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時候,有男人在場,另一個男人就會特別的喜歡強撐,覺得這樣不丟麵子,可是,如果是異性之間,對於這樣的事情,其實便用不著那麼辛苦了,就比如說馬上要進行的傷口縫合,要是虎哥在這裏,我肯定會忍得非常辛苦。
小雅沉默了下,道:“你倒是個挺聰明的人,就是不用在正道上。”
我幹笑了一下,也不敢接她的話。
如今的我,就是砧板上的魚肉,什麼也做不了,隻能任由她宰割。
咳咳,這樣說好像太嚴重了一些,但我知道,接下來等待我的,肯定不會有多輕鬆。
“忍著點。”
話音落下,小雅已經用沾著酒精的白毛巾,擦拭起了我胸膛上的口子。
“額……”
當酒精接觸到我胸口上的刀口的那一刻,這種疼痛,簡直讓人窒息。
我一直覺得自己也算是個忍耐力比較強的人,可是直到此刻我才明白,我提出不打麻藥直接處理,是一種多麼愚蠢的決定!
擦拭的第一下,我拚盡全力才忍住了沒有發出聲音,把嘴裏的濕毛巾都咬得嘎嘎作響。
小雅也是秀眉微蹙的看著我,道:“還能忍不了?”
我勉強笑了笑,伸手擦擦額頭上的汗水,道:“沒事,你繼續吧。”
小雅便不再多說,深吸了一口氣,再次用沾了酒精的毛巾,上下擦拭了起來。
不得不說,小雅的處理傷口的手法,真的挺專業的了,沒有讓傷口再受到一絲一毫的二次傷害,就是疼得讓人發瘋。
但是,人總會有個適應過程,剛開始的時候,這種疼痛疼得讓我渾身的血管都冒了起來,可是隨著時間的過去,我竟然有些漸漸地適應了這種感覺。
何況小雅長得很漂亮,絕對是屬於美女級別的,如果換上一身護士服,直接就可以上演製服誘惑。
在腎上腺素的激增和我的忍耐之下,總算是熬過了這一關。
不過我和小雅都沒有鬆氣的感覺,因為這最難熬的時候,才剛剛開始。
小雅蔥白的玉指銜起那穿著線的彎針,在空氣中,明晃晃的散發著寒光,看得我不禁咽了口唾沫。
“我開始了啊,你要是實在忍不住,記得一定要說出來。”小雅俏臉上也有了一絲緊張之色,道。
“來吧。”我用力的點了點頭。
“呃……啊……”
果然不出我所料,當那彎彎的針紮進我的肉裏,並且帶著線從另一頭穿出來的時候,我所承受的疼痛,終於忍不住讓我呻吟了出來。
真的疼得我眼冒金星,一點也不誇張,汗水大顆大顆的就冒了出來。
而我能夠做的,就是死死的咬著口中的布。
小雅也是大氣都不敢喘一下,這不光對我,對她來說也是個艱難的挑戰,畢竟她隻是個醫學校的在讀學生。
不過,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小雅是個女的,所以我必須要在她麵前忍住,還是其他的什麼原因,雖然縫針比起用酒精清洗傷口還要疼得多,但是我竟然沒有覺得特別的難以忍受。
就在這難熬的過程當中,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
也是知道我難忍疼痛,小雅把動作放的很快,當最後一根針線從我的皮膚上穿出來的時候,,我倆都同時鬆了口氣。
我整張臉已經白的麵無人色了,吐出口中的毛巾,發現上麵有兩個帶血的牙印。
連毛巾都被我給咬成這個樣子了……
好在砍刀的傷口縫合起來,不算是特別的複雜,否則的話,我要吃的苦,恐怕還會更多。
小雅也是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隨即看著我胸膛上已經縫合起來的傷口,拿出藥膏,小心翼翼的塗上,然後用紗布將我整個胸口的纏了起來。
做完這一切之後,她才徹底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