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1 / 1)

大唐永淳元年,大旱大澇,浮傷遍野.而我也是流年不利,被混蛋師傅逐出了牆。

那時耿耿於懷的我企盼來年會好運些,並去感恩寺上香許願,乞求神佛保佑,不過後來我終於死心的明白老百姓是不受庇佑的。

也曾記得有人說過,人要自己庇佑自己。

十個月後,高宗皇帝駕崩,而後一日,我淚流滿麵。

公孫小蝶勸我說:死光頭,大男人哭什麼,皇帝年紀大了,去天上享樂去了,你傷啥心?

我想了想很有道理,不過我沒敢告訴她,我是激動成這樣的。必竟要我直白的跟她講——皇帝死了,換了,天下又大赦了,從此我可以安安心心的招搖過市不再為官府的追捕而需要東躲西藏。我還是怕崩塌了她多少年的人生觀和價值觀,所以我沉默著。

世上最惡劣的事是欺騙,隻是大家都津津樂道熱衷於此。予人也好,予己也罷,卻也是生存的無二法寶。當她那滿是複雜的雙眸注視著單純如斯的我時,一顆悲傷的眼淚劃過我的臉龐,然後,做作的跌碎在青石板上,我終於開始懂了,這就是他奶奶的生活,這就是他奶奶的人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