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柳根本不看我,隻是重重將我甩開,而後是一記魯莽的勾拳朝那醉酒之人而去,這次戴柳似乎很成功,一記打在他臉上後,那人昏昏醉醉來不及躲閃,又是好幾拳如數落在他臉上和腦袋上。
幾乎毫無抵抗之力,醉漢已經被戴柳打的躺在地上不省人事。
我使勁拉了失去理智揮拳的戴柳起來,也是焦急萬分,“你不要再打了,鬧出人命了,戴柳......”可是他說什麼也聽不進去,反而一抬手將我甩出去半米遠。
我就這麼坐在這裏無奈的看著他,心裏突然閃過一絲陰厲,如果他犯事了的話,是不是我有機會離開,我便沒有再上前去拉他。
我要起身的時候,已經有人朝我們這邊走來,好幾個人過來,在我們都來不及反應的時候,迅速的將我和戴柳都扣住了,戴柳此刻是打的太過投入,被拉起來的時候腳還往那人身上踢。
這時候後麵走上來一個人,狠狠一腳就往戴柳的肚子上一踹,語氣乖張的說道,“臭小子,你活膩味了吧?也不看看人是誰,你就下手?我告訴你,就衝你今天的行為,這輩子你牢飯吃不完了”。
說完,他極其不屑的回頭看了一眼驚恐的我,但見我身後又來了人,他沒有理會我,先指導著那些來的人先,將醉漢先抬走治療,好一陣忙和之後,才轉向我們,“把他們給我送到局子裏麵去,王總沒有醒來之前,不準放人”。
我和戴柳一人被後麵兩人押著,跟古時候官兵押解犯人似得。路過原來忻正庭的包廂的時候,我不僅探頭一看,門虛掩著,房內燈光黑暗,偶爾有舞池的燈光通過玻璃照射進來才能看清房間虛空,應該是人早就走了。
上了車戴柳難得的安慰了我一句,“不用怕,我爸會來處理的”。
我點頭。
到了局子,警察對我們十分嚴厲,他們根本不在乎戴柳也是警察的身份,對我和戴柳做了一些簡單盤問後,便先將我關在在一間黑漆漆的房間裏,接下去也不知道他們如何處理戴柳。
我以為錢敏行知道之後會很快就放我出來的,他權利滔天的,不然我也不會對這種地方熟悉了,畢竟我不是沒有被關過這種地方。
記得上一次被關在這樣的地方好像也是六年前了。
那個時候,戴柳高中學習成績不好,考不上江城的好大學,婆婆對錢敏行總是報喜不報憂,生怕自己的一點點不優秀被錢敏行知道了,影響自己形象。戴柳讀書不好的事情可萬不能讓錢敏行知道了去。
於是婆婆就花了大錢,給戴柳買了江城近郊的一家警官學校,因為戴柳身體好,蠻力足,成績雖差勝在錢交的多,便也被安排進了那裏讀書。
可是婆婆不甘心,都讓兒子在江城近郊讀書了,可是還是見不上錢敏行幾麵,要知道錢敏行做事向來謹慎,一直是不讓婆婆光明正大出現在江城的。
於是婆婆將主意打到了當時讀高中的我頭上,考上江城的大學,她說還我自由,我信了,努力讀書了,考上了,也來讀書了。
婆婆就對錢敏行說,以般到江城住照顧我和戴柳的名義,就安頓了下來,這樣一來,婆婆離錢敏行是近水樓台了。
我天真的以為上大學以後可以真的可以離開,結果婆婆卻反悔了,她說她同意我走,但是我是戴柳買來的媳婦兒,我隻能聽戴柳的,隻是戴柳在警官學校不能輕易出來,要等他來之後再商榷,我這才發現我被婆婆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