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天朗,你發什麼瘋?”桑樹怒吼著,胳膊一抬一轉,文天朗的手就空空如也了。
“喲!是誰把我們的小野貓惹炸毛了?”文天朗又迅速抓住她另一隻手,順了順她的頭發高聲調侃道。
本來先前周圍女性的目光就聚集在文天朗身上,現在他們這麼一拉扯喧嘩,所有人的目光就都過來了。
那種被當猴戲看的感覺實在太不舒服了,所以當文天朗打開副駕駛的門要把她塞進去的時候,她很順從地照做了,隨後快速關上車門升上了車窗。
桑樹心煩意亂,也不管文天朗把車開向哪裏,隻是將頭靠在車窗上,雙眼無神地看著飛逝的街景。
“穆之軒就是你口中的‘軒’,你的前男友?”車子開出去好一會兒,文天朗看著無精打采的桑樹,心裏也有點煩躁,終於忍不住開口問道。
桑樹卻還是一動不動地保持先前的姿勢,甚至連眼皮都沒抬一下。
文天朗再次被無視,心底裏的火蹭蹭地就往上竄。他突然猛地一打方向盤,將車子停在了路邊。
“幹什麼呀?”桑樹沒有係安全帶,被慣性一甩,頭碰到了車窗上。這一碰讓她回了神,揉著頭怒瞪著文天朗吼道。
文天朗見她碰了頭,本來有點後悔自己的衝動,但看到她憤怒得恨不得吃了他的樣子,那一丟丟後悔馬上跑到外太空去了。
他傾身上去,附在桑樹耳邊惡狠狠地說:“幹什麼?!做你男人該做的事!”說罷伸出濡濕的舌尖在桑樹的耳垂上惡作劇一舔。
桑樹隻覺得有一股電流從耳垂處迅速擴散至四肢百骸,又想到他說的話,又氣又惱,臉也紅了。
“你個精蟲上腦的混蛋!”桑樹狠狠將他一推,就要開車門下去。
文天朗卻快她一步,將自己整個身體都壓了上去,讓她動彈不得。
“誰說的你男人該做的事就隻是跟你上/床?嗯?”文天朗挑起她頭上一縷散落的發絲繞在指尖把玩著,邪笑著問桑樹。
他說話時的熱氣噴在她臉上癢癢的,他性感的樣子也實在是太蠱惑人了,桑樹避開與他對視的目光,把頭轉向一邊。
她雪白細嫩的脖頸就在他的薄唇下方,他稍一低頭就能夠到,尤其是現在還泛著粉色,更是誘人了,文天朗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桑樹覺察到了危險,立即開口:“那你還會做什麼事?難道還會安慰我不成?”
桑樹自認為對文天朗還是有一些了解的,像他這樣的天之驕子、豪門大少,平時都是人們圍著他轉,他怎麼會懂得安慰人?
“哦,原來你想要安慰啊?”文天朗做恍然大悟狀,隨後又在桑樹身上邪惡地動了幾下,“是這樣安慰嗎?”
“你個混蛋!”桑樹就知道他根本就是在捉弄她,忍不住大罵道。
話說她也是淑女一枚好麼?可是自從遇到這個男人,她的淑女形象快要破壞得連渣渣都不剩了!
就在她以為文天朗會像以往一樣對她強取豪奪的時候,他卻從她身上離開了。
桑樹坐直身子狐疑地看著他,像不認識他似的。
“怎麼?你想讓我繼續?”文天朗被她看得很不爽,這個女人,真的以為他隨時都精蟲上腦嗎?
“可是你看這裏人來人往車水馬龍的,實在不是一個玩兒車震的好地方呀!你再忍忍,我們去一個人少的地方!”文天朗突然想要逗逗她,於是看著她痞痞地說到。
果然,桑樹的臉更紅了,揮起粉拳朝他砸過去,邊砸邊喊:“文天朗你個澀情狂!”
文天朗的大掌一下就把她的小拳頭包裹住了,他張開嘴,把桑樹的手送進嘴裏,不輕不重地咬著。
桑樹隻覺得那電流又自指尖傳遍了全身各處,想要收回來卻被文天朗握得死死的。她又羞又惱,另一隻拳頭也招呼上去了,卻還是被文天朗的大掌擋了下來。
“寶貝兒,我們的車在動了哦!雖然外麵看不到裏麵的具體情形,可是你猜路過的人會怎麼想呢?”文天朗看著徹底炸毛的小女人,心情頗好,於是“好心”地提醒她。
桑樹一看,果然路過的人都好奇地往車裏瞧,雖然他們什麼都看不清楚,桑樹還是有一種光天化日之下被脫光了衣服示眾的感覺。
文天朗看她終於安靜下來,待她做好給她係好安全帶,緩緩啟動了車子。
“閉上眼睛睡一會吧,我帶你去個好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