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她就用這個姿勢在我身上趴著睡著了。
我真想禽獸一回,順勢把她給那個了,當然最後也隻能是想想,隻能任由她趴在我腿上,不知道是不是太累了,我靠在沙發,靠著靠著,竟然就睡著了。
等我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就聽見廁所裏麵傳來嘩啦啦的流水聲。
我連忙從沙發上坐起,準備逃跑,結果廁所門正好打開,那女人走了出來。
她身上披著一件寬鬆的浴袍,擦著頭發,看我的神色有些莫名。
然後她踩著卡通拖鞋,走到我旁邊,對著我了下來,點上一根煙,邊抽邊看著我,道,是你把我送回來的?
我嗯了一聲,不太敢看她,因為在我印象中,抽煙的女人都是不是什麼正經女人。
說完我就站起身往門口走,現在我隻想快些離開這個地方。
“誒……”
結果剛走兩步,她就從後麵叫住了我。
我馬上就不敢走了,轉頭緊張的看著她。
她靠在沙發上,看我的眼神有些戲謔,道,你之前把我送回來的時候,沒做什麼吧?
我一聽就慌了,急忙道,我什麼也沒做!我送你到家了就想走來著,可你拉著不讓我走,你相信我!
女人盯了我幾秒鍾,忽然撲哧一笑,說行了,逗你玩的,謝謝你送我回來,剛才不好意思了,吐你一身,快去廁所洗洗吧。
我撓了撓頭,說不用了,她就皺了皺眉頭,然後開始上上下下的打量起我。
我有些自卑,因為我這身衣服都穿了好幾天了,加上這幾天又沒洗澡,所以我現在看起來就跟個要飯的似的。
“你出來找工作的?”她看著我問。
我嗯了一聲。
她就笑了,說你這個樣子是找不到工作的,如果你願意的話,就在這裏住一晚上,明天我帶你去上班。
我睜大了眼睛,說,真的?
她點點頭,說,我們店裏正在招內保和人事專員,押金600,一個月工資三千到五千,管吃管住。
我的眼神頓時又黯淡下來,別說是600塊,我現在連6塊錢都拿不出來。
她似乎看出了我的窘境,就說,你沒錢也沒關係,我這兒還有個工作不用收押金,而且工資日結,就是有點辛苦,問我願不願意。
我當然說願意,她就說那行,你去洗個澡,今晚在沙發上將就一晚,明天帶你去上班。
第二天,她一直在屋裏睡到下午才起床,換上一身黑色的裙子,踩著雙高跟鞋,拉著我跟她一塊兒出門。
她到樓下停車場,拉開了一輛大眾越野車的車門,然後坐了上去。
我瞪起眼睛,這女人看起來不過才二十來歲,竟然就已經買車了?難道是個富二代?
“愣著幹什麼,上來啊。”她皺眉道。
我哦了兩聲,趕緊坐到了副駕駛的位置上。
“把安全帶係上。”她邊倒車邊說道。
我有些不太會弄這玩意,記得上一次坐車是在兩年前了,一個同學的爸爸來接他放學,順路捎了我一程。
看到我連個安全帶都不會係,她也是有些無語,伸手幫我弄好了,才繼續開車。
在路上,我就問她,說對了,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她說叫她鶯鶯就行,又問我叫什麼,我說我叫李二蛋,她聽完又差點笑出聲。
車子開了一分鍾左右就停了下來,停在一個叫金秋時代的ktv的門口。
她下車,便帶著我朝這個ktv走了過去,從旁邊的一個樓梯上去。
我跟在她身後,忽然有些明白了她是做什麼的。
二樓是ktv的後門,走到這裏的時候,我就聽見樓上傳來了女人的嬉笑聲。
鶯鶯沒有進ktv,而是直接帶著我上了三樓。
三樓是樓頂,旁邊有一排藍色的活動房,那些女人的嬉笑聲,就是從這些房間裏傳出來的。
我小心朝其中一間活動房瞅了一眼,裏麵有一張很大的沙發,二三十個穿著暴露的年輕女子橫七豎八的躺在沙發上,有的在玩手機,有的拿著小鏡子往臉上補妝,有的正在嬉笑打鬧,完全不注意形象。
每個女人臉上的妝都很濃,身上穿的衣服也是透視的,還有幾個女生紋著花臂,手裏叼著香煙,吞雲吐霧。
其他的幾間房,基本上也是如此。
我不禁咽了口唾沫,有些被這陣仗嚇到了。
鶯鶯看了我一眼,就笑了笑,說你不用緊張,這些以後都是你的同事。
我低著頭嗯了一聲,心亂如麻。
我已經隱隱猜到了我的工作是什麼,以前聽我們班上的一個小混混說過,這種場子裏麵,都有男模和佳麗,簡單地說,就是給人陪酒的。
這些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肯定就是佳麗,而我的崗位……
應該就是男模了。
鶯鶯帶著我,直接往最裏麵走去。
走到倒數第二間房的時候,我又被裏麵的人嚇了一跳。
裏麵全都是紋身大漢,二十多歲三十多歲的都有,一臉凶悍的掃視著外麵。
我跟其中一個人眼神對視了一下,嚇得啊了一聲。
鶯鶯見了,噗嗤一下就笑了出來,對那男子嬌聲道:“哎喲,虎哥,你看看你,都嚇著人家的小兄弟了。”
那個被稱為虎哥的男子,臉上有一條長長的疤,像是蜈蚣一般,他擠出一抹笑容,道:“你這妖精,又來跟我開玩笑,這小子是新來的男模?”
“對呀,要是嚇壞了他,你可賠不起,你知道咱們公司,就指著佳麗們和男模們招攬生意了。”鶯鶯眨了眨眼睛,道。
虎哥哼了一聲,看著我道:“小子,你可得小心點,你別看這女的長得漂亮,她可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妖精,別讓她把你的兩個腎給整壞了。”
我漲紅著臉,沒敢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