襲若和錦子銘正在房中呆著,突然門被扣響了,一個聲音傳來:客官,花大娘遣我送些飯菜給兩位。”
錦子銘道:“進來,我正好餓了。”
那小夥計進門之後,把飯菜擱於桌上,眼睛掃了一眼一邊的襲若,襲若也覺得別扭,後又想自己一身男裝,便又理直氣壯起來。
那夥計隨後便關門出去了,眼睛中閃過一絲狡黠,她怎會在這裏,這不是那個在河邊幫助黑衣人的那個女子嗎?
屋內的錦子銘拿起筷子便要開動,卻被襲若拉住了:“表哥,既然這間廂房很少有人知道,花大娘又知道今日有事,為何會如此鬆懈,自己不送飯菜來,反倒譴一個夥計呢,這飯菜還是不要吃了。”
襲若總覺得那個夥計怪怪的,特別是看她的眼神,好像認識她似的。
錦子銘正欲說話,隻見又一個夥計推門進來,揮刀便砍向錦子銘,錦子銘隨帶襲若閃到一邊去,那小夥計見一次未中,反身便逃了出去。
錦子銘匆匆道:“襲若,在這裏等我,他手腕處有個標誌,我必須弄清楚。”說罷,便追了出去。
剛才襲若也看到了那個夥計手腕上的一個荷花標記,隻是匆匆一眼,襲若便記住了,因為那個荷花的花瓣不是粉紅,而是塗成了白色,很奇怪的畫法。
景亦宸並不知道這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隻是聽到了一聲輕微的響動,他伸出手去,抓住了一支飛向明徹的短劍,而陷入沉思的明徹始終沒有發現,隻是眼神驚愕的看著景亦宸。
“我並不想要你的命,但是有人想。”說罷,飛身從二樓越到樓下大廳,此時不知道哪裏來的蒙麵黑衣人,個個似乎都不是普通的死士,而原來大廳內的那些達官貴人和濃妝大抹那些女子,早已逃竄,花大娘等人雖然是夜黃的人,但是並不是夜門中人,不會武功,早已經躲了去。大門被關上了,那些黑衣人步步緊逼,聯手對付景亦宸,也有向二樓攻向明徹的。
景亦宸眉頭緊皺,這些人雖然勉強可以對付,隻是他有些疑惑,如果這些人是木臨派來的,難道他想魚死網破嗎?這對木啟國沒有絲毫的好處,來不及多想,黑衣人便持劍刺來,景亦宸迅速轉身奪了一個黑衣人的劍,與他們糾纏起來。
這些黑衣人武藝並不低,沒有絲毫的懈怠,非要至景亦宸於死地,景亦宸顯然有些力不從心了,黑衣人越來越多,是他低估了,並沒有帶太多夜門的人。
而樓上的明徹也好不到哪裏去,肩膀已經負傷了,他隨身帶的那些侍衛早已成了那些黑衣人的刀下亡魂。
門被大力的推開了,一對皇宮大內的統軍一哄而上,團團圍住了黑衣人和景亦宸,所有的弓箭手都對準了那些黑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