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嗖嗖地過,雖然沒在我的臉上留下痕跡,卻在心裏雕刻下了日記。
等到眾人覺察到我和寧非白已經很久很久沒有聯係的時候,我才淡淡地交代了一句話,“他去法國了。”
聽到這句話,丹青的表現最為直接,竟然十分開心地叫了一聲,然後大大方方地掏出一千塊錢,說要請我出去吃飯。
要知道,在丹青的觀念裏,一直認為,女人就應該負擔起男人的一切花銷。而男人的錢,就要積攢起來,當自己的私房錢。
這是他第一次主動掏出錢,想要請我吃飯。
我除了受寵若驚之外,自然要點頭答應。
可惜,還沒等出門,李青榕再次登門拜訪,為了我們招攬來一個比較有難度的生意。
這次的生意做成後,又接了下一單生意。
盡管我們努力走低調路線,但名氣卻越來越響亮。漸漸的,我們“金詔書”成為了一個專門解決高難度問題的神秘地方。
如此這般,時間在不知不覺中過去了四個月。
霍去病看我的眼神兒越來越炙熱,我都害怕他會在某天某月突然闖進我的房裏,十分勇猛地結束掉我的處女生涯。
其實,我對處女膜那種東西並不在意。但是,從寧非白救了我的那一刻開始,我便對自己說:我要這個男人!我也要把自己的第一次,給這個男人!
我給寧非白發過一條短信,說:即使沒有時間,我也會抽空想你。
寧非白回了我“傻丫頭”三個字。
我將那三個字貼在了自己的胸口,幸福地睡著了。
醒來後,我做出了一個十分匆促的決定——我要去巴黎看寧非白!
我找到一個去巴黎的旅行社,然後將一切瑣碎的事兒交給他們辦理。
在等待的過程中,我是既興奮又糾結。興奮的是,馬上就可以見到寧非白。糾結的是,我竟然不知道要如何和霍去病他們說。
終於等到旅行社的通知,說是後天就可以飛往巴黎的時候,我整整一夜都沒有合眼。
隔天,當我想對大家說出即將遠行的計劃時,大姐竟然先我一步說:“妹子,咱們這段時間賺了不少錢,也該歇一歇,享受一下生活了。咱們商量了一下,看看去哪裏度假吧。”
還沒等我答話,丹青便喊道:“巴厘島!巴厘島!我們都去巴厘島!”
眾人先是點頭附議,然後齊刷刷地看向我。
我舔了舔嘴唇,說:“你們去巴厘島吧。”
霍去病用那雙深潭般的目光看向我,問:“那你呢?”
我避開他的眼睛,回道:“我去巴黎。”
丹青立刻調轉船頭,興奮地喊道:“那我們也去巴黎!去巴黎!去巴黎!”
眾人再次附議,然後又齊刷刷地看向我。
我垂頭不語。
魏小侯爺冷嘲熱諷地說:“丹青,你就別跟著湊熱鬧了。你家妻主是要去和寧非白約會,哪兒會帶著你這個大燈泡?”
丹青一把攥住了我的手,十分緊張地問:“妻主,你要去找寧非白嗎?他不是走了嗎?他不是不要你了嗎?你為什麼還要去找他?丹青不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