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才沒挖鼻孔,隻是摸了下鼻子而已!”“堂堂六尺女子,敢做不敢當,有把手指頭伸進去摸鼻子的嗎?還有別老是你爺爺的!我忍你很久了,散夥散夥,感情不合!”
“你再說一遍?”
“你捏拳頭想幹嘛?”我仰身躺回床上,用被子蒙住頭避免被揍成阿刀那樣,可鐵雁子卻誤認為我不想理她了,隻聽見她一聲尖嘯:“李一刀。”然後傳來開門的聲音緊接著我聽到一陣拳頭與肉體猛烈撞擊的聲音,於是我為李一刀的命運開始至哀。
“阿三,我們怎麼認識的你還記得麼?”鐵雁子收工回來作出一副溫柔的樣子掀起被子問我,看樣子是在向我示弱。我偷偷瞄了門口一眼,想象著明日該如何撫慰刀哥肉體和心靈上的創傷。又見鐵雁子弄出那麼真誠的一副麵孔,便答道:“嗬嗬,不太記得了。”
“那天,我從那條胡同走過的時候,你從後麵衝過來一下抱住了我,要我把值錢的東西通通給你,還說你就是名震大江南北的采花大盜江南一枝花,如果我不給你就……你還在我身上毛手毛腳的,結果我輕輕一摔你就跌出去那麼遠,你看見打不過我就說你數到十我能抓住你我就算贏,你以為跑那麼遠了再數我就抓不住你了,結果你輸了便耍賴,還脫了褲子來嚇唬我,你真是下流死了!”
鐵雁子,我恨你!你為什麼笑得這麼不良,是不是還在回憶當時看到的東西?我似乎當時說的是我乃玉樹臨風,風流逍撒,人稱一支梨花壓海棠的江南一條柴,南征北戰禦女無數,不過今夜我沒這個雅興,你就隨便給個幾百兩銀子把我給打發了,大家互不勉強以後橋歸橋路歸路井水不犯河水。並且純屬為了營造出氣氛我才委曲求全的摸了你幾下,見你也沒反對才又摸了幾下,身材這麼好摸兩下有什麼大不了?要不是你當時強迫我要對你的貞操負責,並且說你家很有錢,才讓當時財迷心竅的我作出了讓我現在悔不當初的決定。要不是那天你用兩根糖葫蘆哄得我發了毒誓說對你負責,我現在用得著笑容可掬讓你在我身上亂摸嗎?不過你也太過份了吧!我啥都不說讓你摸,隔著衣服讓你摸已是很給你麵子了,幹嘛把手伸進去?我沉默就當我是羔羊啊?於是,我抓住她肆虐的雙手,說:“按摩是這麼弄的麼?不要用這種迷離的眼神誘惑我,沒用的,我出家人六根清靜坐懷不亂,哎呀,鐵雁子你抓哪去啦,放開,這東西可以隨便抓麼?”
“阿三,幹嘛這麼大反應啊?”鐵雁子的笑容怎麼這麼像個壞蛋?這個不良少女,我決定好好教育她一番,於是我板起臉說:“我可不是那麼隨便的人,但我隨便起來可就不是人。你胸脯裏長虱子啦?看你老抓個不停的,別看著我,我不會抓也不想抓,我就不妨礙你了,告辭。”
她一把拉住我說:“看著我的眼睛。”
“有眼屎。”
“看著我的嘴巴。”
“上麵沾了片辣椒。”哼,她從昨日得知我乃童子之身後處心積慮的想改變些什麼,我豈是易與之輩,我正要開溜卻見李一刀不知何時搬了個小板凳坐在門口雙手撐著左右一樣慘不忍睹的豬頭睜開小縫般的眼睛笑盈盈的在嗑葵花籽。
他見我發現了他嘿嘿一笑:“我知道你想問什麼!我來了一會兒了。我為什麼來?因為在你們淡情說愛的時侯一群山賊已經把這艘商船給劫了,他們讓我來叫你們出去,我知道你也許不信,但我這次沒說謊,因為他就在我後麵。”
接著,我看見一把刀架在了李一刀脖子上,一個胡子大漢從旁邊走出,破口大罵:“豬頭,你奶奶的,讓你叫個人怎麼要這麼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