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淩厲的崢寒一身黑色錦衣,麵對如此的狀況,倒顯得平靜,由於怕傷著景王爺,沒有人剛射箭,崢寒隨手接過一個侍衛的弓箭,對準景亦宸的方向,嘴角輕輕的扯動,便射了過去,隻聽啊的一聲,景亦宸身後的黑衣人應聲倒地,箭中胸口,景亦宸回頭看了他一眼。
他又連發幾箭,幾人便中箭身亡,那些黑衣人顯然看出自己不利,便從窗戶越了出去,連樓上圍攻明徹的也逃了出去。
景亦宸抬頭看著明徹肩上殷紅的血跡,他有些想不通,如果明徹和木臨是串通的,那麼又為何要至明徹於死地,正猶豫間,忽見一個黑衣人挾了一個人從二樓直接跳窗出去,而那個被帶走的人,景亦宸看的很清楚,是襲若。
“可惡的夜黃。”景亦宸知道夜黃一定又做其他事情去了,轉身便追襲若,一旁的崢寒此時忘了此行的目的,便也追了去,因為他也看的清楚,即使身著男裝,他也看的出來,那是襲若,是襲若。
夜黃追蹤那個小夥計幾裏處,隻見他停了下來,背對錦子銘,單膝跪地一動不動,錦子銘過去便是一腳,隻見那個人歪倒在地,口中吐出黑色液體,錦子銘道:“又是個死士。”他抬起他的手腕,果然見到那個白的荷花,他不隻是一次見到,本欲這次查清楚這個標誌的,結果還是死無對證。
“壞了,襲若,王爺。”錦子銘趕緊往回趕,再明顯不過了,這是調虎離山。
“喂,放我下來。”襲若看不清他的麵容。
那個夥計打扮的人絕非普通人,襲若心裏清楚,他帶著她用輕功飛了很久,卻隻有輕輕的喘息。
“那可不行,停下來可就被後麵的兩人追上了,我自己可打不過他們兩個啊!”說罷反倒加快了速度。
襲若被點了穴道,身體並不能動,也看不到後麵誰在追,隻是接著說:“我們是不是在何處見過?”
“哈哈,隻看到了我的眼睛便認出了嗎?我可不信,不過我確實是見過你的。”
“在哪裏見過?”襲若想用說話來分散他的注意。
“別說話。”那人微怒,抬頭便發現景亦宸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站在了前麵。而崢寒也站在另一邊,兩人把襲若和那個蒙麵人圍在中間。
襲若看到景亦宸直直的站在前麵,心裏的某個地方溫暖起來,隻是聽到身後傳來的崢寒的聲音時,心裏卻怔了一下。
崢寒說:“你是木臨?”
木臨隨手把麵巾丟掉:“我早說遮著也沒用,總會被你們識破,隻是我有些疑惑,景王為了景王妃著急到可以理解,你又為何如此?”
崢寒看了襲若一眼:“這是本王的職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