襲若看到那些畫也皺皺的,便安慰冰兒,“沒事!不就是一副畫嗎?我再畫便是了,你明天再送去不遲!”
冰兒看小姐並不生氣,也消了氣,不過還是有些好奇:“那個老頭,已經是滿臉白須,穿著卻是如乞丐一般,他又怎麼會欣賞畫呢?而且還是一幅幅的花色?又不是完整的畫?”
“興許是不正常的老頭,腦子不是很好!逗著玩呢!”襲若把小雪團放下,抱著畫回屋放下了,吃過晚飯,便早些歇息了,沒有人注意屋頂上一個白須老頭一副生氣的樣子:“你們腦子才不好呢?”次日清早,雨便淅淅瀝瀝的下了起來,襲若才發現外廳的地板上已經濕了很多,襲若忙出了門,用內力上了屋頂,發現屋頂的瓦片少了幾塊。
正思索間,白岑攜一把傘也上了屋頂,為襲若撐著,襲若回頭道:“該不會被風刮掉的吧?昨夜也沒起風啊?”
白岑點點頭,道:“應該是人做的,今夜屬下便守著,明小姐放心。”
襲若輕輕的笑了,表示不用,或許是哪個路過的賊不小心踩掉的也說不定。
早飯後,冰兒在屋內逗小雪團玩,襲若正在觀看門口的幾盆花,轉眼冬天就要來了,這些話或許不經凍。
忽然聽到一聲悶響,襲若忙打開了大門,隻見一個老者倒在了院門口,襲若忙招呼白岑把他背了進來,白岑愣了一下,最後還是依言背了進來。
吩咐冰兒做了一碗薑湯,隻是等到冰兒把薑湯端進來的時候,愣住了。
“快端過來,他似乎是受了風寒。”襲若回頭對冰兒道。
冰兒把薑湯往旁邊一放,對著那個老頭說道:“喂!別裝了,起來,昨天就是這麼裝的!襲若奇怪的看著那人,隻是那人還是雙眼緊閉,冰兒怎麼叫都不起,最後氣的冰兒去了廚房,回來的時候端了一壺曾經錦子銘留下的好酒。
冰兒剛走進來,那個老頭便“嗖”的起身,從冰兒手中奪了便一飲而盡,快的襲若他們還來不及問。
“還是喝了這個暖和!”說完便把空酒壺重新給了愣怔的冰兒。
襲若反倒笑了,原來是一個騙酒的老頭,怪不得來時就一身酒氣。
“昨天見他的時候,就知道他身上掛了幾個酒壺,我猜定是搶了小姐的畫賣了換酒喝!”冰兒氣的抱著小雪團走了出去。
“老爺爺,你現在是不是覺得好多了?天太冷就不要總在外麵呆著!”襲若又把薑湯遞與他。
隻聽到碗落地,碎的聲音,“我才不喝那麼苦的東西。”白岑看到如此,正要上前去拾碎片,卻被襲若攔下了,對他搖搖頭。想必這個老人就像個孩子一樣,就隨他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