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茫茫盯著他,眼裏滿目無助,怎麼會這樣,從這個牢籠跳進另外一個牢籠,我蹲坐在地,極度困苦的抓了抓自己的頭發,忻正庭過來蹲在我麵前,“你要我拿你怎麼辦?”
過了許久,我理了理頭發,如趕赴刑場般決絕的說道,“你應該將我繩之於法”。
東和集團董事會,我難得的也參與了一次,我將自己如何盜取了忻正庭電腦手機裏麵的機密簡單的交代了一下,當然略去了那晚的其他事情,最終,那些董事們股東們罵我的較少,反而是罵忻正庭大意失荊州的居多,他們應該不屑於罵我。
這次的董事會在一片罵聲中結束。
第二次董事會是在第二天早上舉行,在公司董事罵完忻正庭後緩過神來,紛紛提出要將我送交檢察院對我嚴加審查,並更紛紛提出要如何挽救公司損失,甚至提議是否應該更換掌權人的時候,坐在一旁的忻正庭似乎早已經考慮好了一般,他望著大家淡然的說道,“各位,我願意以我個人名下財產來彌補公司損失”。
其中一個老股東,也是看著忻正庭近幾年努力起來的,他有些不能理解,用著蒼老的聲音更是替忻正庭惋惜道,“正庭,忻總,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說話之前先考慮考慮清楚!有些話不能說啊”。
這時候大家紛紛詫異這是要接受還是不接受忻正庭提議的時候,多年未見的馮丹推門而進,身後跟著忻文傑,馮丹衝大家打了個招呼之後,便給忻文傑主動放好一張桌子。
為何馮丹會出現此地,她明明是忻正庭的助理,卻以對忻文傑卑躬屈膝的姿態出現在董事會,外人也許不止,可是再做哪位不知道知道忻正庭和忻文傑父子不和。
我為忻正庭說出口的話正頭痛欲裂,忻文傑開口,挑眉說道,“剛才在門外也聽見了一兩句,忻總願意以身家財富來抵公司損失,那正是求之不得,畢竟公司的利益要高於個人利益,正庭能做出這樣的決定我感到很欣慰”。
在場有人側目,有人讚同,還不時有零星鼓掌聲。
這時,忻文傑又說道,“當然事情不能這樣過去,雖然說忻總犯了錯誤自己彌補了,但是,這個錯誤以犯,我們不能當事情沒有發生,各位,你們說對不對?”
忻正庭靜靜盯著忻文傑看他要擺出什麼龍門鎮的時候,門外又有人推門進來,忻文傑趕緊起身說道,“來來來,大家應該也都知道我小兒子忻維山,借此機會,不知讓他來當正庭的助理,做個副總,怎麼樣?”
在忻維山與大家點頭招呼的同事,一聲“我不同意”,剛才維護忻正庭的老者股東此時第一個出麵否決,接下去也有幾個對忻正庭忠心耿耿的董事也紛紛投了否決意見。
但是這並沒有改變什麼,忻文傑依舊胸有成竹的坐下,他看向此刻沉默的忻正庭,“忻總,你覺得這事情是否可行呢?”他悠悠看向我,不懷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