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王妃是不是應該讓本王見識一下,平日裏,你是怎麼伺候長勝王的?”
“憑你也配?”
姬郡王的臉色,終於是微微沉了幾分,隨後一把扣住了謝長寧的脖子。
“別以為本王不知道,你在郡王府做了不少的小動作……你假意跟長勝王鬧得不可開交,實則根本就是想要救他……你說本王猜得對不對?”
謝長寧看著姬郡王一笑,即便是清麗素雅的妝容,可她看起來依舊還是那麼漂亮。
“既然你用了一個猜字,那說明你根本就沒有真憑實據。你那麼喜歡猜,那就猜個夠好了……”
姬郡王一把抓過謝長寧,直接將她按到了一旁臥榻上,隨後俯身壓住了她。
“現在嘴巴那麼硬,一會兒本王倒是要看看,你會怎麼求饒……”
謝長寧看著姬郡王的臉湊了過來,立刻找準他的要害,用膝蓋撞了過去。姬郡王反應迅速,連忙側身躲過,謝長寧正好趁著這個空隙,順利地逃離了那張臥榻。
姬郡王的臉上,瞬間浮現出來一絲惱怒的神色。他將衣袖一甩,屋子的大門,應聲關了起來,將謝長寧逃離的路線,硬生生地攔截了下來。謝長寧的腳步一停下來,就感覺到一股巨大的吸力,將她整個人都吸到了姬郡王的懷裏。
“怎麼,你還妄想跟本王鬥?”姬郡王露出一副極度不屑的表情,進了他這個屋子,沒有一個女人可以輕易地從這裏逃脫。
謝長寧用力地想掙脫姬郡王的束縛,卻在他坐到桌邊之後,整個人被迫坐到了他的懷裏。
“你想幹什麼?!”
“聽說三王妃兩杯酒下肚,就醉了……本王倒是不信……”
姬郡王往酒杯裏麵倒上了滿滿一杯的酒水,隨後親自遞到了謝長寧的麵前。謝長寧看著那一杯酒,心裏很清楚,要是不喝的話,姬郡王有一百種方法可以灌她喝下去。當然她這一次也是有備而來,就算在來之前,姬郡王特地安排了沐浴更衣,讓她的身上,什麼藥物和暗器都藏不了,可她還是有辦法對姬郡王下藥。
她將慕容嘉熹給她的特製毒藥,擦在了嘴唇上麵,並且已經事先服用了解藥。雖然讓姬郡王吻她是最直接的下毒方法,但是那個麼惡心的男人,她才不想被他占到任何的便宜。
謝長寧再猶豫了一下之後,從姬郡王的手裏將酒杯拿了過來。她先假意做了一個喝酒的動作,但是在嘴唇碰到酒水之後,卻一下子將杯子拿開了。
“我怎麼知道這酒裏有沒有毒?說不定郡王殿下並不是想讓我服侍你,而是直接想殺了我……”
姬郡王沒有想到謝長寧會這麼說,看著那隻潔白的杯子上麵,留有謝長寧淡淡的唇印,這倒是讓他覺得有些情調。
“既然三王妃這麼想,那本王就先喝了這杯,以示誠意……”姬郡王笑著從謝長寧的手裏拿過那個酒杯,正好對著她的那個唇印,緩緩地將酒杯湊近嘴邊。
謝長寧盡量用一種極其平常的神色,看著姬郡王把那一杯已經沾過她有毒嘴唇的酒水,漸漸喝到嘴裏去。
眼看著姬郡王的嘴唇即將要碰到那個杯子,他的動作卻突然停住了。他的眼裏忽然閃過一絲精明的神色,直接將酒杯裏麵的酒水,倒到了地上。
隻聽到呲的一聲,地上泛起的白花,就足夠說明酒水裏麵有毒。
“看來,三王妃的計謀落空了……”
謝長寧沉了臉色,立刻對著姬郡王出手。兩個人在短暫之中,還能過上幾招,但是很快的,功力差了一大截的謝長寧,就被姬郡王一掌打飛了出去,瞬間吐出一口血來。
“三王妃,你跟本王動手,那叫以卵擊石……”
謝長寧從地上站起身來,反常地笑了:“怎麼樣,剛才你運功的時候,是不是感覺胸口有那麼一點疼疼的?”
姬郡王原本得意的神色,被謝長寧這麼一提醒之後,浮現出了一絲陰沉。他剛才運功的時候,還真的有過這樣子的異樣。
但是謝長寧從進屋到現在,明明隻對他下過一次毒,最終還被他給識破了。她不可能還有第二次下手的可能。
“你是不是在奇怪,我到底是怎麼做到的?”謝長寧稍稍挪動了位置,讓自己更加靠近窗戶一些。
“說!”
“昨晚你在靈堂外麵,發現謝語柔發簪的事,是我故意嫁禍的……那晚在靈堂外麵的人是我,看到你長相的人也是我……但是你肯定會覺得,殺謝語柔跟你中毒,這兩者間根本沒有必然的關係……那我來幫你解答,謝語柔每試圖接近玄月哥哥一次,玄月哥哥都會給她下一種慢性的毒藥,喂得次數多了,她的血液裏麵也就有了毒素。昨晚郡王殿下殺謝語柔的時候,一定是見血了吧?所以你中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