飛來了,馬上來了精神,除了臉被打的跟豬頭一般之外,竟然精神頭十足,哪裏還像剛遭受虐待的樣子。
“你們!你們是幹什麼的?你們知不知道這樣做是犯法的!”楊水花看著這些黑洞洞的槍口,頓時腿就軟了,但是現在畢竟是在自己的地盤上,所以壯了壯膽子指著葉飛和關超說道,但是聲音確實不大,而且有點打顫。
“我是幹什麼的?剛剛你不是還說要釘死我嗎?我就是葉飛!”
“什麼?你就是葉飛?這怎麼可能?”楊水花一直以為江霆銘的老大應該是一個披著風衣,叼著雪茄,留著大胡子的家夥,怎麼看眼前這個葉飛也不過是個二十多歲的毛頭小子,怎麼會是黑道大哥?一時間有點反應不過來。
當她確定了眼前的人,真的是江霆銘老大的時候,反倒樂了,以她的智商,毛頭小子就代表著好欺負,好忽悠,容易勾搭,所以先是板起來麵孔,說道:“你們這樣強行闖進來帶人,屬於幹涉公安機關辦案,我可以去法院起訴你們,你們還是快快撤退,我也不為難你們,有什麼事情咱們可以私下交流。”說完還向葉飛拋了個媚眼。
葉飛可對這樣的公廁式女人一點興趣都沒有,直接說道:“好一個妨礙公安機關辦案,咱們就來個公開審判!來啊!都給我帶下樓去!”
當士兵們壓著楊水花和協警們來到樓下院子裏麵的時候,那個被誣陷的女孩築娟娟也被另幾個士兵們在一間審訊室找到,帶了下來。
此時的女孩已經是精神有些萎靡,一雙大眼睛毫無神采,看來心理和身體創傷很深,這輩子都會因為這件事情有陰影了,此時她正被自己的家人扶著,坐到了葉飛事先準備好的椅子上。
圍觀市民看到這種情況馬上又都好奇地圍攏過來,看到了江霆銘和築娟娟的慘狀便開始竊竊私語,無不指責公安的執法粗暴,新聞記者也開始紛紛報道現場情況,有一些帶著衛星轉播車的,直接開始了現場直播。
剛剛被趕進辦公樓的警察們,此時也都到窗前觀望院子裏的情況,都是臉上無光,很是無地自容,都以楊水花和自己的局長為恥。
“各位熱心市民,各家媒體,今天我就在這裏主持一個公審大會,咱們當著大家的麵,將這起治安案件查她個清清楚楚,還無辜受害的人們一個清白!”
聽見聲音,大家抬頭向上看去,隻見葉飛又叉著腰,拿著擴音大喇叭站在了樓頂。
“帶被告!”隻聽葉飛一聲暴喝,士兵們便把楊水花和協警們押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