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驗對象(1)(1 / 2)

周鼐現在已經是一個實驗對象了,他心知肚明。可是他不想那麼快就死掉,於是,他打算再運用些伎倆。他大聲地警告:"你們這樣做一定不會得到好報的,而且你們也不會因為這麼做而讓你們的計劃成功,我現在就看到了你們的失敗。"

"失敗,也許吧。不過,我們現在還沒有想放棄的念頭。師爺,你不用再和那個小子再費唇舌了,你現在就給他注射吧。"

周鼐聽出一定是那個輝哥在下達命令,周鼐知道他現在真的是無計可施了。直到他看到那個白大褂拿著針管又出現自己身邊的時候,周鼐還在垂死掙紮著說了句:"你不會用這個東西給我注射吧?難道你們想以後傳播病毒都是需要一個個的用針管去注射?"

"那當然不會了,我們隻對試驗品用注射的方式。"

"那如果是那樣,那你就犯了大錯誤了。你聽我告訴你啊。如果你們以後是想通過食物或是什麼東西讓別人誤食了,然後再讓他們去喝水,這樣,你的藥物能起到作用,那才是證明你們成功了啊。"

"謝謝小兄弟,你說的就是我們下一步的計劃,我們是想試驗進行得謹慎一點兒,才會采取這樣的方式進行試驗。當然,如果我們在你身上把試驗做成功了,那麼,我們就離成功不遠了。忘了告訴你了,你運氣好,正好讓你趕上我們試驗的最重要的關口。好了,客氣話就不說了,一會兒見。“

“等等,我暈針,你就不能直接實行下一步計劃,就讓我口服下你們的試驗藥物不行嗎?”

周鼐認為口服的話,他可能有機會能夠逃避病毒的侵害,畢竟他覺得他的酒杯有讓他百毒不侵的能力。雖然他不知道酒杯的這個能力對他們所說的病毒有沒有抵抗能力,但知道如果通過注射,病毒通過血液進入了身體,那酒杯的能力可能就不一定管用了。當然他不知道病理的知識,他隻是憑直覺就那麼肯定注射一定會要了他的命,所以,他才提議讓對方給他口服藥。

白大褂頭一次頭到他的試驗品這麼主動,於是他詢問地向周鼐身後投遞了一個眼神,周鼐隨即聽到他身後的人問了一句:“你知道給他服用多大劑量不至於讓他馬上死嗎?”

“我知道。用藥後,隻要不給他喝水,他一定能活過48小時。也就是說,在48小時之內,隻要我們讓他在服用解毒劑,那他就不用死了。”

白大褂笑著回答他頭領的話。周鼐聽他這麼一說,他心裏也放心了一點,他聽出,原來這個毒藥是有解藥的。他告訴自己在鬆弛劑失效之前,盡量不要讓對方有殺他的衝動。於是,他想緩和氣氛地說道:“你快給我口服藥,如果我能幫你們盡快做好這個試驗,那你們就可以早點把我放了,是吧?”

“你是這樣想的嗎?好吧,本來我們是沒有想過會放了你,畢竟你離開後是對我們最大的風險,不過嗎?隻要你能讓我們試驗成功,我們就放了你。師爺,動手吧。”

白大褂聽他的輝哥又下達了命令,於是他離開周鼐的視線之後又走回到周鼐麵前,他一手托起周鼐的頭,一手把手裏一片三文魚放進了周鼐的嘴裏。他示意周鼐把三文魚咀嚼後咽到肚子,周鼐隻好照做。白大褂看周鼐已經咀嚼了半天做出了一個吞咽的動作之後,他扒開了周鼐的嘴,細心地看了幾遍後,他扶起了周鼐,他讓周鼐靠在牆上,他直接坐到周鼐旁邊的地上去看周鼐的表情,他想從周鼐的表情裏看出有沒有什麼不適的感覺。周鼐此時也在感覺自己有什麼不適,可是他除了四肢依舊無力外,他沒覺得哪裏不舒服。於是他看著白大褂詢問的表情後,他隻好回複一個不解的表情。而這樣的表情也很快得通過白大褂傳遞給了他的頭領,那個叫輝哥的白淨小生。

白淨小生有些不太滿意,白大褂的表情,他從不遠處的一個老板椅子上站起身向周鼐走了過來,周鼐下意識地想攥緊拳頭,可是他居然連攥拳頭的力氣都沒有,於是他隻好木呆呆地等著白淨小生的到來。

當白淨小生走到周鼐身邊的時候,白大褂也站了起來,他低聲地問白大褂:“你是不是藥量用得太少了?他怎麼沒向其他人那樣出現一些情況?”

“我也覺得不可思議啊。我用的劑量是平時用針劑劑量的三倍,雖然這樣的劑量不至於馬上要了他的命,但至少會讓他覺得有呼吸困難或是全身乏力的感覺,可是他現在仍舊炯炯有神地看著我們,難道用食物作為載體投放病毒這樣的方法依舊不能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