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傾城聞言有些不好意思,卻見蕭婉兒衝著她眨了眨眼,清楚了這是人家兄妹之間的樂趣,不禁笑了出來,見發出了聲音,略尷尬地咳了咳嗓子。
這兩兄妹真有意思。
蕭遠源似笑非笑地看著蕭婉兒,蕭婉兒見此心頭有些不服氣,便要撲倒蕭遠源的身上,蕭遠源見此伸出手指抵著蕭婉兒的眉心,道:“蠢。”
“哥,我是你親妹嗎?確定不是撿來的?”蕭婉兒委屈地望著蕭遠源,關於這一件事蕭婉兒質疑了許久,拉著阮傾城的手指著自己跟蕭遠源問道,“傾城你來說說我們像親兄妹嗎?你看我機靈可愛,可他就跟個木頭嘎子一樣!”
聞言,蕭遠源略為苦惱地揉著額頭,木頭嘎子?果然是他的親妹子……
“噗――”阮傾城剛笑岔的勁兒還沒緩過來,就差點噴死,她看了看蕭婉兒,許久後攤手道:“婉兒,你這叫多動症。”
“傾城!連你也這麼說我!”蕭婉兒一跺腳追著阮傾城直打,見阮傾城也跑了起來,連忙叫道,“傾城你別跑!”
“不跑等著被你打嗎?我可不傻呀!”阮傾城提著裙子對著蕭婉兒做了個鬼臉,而心情卻也好了不少。
綠珠見此有些擔心,一路小跑,才勉強能跟上,她氣喘籲籲道“小姐,蕭姑娘等等綠珠啊!”
也不知道自家小姐從何時起,這體力是一天比一天好了,這下,可苦渾身上下沒有一點運動細胞的綠珠。
蕭遠源見三人跑遠,正要追過去,腳步剛動了一步便頓住,指尖不知何時捏著一片金葉子,手一抬金葉子如同生了風一般直接射向了一處暗角。
“蕭大公子真是闊綽,隨手一丟就是一片金葉子。”陶自若捏著金葉子從暗處走了出來,雙眸略帶著打量的意味看向了蕭遠源。
蕭遠源見此,也一同看了過去,目光落在了陶自若的腰間,微微蹙眉,道:“陶世子。”
“蕭大公子不如去酒樓一座,談談事?”陶自若遠遠地曾看過一眼蕭遠源,又聽人傳聞下任家住蕭遠源是一個不解風情謫仙一般的人,如今看來倒不是不近人情,隻是這仙氣兒倒是有幾分。
蕭遠源點了點頭,伸出了手:“請。”
……
阮家
夏日的氣息逐漸蔓延開了整個阮家,楊柳依依旁,阮傾國落坐在石凳旁,手中端著一個瓷碗,聽著下人將今日公堂之上的事情說於她聽。
阮傾國放下了陶碗,拿著帕子擦了擦唇,目子冷意如冰,“這阮傾城倒真有本事,這樣她也能脫險。”
“小姐如今我們該如何是好……”浣心擔憂地望著阮傾國。
阮傾國聞言,抬頭看向了浣心,歪著頭故作疑惑地看著浣心道:“什麼如何是好?這案子不是結了嗎?浣心你莫不是喝醉了?”
“對哦,浣心喝醉了,是浣心的錯!”浣心連忙輕輕地打了打臉,對著阮傾國直說道。
阮傾國見此站了起來,輕輕地搭著浣心的手,將她的手拉了下來,道:“也好,你倒是要比原來的浣馨來的聰慧的多,可惜了她陪了我這麼多年,最終卻還是被送出了阮府,也是她不小心,以後你與浣月二人定當要小心行事。”
有了徐曼雲的事後,阮傾國對於阮傾城更加的憤恨,然如今她無法將阮傾城繩之以法,而阮傾城如今已深得阮謝的心,原本以為借由這一次機會能將事情鬧大,可沒想到最後竟然是這個結局,不過這也好,死了一個小翠不打緊,而阮傾城的店鋪必定會因為這件事兒有不小的動蕩,她隻要推波助瀾立刻讓阮傾城的名聲,臭遍整個皇城!
“是小姐。”浣心與浣月朝著阮傾國一跪,主仆三人互相握緊了手,一同對了一眼。
恰在這時阮傾城回府的消息傳開了,阮傾國看了眼跪下的兩人,二人連忙起身立在了阮傾國的身側,道:“小姐,接下來我們該怎麼做?”
“吃茶看戲,今晚利夫人為了阮傾城辦了宴會,正好也讓我看看這二妹妹,經過這一次的事情有沒有長記性!”阮傾國掃了眼水中的魚兒怡然自得地遊著,阮傾國見此聞言笑了一聲,“這魚倒是玩得開心,你們去準備一些禮物。”
“為何?”浣月有些不滿,道,“難道小姐要去送給二小姐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