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啟國的木臨王子,也就是當今二皇子妃清柔公主的哥哥。”
提到崢寒,襲若不再吱聲了,隻是這樣的表情,景亦宸放在了心裏,在她心裏,崢寒真的是難以替代的嗎?正想著,門被推開了,兩個人進來了。由於這間廂房也是極為偏僻的,再加上花大娘照應,所以沒有人會特別注意這裏。
“夜玄,夜黃。”景亦宸一臉的嚴肅。
“屬下在。”兩人單膝跪在了景亦宸麵前,這是襲若難得一次看到表哥認真的樣子,還有那個夜玄,她也覺得見過似的,隻是當時她並不知道,要不是夜玄那次戲弄,就不會遇到景亦宸了。
“夜玄密切注意著那間隱室的一舉一動,不得擅自離開。”
“夜玄領命。”嗖的一聲便不見了人影。
“夜黃,你的任務是保護本王得王妃,你擅自領了她來,這罪也是不輕的。”錦子銘隻能領命。
“我不用保護,你們做你們的便是。”襲若不想成為他們的累贅。
“本王不希望你有任何閃失。”景亦宸說罷,打開門便走了出去。
回頭看到表哥一臉的沮喪,隻聽他嘀咕道:“本來想要戲弄主上的,結果自討苦吃,再說按輩分也算是主上的表哥,對我也不客氣點。”
襲若湊近錦子銘:“哎,景亦宸是不是也和夜門有關係啊,你們怎麼那麼聽他的啊?”
錦子銘無奈道:“有大關係,他可是夜門門主。”
襲若雖有些吃驚,倒也並不例外,景亦宸是什麼樣的人,襲若她從來都不知道,不過剛才的那個什麼“夜玄”,怎麼看起來那麼眼熟?
景亦宸走至二樓,意料之中的見到一身錦白長衫的明徹,明徹上前行禮:“參見王爺。”
“世子何必如此客氣?”景亦宸看著麵前的明徹,與他相處幾年,仍舊看不透他是怎樣的人。
“原來景王爺也愛這煙花之地,這麼說來,小妹倒顯得有些涼薄了。”明徹想起襲若,便開口道。
“世子說笑了,我們同飲幾杯,如何?”
“世子榮幸。”明徹與景亦宸坐在臨窗靠窗的位置,二人心中各有所思,明徹知道景亦宸絕非簡單之人。
“明世子,可知木臨王子被劫一事?”
明徹沒想到景亦宸會如此直接,他輕飲了一杯酒:“景王不是無心朝政的嗎?從被封王開始,你似乎對政事並不關心。”
“隻是此事我必須管。”景亦宸眼裏的堅決,讓明徹有些震撼。
明徹站起身,倚窗而立,背對景亦宸:“無論你發現了什麼,你都沒有證據。”
景亦宸也隨著他來到窗邊,過一會開口道:“你說的對,我沒有證據,隻是在我看來,這些似乎都是你引本王來的,換句話來說,你的行蹤是否太過明顯?”
明徹隻是有輕微的改色,但是事後笑著說:“景王爺多慮了,是你屬下辦事得力罷了。”
景亦宸隻是猜不透這樣的人為何要追隨崢析,他的才智一點也不會輸給四皇子崢析。
兩人就那麼站著,在外人看來,他們如同手足般臨窗而立,隻是各自的心中,都在猜測著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