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郡王一口喝了酒杯裏麵的酒,還不忘攬過謝語柔的腰,讓她坐到了自己的腿上。
“不如紫媚再給郡王殿下……”
謝語柔的話還沒有說完,就一下子被姬郡王吻住了雙唇,她一時之間受寵若驚,酒杯瞬間從她的手中滑落到了地上。
伴隨著酒杯在地上摔得粉碎,謝語柔發出的嚶嚀聲越來越大,在兩個人糾纏到一起,令人徹底癡迷的時候,謝語柔隱隱地聽到,姬郡王的聲音,在她的耳邊清晰地響起。
“本王和四王爺之間,到底哪一個能讓你更愉悅?”
謝語柔原本閉著雙眸,一下子變睜開了,整個身子也跟著僵硬了幾分。
“郡……郡王殿下……紫媚不太明白你的意思……”
姬郡王手下的動作,絲毫沒有停止的意思:“你這些天,陸陸續續找過封玄月五次,難道,本王數錯了?”
謝語柔頓時感覺到一陣劇烈的疼痛,疼得她眼裏泛起了淚花。
“不是郡王殿下想得那樣……我隻是……我隻是想要從他們那邊套出一些話來……”
“是套話,還是幫著他們一起對付本王?”
謝語柔疼得有些喘不過氣來,感覺身體就像是要被瞬間撕裂了一樣。
“紫媚真的沒有異心,還請郡王殿下明鑒啊……”
姬郡王的動作,終於是微微停了一下:“真的?”
謝語柔像是看到了希望那樣,拚命地點頭。
“真的……真的沒有異心……”
姬郡王抬起手,有些憐惜地撫過了謝語柔微微泛紅的臉頰,隨後有些憐惜地說道。
“今日本王瞧見一枚簪子,看著特別適合你,不如,本王親自給你戴上?”
“是……是嗎?”謝語柔暗自鬆了一口氣,臉上堆上了討好的笑意,隻是在看到姬郡王取出的那一枚簪子之後,她整張臉都變得猶如死灰一般。她感覺著那枚簪子被插入頭發中的摩擦感,滿心恐懼,就好似那枚簪子,隨時會紮入到她頭皮之中,取了她的性命似的。
“真是漂亮……這簪子,就好像是為你量身定做似的……”
“郡……郡王殿下……這簪子是前兩天我遺失在院子裏的……不知道怎麼就到郡王殿下的手裏了……”
“噓……”姬郡王示意謝語柔不要說話,而他明顯感覺到懷裏的人,身子在微微的發抖。
隨後屋裏麵,好長的一段時間,有過死一般的寂靜。再隨後,屋內便響起了一番的動靜,有了謝語柔的喘氣聲,痛苦的叫聲,求饒聲。
“是謝長寧……是謝長寧的……陰謀啊……郡王大人,我真的是無辜的……”
“求你……求你繞了我……”
“郡王大人……”
“不要啊……不要……”
“啊……”
在謝語柔最後一絲慘叫聲之後,整個屋子終於徹底恢複了寧靜。姬郡王從屋子裏麵走出來的時候,滿身都是血,而他麵無表情的臉上,絲毫看不出,他剛才親自虐殺了一個苦苦哀求他的女人。
“把屋子清理幹淨……”
“是,郡王殿下……”
姬郡王心情並不是太好,他去沐浴更衣了一番之後,便回屋小睡了一會兒。不過對於謝語柔臨死之前,說這都是謝長寧的陰謀,他倒是有些放在心上了。
這幾天為了墨離的事,他沒怎麼關注府上的這兩位貴客。現在封玄亦受了重傷,弱得不堪一擊,封玄月對於他來說,已經沒有太多的利用價值了。他想從明天開始,讓這位巾幗不讓須眉的三王妃,開始好生伺候他。
第二天天亮之後,姬郡王在聽完侍衛交代完封玄亦那邊的情況之後,就下令開始對謝長寧下手了。他最喜歡的,就是看著起初要死要活,極度不情願的女人,最後一個個跪在他的腳邊,用那雙渴望的眼神求著他。
之前謝語柔就被他教得很好,隻是這個女人,天生就喜歡勾三搭四。想想謝長寧是她的三姐,這骨氣裏流的,應該也是相同的血液吧。他倒要看看,她還能矜持多久。
謝長寧一大清早被婢女抓走的時候,封玄月和冷宇都被郡王府的人控製了起來。除了眼睜睜地看著姬郡王終於對謝長寧下手之外,他們什麼都做不了。
謝長寧沐浴更衣完之後,便被婢女帶到了姬郡王的宮殿之中。
姬郡王一看到謝長寧那一頭披散下來的長發,以及身上這一件潔白無暇的長紗,目光久久地被吸引住了。
“郡王你這是沒見過女人麼?”謝長寧的嘴角泛起一絲冷笑,看不出有絲毫害怕的舉動。
姬郡王似乎也習慣了謝長寧這一番伶牙俐齒,並沒有把她的話放在心上,而是起步朝著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