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嗎?”我的嘴唇控製不住的抽搐著,不禁偏頭問道。
“ok。”小雅攤了攤手,俏臉上,同樣是有著一種如釋重負般的解脫。
我這才小心翼翼的從凳子上站起來,胸口的疼痛在逐漸的減弱,雖然依舊很明顯,但比起剛剛縫合的時候,無疑是好了太多。
“行了,去吃飯吧。”小雅收起藥箱說道。
“你哥呢,他也被砍了兩刀……”我想起之前拚命的時候,虎哥也並不是沒有掛彩。
聞言,小雅眉頭微微一簇,道:“走吧,下去看看。”
說完,她提著藥箱,往樓下走去。
我自然也是跟在她的身後。
虎哥和他爺爺正在底樓左邊位置的一間屋子吃飯,桌子上的菜很簡單,一個炒空心菜,一個番茄雞蛋湯,還有一個炒玉米粒和回鍋肉。
雖然簡單,但是味道卻很香,這一點,從虎哥狼吞虎咽的樣子,就能看得出來。
見到我倆下來,虎哥也是張了張嘴,正準備說話,小雅便朝著他使眼色。
虎哥會意,從凳子上站了起來,說:“爺爺,您先吃,我和小雅還有我朋友有點事。”
“嗬嗬去吧,不過要快些回來,不然菜就要涼了。”老爺爺和藹的說道。
“誒。”
虎哥應了一聲,我們三個便走出了這間屋子,來到另外一間屋子當中。
“怎麼樣?”
虎哥倒是一點也不避諱,直接把衣服掀了起來,和我一樣,也是胸口中刀。
但或許是他衣服穿得厚,實際上這一刀並不嚴重,隻是血流的有點多,現在已經完全止住了。
“用不著縫合了。”小雅看了看之後說道。
聞言,我明顯感覺到虎哥鬆了口氣。
顯然,他並不想體驗一次類似於我剛剛那樣的感覺。
“嘿嘿,那快吃飯去。”虎哥笑著道。
小雅點了點頭,自己去廚房拿了碗筷。
我也沒跟他們客氣,同樣去廚房拿了一副碗筷出來。
不過,我這才想到,剛剛回來的時候那麼大的一群人,都去了哪兒了?他們不吃飯麼?
虎哥說他們平時沒在一起吃飯,因為家裏還有個老爺子,而且小雅也在這屋裏,雖然都不是外人,但畢竟還是有點不方便,所以他們平常都在旁邊的一間屋子自己生火做飯,反正虎哥家很大,完全夠住。
吃飯的時候,虎哥的爺爺一直在勸我多吃點,再多吃點,我確實也有些餓了,加上小雅的廚藝確實沒得說,簡簡單單的菜肴也能做的相當美味,我連著吃了三大碗飯才停下來。
小雅倒是隻吃了半碗就放下碗,說已經吃飽了,女孩好像都吃不了多少。
吃完飯之後,虎哥的爺爺便回屋睡覺去了,這時候,虎哥才在樓上和我分析起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
“那幫人肯定是衝著你來的,這一點應該可以確定。”虎哥沉吟了一會兒,麵色頗為凝重的說道:“我雖然在外麵混了這麼久,但是卻很少跟人結仇,即便是有幾個仇家,也就是一些小矛盾,那些人沒有膽子,更沒有可能弄得這麼大。”
我緩緩的點了點頭,說道:“我不知道這群人是不是盛爺手底下的,但我感覺除了他之外,沒有誰會這麼想要我的命。”
虎哥思考了半天,卻搖頭道:“我倒是不這麼覺得。”
“為什麼?”我挑了挑眉。
“江盛那個人做事一向高調,整個東河區的道上,沒人不知道他的底細,他手底下雖然人不少,但是卻普遍較為懶散,甚至大部分都是在學校裏頭收的小弟,但之前圍攻我們的那夥人,動作沉穩麻利,一點也不拖泥帶水,說砍就砍,半句廢話都沒有,說得明白點,他江盛手下還沒有這樣的精銳。”虎哥有些心悸的道:“那群混子真是有點職業打手的影子,江盛太年輕,根本培養不了這種人。”
我聽完,不禁沉默了起來。
虎哥說得也有道理,江盛這人,最多也就二十五歲,這種人即便是擁有了一定的勢力,也根本不可能在這個階段就形成一種職業化黑社會的氣息。
“那你覺得,這夥人是從哪裏來的?”我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