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要離開商場的周鼐被人叫住了。周鼐用疑問的眼神看著身後兩個同樣服飾的男人,那兩個男人沒等周鼐詢問就自己說出他們的意思:“請你和我們去一下保安室。”
周鼐聽對方用粵語說了這麼一句話,周鼐用了一點時間才算弄明白,然後他用蹩腳的粵語回答道:“我幹嘛要跟你們去保安室?”
“請你最好跟我們去一趟,要不,對大家都不好看。”
周鼐聽對方這麼說,他好像明白些什麼,他知道對方一定是認為他在商場做了什麼不規矩的事,他一想算了,人家也是工作,而且他也不想為了這個小事讓很多人都注意到自己,他畢竟還想低調的在香港生活下去,就這樣,周鼐點頭同意對方說的話,他於是跟著對方兩個人走向了商場的保安室。
當一行人走進保安室之後,兩個保安和保安室的另一個人說了幾句話之後,那個坐在保安室的人吩咐兩個保安,鎖好門。然後,他站起身走向周鼐大聲說著:“你是大陸來的吧?”
周鼐聽對方是說的普通話,他以為對方是自己的老鄉,於是趕緊回答道:“我是大陸來的,你也是吧?”
“呸,我可不是大陸仔,你最好給我放老實點,把偷的東西交出來,否則我們就不會這麼客氣了。”
“你放屁呢?”周鼐一聽對方這麼說話,他頓時就火了,“你說誰偷東西了?我像一個小偷嗎?”
“你不像小偷誰像?”一旁的保安接了一句。這樣周鼐更加氣憤,他隨即奔到那個保安麵前就要伸手,結果他身後的保安快周鼐一步,用警棍敲向了周鼐的頭部。
被敲擊到頭部的周鼐,此時頓時混漿漿起來,他一下子控製不住自己的雙腿,就那樣癱倒在地上,隨即三個保安跑到周鼐麵前就是一頓拳打腳踢。周鼐隻能生硬著用肢體盡量阻擋對方致命地襲擊。好在對方攻擊的時間不長,周鼐在沒感到昏厥的時候,他們定下了手,然後一個保安說:“你去他身上找找,把那些贓物找出來後,就把他送警局去。”
就這樣,周鼐有些迷糊地任由對方在他身上不斷地摸索,直到對方回頭對著他的夥伴說:“好像我們弄錯了,他身上什麼東西都沒有。”
“怎麼可能?”一個保安用腳踢了一下周鼐身邊裝在袋子裏的衛生巾後接著說道:“這家夥還是個變態,在商場轉了那麼長時間居然買了這些東西。好了,把他抬到後巷,等他醒了,他自己就會走了。”
“這樣好嗎?萬一他醒來,回來找我們麻煩怎麼辦?”一個保安問那個發號施令的人。
“他一個大陸來的,他敢回來找我們麻煩嗎?如果他真敢回來了,我們就讓他有去無回。正好輝哥那還有需要一些試驗品呢。”
“如果是那樣,我們不如現在就把他送到輝哥那裏,不是更好嗎?我們還能有點好處。”另一個保安突然想起了好注意一樣,興奮地跑到他的頭頭那獻媚。
“你這麼說,倒提醒了我,好吧。我們就一不做二不休,你們找根繩子和一個大一點兒的麻袋來,我現在給輝哥打個電話。”
說完,周鼐就感覺到又有人用腳踢了自己腦袋一下,隨即他便感到自己好像失去了意識,等他在覺得出現意識地時候,他隻感到像是掉進了冰水裏,一下就把自己弄清醒了。他本不想驚恐地看著對方,可是他還是無法控製自己的臉上不發出驚恐的神情,而這樣的神情似乎卻讓對方很是享受,於是周鼐也聽到了他認為對方能說出的一段話:“很遺憾地通知你,你的命已經落到了我們的手裏。”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們又是什麼人?為什麼要抓我?快放了我。”
周鼐其實自知他這樣的對白蒼白無力,對方一定不會因為他的大聲叫嚷就能讓他安全地離開,可是他還是要那麼說,因為他實在不知道說什麼。
“好了,年輕人,你應該知道你來到了什麼地方。這裏是你生命的終點,當然了,如果你的運氣好,這也會是你人生的起點。”
“師爺,你不要對他說那麼多話了,你對每一個來著的試驗品都那麼多話,你不累嗎?”
一個白淨的穿著燕尾服的青年男人優雅地出現在周鼐的麵前,他身後跟著一個帶著漁夫帽,穿著白大褂的中年人。周鼐知道,他剛才聽到的兩個人的對話應該是他們發出的,於是周鼐費力活動了一下的身體,他想要坐起來和那兩個人談判,可是他發現自己的身體不僅很疼,而且好像沒什麼力氣。
“年輕人,不要白費力氣了,我給你打了肌肉鬆弛針。我想,你暫時應該使不上什麼勁。其實我這樣做是為你好,這樣至少你不會那麼疼。他們真是太狠了,我總是告訴他們,不要那麼暴力地對方我的試驗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