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如意眸色一沉道:“這個阮傾城,還真是讓我不放心。”
阮傾靈接道:“娘,咱們這次給徐夫人下毒陷害阮傾城這一計謀,簡直就是漁翁得利的事,等日後徐夫人母子把矛頭對向阮傾城的時候咱們不是坐著看好戲嗎。”
利如意歎了口氣道:“希望會如我們所料吧,對了可有把徐夫人患病的事透漏給阮傾國?”
阮傾靈一笑道:“都按娘說的把消息透漏給她了,過幾天我再去看她,到時候故意求娘把阮傾國放出來照顧徐夫人。那時她就會對咱們感激不盡,而恨毒了阮傾城。”
利如意看著自己的女兒靈氣動人,稍稍寬心的道:“傾靈啊,你年紀尚輕很多事都要穩住心神,知道嗎?你我母女要圖的可不是這眼前的小利。”
阮傾靈麵容雖然還有些稚嫩,但是一雙圓潤水靈的大眼睛甚是好看。阮傾靈眼神閃了閃對著利如意點了點頭道:“請娘放心,傾靈明白,一定不會讓娘失望的。”
自從阮傾城決定要暗中調查徐曼雲患病一事之後,阮傾城就吩咐綠珠,時刻關注著徐曼雲院子裏的動向,都有些什麼人進進出出都讓綠珠記得清楚。而阮傾城自己則是每日裏去婉香閣好似忘了之前所發生的事一樣。
這日晚飯過後,阮傾城伏在桌案上研究新的布匹樣式。綠珠神色有異的走了過來。阮傾城見了便問道:“綠珠啊,讓你做的事怎麼樣了?”
綠珠道:“我這幾日一直在觀察徐夫人的院子都有些什麼人進出,我發現除了李大夫之外每日就隻有利夫人前去探望了。”
阮傾城微微蹙眉道:“利夫人?每日都去探望?”
綠珠答道:“是呀,平日裏利夫人對徐夫人也不怎麼樣,這次也不知是怎麼了竟日日前去探望。”
阮傾城冷笑道“黃鼠狼給雞拜年能按什麼好心,隻不過日日前去探望還是有些不對。”沉思了片刻又說道:“你說的那個李大夫是什麼人?”
綠珠忙道:“哦,李大夫經常到阮府來珍病的,隻不過他一般隻是給利夫人和三小姐珍的。這次給徐夫人瞧病想必是利夫人請來的吧。”
阮傾城被綠珠這麼一說有些恍然,說道:“利夫人請來的?”
綠珠回道:“對呀,李大夫以前就是專門給利家看病的,利夫人過府之後也就是給利夫人瞧病了。”
阮傾城思索道:“可有別的大夫給徐夫人診過脈?”
綠珠想了一下道:“我那日聽小翠說,當時她們都以為徐夫人是患了什麼急症,要去找大夫的時候,就被利夫人的人給攔了回去了,之後便隻有李大夫一人給徐夫人診脈了。”
阮傾城冷冷的道“如此說來,徐夫人服毒的事恐怕與利夫人脫不了幹係。”
阮傾城在得知後徐夫人服毒的事與利夫人脫不了幹係之後就一直暗中調查著。
由於府中都是被利夫人掌控著,一時間不容易找到突破口,故而決定從給徐曼雲看病的李大夫那找突破口。
這日李大夫從阮府中出來,阮傾城和綠珠就一直跟在身後,直到李大夫進了家門,阮傾城和綠珠的腳步才停在院外進行觀望。
綠珠連日來一直和阮傾城跟著李大夫,但實在不知阮傾城打的什麼主意,現下終於忍不住的問道:“二小姐,你這兩日一直跟著李大夫到底是要做什麼呀?”
阮傾城望著李大夫的家門口道:“利夫人可以掌控府裏的事,但是這府外的事可不是件件都由她說了算的。既然李大夫是利夫人的人又天天給徐夫人診脈,那他必定知道內情。”
綠珠一時恍然大悟,“那二小姐何不找個人,把這李大夫給抓起來嚇唬一下,到時候他不什麼都說了。”
阮傾城馬上瞪了一眼綠珠,隨後歎了一口氣,綠珠心知說錯了話,羞愧的低下了頭不敢再說。
阮傾城接著說道:“李大夫既然是利夫人的人,自是深的他心,若是莽撞行事反被查出來,那豈不是偷雞不成蝕把米嗎?”
綠珠自責的“啊”了一聲,沒想到自己的餿主意竟然險些釀成大禍。
阮傾城又說道:“雖然讓李大夫說話不容易,但是昨日我打聽到他有兩個夫人,平日裏總是愛爭風吃醋。近日這位二夫人因一些瑣事在李大夫麵前失了寵,她想重新爭寵必定什麼事都肯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