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隻想嚇唬唐宇傑,並不是真想報警的藍蘭,見已經達到目的,也沒堅持下去,順著他的話荏道:“沒什麼,就是腸胃炎罷了。”
唐宇傑道:“那麼,我去幫你拿藥吧。”說罷,拿過藍蘭手上的藥單就去拿藥了。
當他們前一刻離開診所,鄭可兒後一刻便醒過來。坐起身,讓站在床邊的護士幫她除針頭。
“你用手按著棉簽幾分鍾,如果想快點消腫的話,回去用土豆片敷著針口的地方就行。”護士親切地叮囑了幾句,便轉身走開了。
鄭可兒用手按著棉簽,正要下床,突然身上有什麼東西滑落地上,低頭一看,竟然是一件西裝,她不禁呆了呆,才彎腰撿起西裝。
為什麼她身上會有件西裝?下意識抬頭看了看四周,房裏隻有一個陌生的老太太在打點滴,這西裝應該不會是老太太的,那會是誰蓋在她身上的?
鄭可兒仔細地翻查了下西裝,接著就在西裝的口袋中發現一個名片盒,打開盒蓋一看,唐宇傑三個大家隨即映入眼簾。
西裝是唐宇傑的?他什麼時候把西裝蓋在她身上?一連串疑惑在腦海裏翻騰著,鄭可兒掏出手機,就要打電話給他,卻在電話就要打通刹那,她伸手掛斷電話。
算了,不打了。
既然剛才唐宇傑沒有叫醒她,不讓她知道西裝是他的,那她就當作不知道好了。
將名片放回西裝口袋裏,鄭可兒隨手半西裝丟回床上,徑直走出輸液室。
三天後,唐宇傑收到一件速遞,裏麵是一件西裝,一件他親手給鄭可兒蓋上的西裝。
傍晚時分,心思還停留在白天收到的速遞上,唐宇傑心不在焉地來到藍蘭公寓門前,伸手按了下門鈴,沒多久便聽到開鎖的聲音。
好一會兒後,唐宇傑才回過神來,發現大門竟然沒有打開,便伸手去推了推,大門便應聲打開了。
“藍蘭?”試探性地喊了聲,卻沒聽到任何回應,他心中警鍾倏地拉響,難道發生什麼事了?
唐宇傑四下張望了下,接著找到一根木棒拿在手中,才小心翼翼地推門而入。
屋裏的光線昏暗,四周死寂一片,給人一種身處恐怖屋的錯覺。
藍蘭一定是出事了!此念頭在腦海裏一閃而過,唐宇傑握著木棒的手緊了緊,一臉戒備地往裏麵走去,眼神如刀刃般掃視著四周,想要找到一絲蛛絲馬跡。
忽地,感應到身後有人躡手躡腳接近,唐宇傑眸色一沉,以迅雷不及速度旋轉過身,同時手中的木棒揮打出去,下一刻木棒擊中肉體的聲音跟一聲驚呼聲響起。
“啊!好痛!”
唐宇傑愣了下,這聲音怎麼像是藍蘭的?定晴一看,果然看到藍蘭正一臉痛苦難奈的樣子蹲在地上。
“怎會是你?”
“為什麼打我?”
兩人不約而同開口,唐宇傑有些不好意思地道:“我以為有賊進屋了,剛才你不出聲在背後接近我,還以為是小偷想偷襲我,你沒事吧?”說著,伸手扶起藍蘭坐下,又走過去打開電燈。
燈光照亮了整個客廳,也讓唐宇傑看清楚屋裏的情況。
隻見茶幾上擺放了一個插頭玫瑰花的花瓶,一瓶打開的紅酒,及兩份心形牛排,又瞧了瞧身上隻穿著一件性感勾人睡衣的藍蘭,唐宇傑哪裏還不明白怎麼回事。
肯定是她想跟他共度一宵,便搞些花樣誘惑他了。想到這裏,他眼底閃過一絲複雜神色。
覺得沒那麼痛了,藍蘭抬起頭,一看唐宇傑的神色便知道,他已經識穿她的按排,當下也沒不好意地道:“你還記不記得今天是什麼日子?”
什麼日子?唐宇傑愣了下,努力翻查著記憶的盒子,今天不是他生日,也不是她的生日,更不是情人節之類的,究竟是什麼日子?
“今天是我們認識第七年結念日,我把自已交給你的紀念日,你都忘記了嗎?”藍蘭幽怨地問。
“沒有,我怎會忘記呢,今天是我們相識七周年的紀念日。你沒事吧,我剛才是不是打得你很痛,要不要我送你去看醫生?”
一聽到看醫生,藍蘭臉容微僵,盡管被打到的手臂還在隱隱作痛,但她卻堅決地搖頭。
“我不要去,否則醫生問怎麼弄到手的,你要我怎麼回答,難道說是被你家暴了?”
唐宇傑嗆了下,家暴這詞可不是這樣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