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背了。”理直氣壯道。
班裏很多同學一齊望著我們倆,他們似乎在期待著一場好戲的上演。
“你會背了?”胡老師用不相信的語氣說。
“是的,我會了。”
他遞給我一根粉筆,“我說你寫。”
我氣惱地把書包摔在講台上,兩手向上伸展一下,引得大家哈哈笑,他轉頭怒喝,“看你們的書,不準抬頭。’然後又小聲咕唧某位差生兩句,“郵箱。”
我聽著他口中的漢語,腦海裏馬上翻譯成英語出來,很流暢地寫出英語,我挺喜歡寫英語字母,因為我的漢字寫地不成人樣,長長的一串英文字母被我一筆嗬成,心下頗為得意。
“查看!字寫的工整點,不然待會批改時算錯。”胡老師說。
我暗罵他一句,工工整整地把‘查看’寫在黑板上。
聽寫單詞一般是選10個,錯三個算不及格,不及格的人要不選擇重新抄寫十遍,要不選擇繼續聽寫,所以很多人一不及格就自動要求抄寫十遍,抄完十遍大家依然記不住,還浪費了紙張。
眼見著已經提出了九個單詞,他顯然不想讓我得滿分,故意提了一個書裏沒有的單詞,我絕對相信他提的這個單詞在書裏沒有,或者說英語裏壓根就沒這個詞彙,相信嗎,他竟然要我寫‘趙’這個姓,就算我聽錯了,他提的是‘照’,這個次依然比較陌生,我算是服了他啦,順手在黑板上寫下‘zhao’,他滿意得點著頭笑了。
“還不錯啊,對了九個,下次要向全對看齊,還不錯啊,回座位吧。”他假裝高興得說。
我心裏惱怒,單手用力捏碎了粉筆,甩甩手上的粉筆末,我彎下身去撿書包,他在一旁看呆了。
回到座位我就馬上打開書本,翻找各科以前看不明白的知識點,齊奇在一旁咕唧我“瞎用功。”
一上午我都沒離開座位,一是因為鞋子的原因,再一個就是我看上癮了,原來理解掌握知識是件很愉悅的事情,我不停地填著空白著的習題,何欞成績還算不錯,趁課間過來看我做的習題,結果他大呼‘邪門’,因為有些老師還沒講的題目我都做出來了,我暗樂著不理睬眾人的詢問。
如此樂讀幾天後,我們又一次迎來了月考,幾為知情人士趕忙有求於我,我念及以往找他們的作業,滿口答應下來。
各科試卷發下來後,我簡直就是如魚得水的開始填空,有位仁兄看我在卷子上刷刷寫著,他也提筆速寫,都是選擇題,abcd的亂填一氣,想想我以前不也是這樣!
寫完試卷後,我檢查一遍確保全部正確,然後又故意在一些題目上稍加改動,我總不能都考滿分吧,別有人說我手裏有樣卷,傳答案時我又改動一下,別有人說有幾張試卷‘雷同了’,我總不能說如有雷同,純屬巧合吧。
第一個交了卷,那位仁兄緊隨其後,他可能以為有人和他一樣應付考試,就不怕全班就他錯的最多。
交了試卷跑到籃球場打球,新買的球鞋派上了用場,我可算是圓了‘扣籃夢’,幾個球痞子硬拉著我再打一會,嘿,咱現在得回去吃飯啦,哥們兒拜拜啦。
考試成績公布後,全體同學對我肅然起敬,各科分數加在一起竟然超過了本科分數線近120分,胡老師那個激動啊就別提了,我們這小破學校還從沒出過重點大學生呢!他快把我當成寶啦,另一邊的理科班也很哄動,因為謝雪重新奪回了第一的優勢,互相衡量一下文理科的第一名分量,大家把目光逐漸轉到了我這邊,因為我整整比謝雪多考了近50分。
胡老師為此特意跑到我家小飯店一趟,提醒爸爸要多給我一些學習時間,男人是最要麵子的,我給老爸臉上貼金,他能不高興嗎?我們硬是留住胡老師在飯店裏吃飯,爸爸和胡老師都喝了很多酒,大家都高興,沒人擔心醉了怎麼辦。想不到胡老師和爸爸一見如故,兩人互相攀談著很多事情,因此從這以後胡老師也成了飯店裏的‘老主固’。
趁著大家吃飯,我跑出飯店來到街上,整條街已經沒有人影了,我大口呼吸著空氣,抬起頭望著璀璨的星空,一時感到老天爺待我也不薄。不過這一切都多虧了爺爺,要不是他傳授給我《學謙集》,說不定我現在正趴在桌子上背單詞呢,我暗樂著哼起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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