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了華曜那個妖孽男,欣然不覺擔心了起來,也不知那家夥昨晚淋了雨會不會感冒。人家千裏迢迢的趕回來看她,可是她到底也沒有給他一個好臉色。說起來是不是有些殘酷了呢?
“是不是在想華曜?”劉珍兒認真觀察了欣然的神色,忍不住問道。
“什麼呀,我才不會想他呢。”欣然嘴硬道,也有些驚歎珍兒的洞察力。
也是欣然自己的身在此山中,她昨晚的滿臉春色,和她此刻的滿臉憂色,已經清清楚楚的告訴劉珍兒一切了。
“你呀,就是嘴硬。不是我說你,那個景華曜對你和你的家人真是沒說的二十四孝了,你怎麼說也得表示一下吧,就算你和他的婚姻是一個契約,人家也不能無條件的付出吧。我可不想我的好閨蜜變成一個冷血動物。”劉珍兒咬了一口油條說道。
“你說什麼呢?你怎麼胳膊肘往外拐呢?那個妖孽男到底給了你什麼好處,才沒有幾天,你竟然幫著他說話了?”欣然白了劉珍兒一眼道。
“你呀,就嘴硬吧。要我說你呀,就是生在福中不知福。”劉珍兒朝她做了一個鬼臉。
隨即,兩個好閨蜜都嗬嗬地笑了起來。
不過笑歸笑,珍兒的話確實讓欣然的心中微有所動。她想好了,一會兒怎麼也要給那個妖孽男打個電話,做個禮貌的問候也是好的。
珍兒看著欣然臉上微微的變化,便將她的內心猜個八九不離十了。她的臉上不由露出了會心的微笑。
“欣然,咱們出國的事宜都準備得差不多了,你婚禮的事兒怎麼樣了?”劉珍兒忽然問道。
“啊?”欣然微微一愣,她真的要結婚了嗎?她下周就要結婚了,可是怎麼她卻一點也沒有意識到呢?
“真是沒見過你這樣的準新娘。”劉珍兒撇了撇嘴,“要不要我陪你去置辦一些嫁妝呢?”
“不用了,真的不用了珍兒。華曜和我媽媽都會辦好的。”欣然擺擺手,她想到了那個妖孽男給她準備的那幾件奢侈無比的禮服,就覺得他太過浪費了,回頭,她得跟他說說,真的沒必要如此鋪張。
“嗯,那好吧。”珍兒點點頭,也知道這事兒也是用不著自己的。她的職責是就是婚禮當天做一個最佳的伴娘,照顧好欣然就是了。
“珍兒,要不今天我陪你到公園走一走吧。”
“不了,欣然。咱們下個月就要出國留學了,我想今天回家去看看我媽媽。”
“那也好。”欣然點點頭。珍兒的媽媽在上半年剛剛再婚了,住在離海城一百多裏的小縣城,那裏倒是山清水秀的。那個男人對珍兒的媽媽很好,珍兒媽媽也算是老有所依了。珍兒媽媽也幾次要求珍兒回家陪她幾天來著,隻是珍兒一直很忙,就給擱置了。
“要不,我陪你一起去?”欣然問道。
“不用了,你還是該幹什麼就幹什麼吧。”珍兒調皮地朝欣然眨了眨眼睛。
欣然頓時明白了她的用意,也就不再堅持。其實這個時候,珍兒到另外一個地方散散心也是好的。
飯後,欣然幫珍兒收拾了一番,上網訂了火車票。現在高鐵很方便,不過幾十分鍾的路程罷了。
隨後,欣然就打算送珍兒道火車站去。
剛下了樓,一輛黑色的寶馬商務車就停在那裏,不遠處還有一輛灰色的寶馬車。
欣然一眼就看出來這是華曜和那幾個保鏢的車。
“哎呀,真不錯,我出門還有這麼高級的車保駕護航呢。”珍兒開心地笑了起來,並壞壞地看向了欣然。
“你說什麼?”不知怎的,欣然又不好意思起來。
“欣然,劉珍兒,你們要到哪兒去?”華曜走下車來,他看起來精神很不錯,欣然不由就放下心來。
華曜得知珍兒要去火車站,就提起珍兒的行禮,要求送他們去。
欣然笑眯眯地說:“又沾了欣然的光。”
華曜卻說:“這是愛屋及烏。”
三人上了車,那輛保鏢的車隨後跟上。
一路上,華曜倒是很幽默,和珍兒談得挺熱鬧的,逗得珍兒一陣很大笑,昨日受的驚嚇頃刻間煙消雲散。
欣然忍不住腹誹:“這個妖孽男,真真兒的把她身邊的人都給買通了。”
隨後來到火車站。在走向站台的時候,欣然忽然發現一個熟悉你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