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幸存者的營地(終)(1 / 2)

終於,張鬱等人通過了這道大鐵門,車子就在廣場的圓形噴水池邊停了下來,頓時,一股腐爛的臭味便穿過車窗、撲進了眾人的鼻子中。眾人趕緊屏住呼吸下車,並且遠遠地離開那個噴水池,在他們的腦海中不停地閃現著、一具具屍體腐爛的畫麵。水池的臭味與屍體腐爛的臭味實在是太相似了,相似到熏得眾人頭暈目眩的地步。

離開圓形噴水池大約十米,眾人才仔細地打量起了這道圓形廣場的四周。它的占地麵積大概是五百多平方米,占據了整個酒店麵積的一半。噴水池的兩邊是兩條寬敞優雅的大理石道路,道路的兩旁還種植著幾株檳榔樹,現在這幾株檳榔樹卻是歪倒在路上,豪無生氣地枯萎著,在靜靜地等待著腐爛。

檳榔樹的附近還堵著一塊又一塊的沙袋,眾人數了數,發現大約有五六十袋左右。沙袋上還猙獰地印著一道道粘稠的暗紅色液體、血液。其中,沙袋上還不缺乏一道道抓痕,更甚的,還有一些已經凝固住了的灰白色物質。李貫說,這些沙發本是堵在酒店的入口處的,當他們把酒店內的喪屍全都掃除幹淨後,這才將這些沙袋堆到這裏來。

事實上,他這也是在為將來做準備,喪屍突破防禦的那一刹那!

酒店後邊是一個橢圓形的遊泳池,本該是清澈透明的池水,現在卻是灰沉沉的,還散發著一種腐爛的臭味,這種臭味與噴水池的腐爛臭味同出一撤。遊泳池外邊圍著一堵牆,這堵牆一直連接到了大鐵門這裏,將這間酒店全都籠罩在了其中。這間酒店除了大門之外,就隻剩下一些小通道口了。

不過李貫卻說,他們已經把所有的通道口用木板給堵住了,還特地用鐵釘子給封上。所以換句話說,這間酒店呈現出的是半密室的狀態,除了大鐵門那個唯一的入口外,再也沒有別的進出口了。

張鬱很滿意他們的布局,張芃和小雨則是痛苦的捂住鼻子,試圖想躲到一個聞不到那種味道的地方。不過很可惜,腐爛的臭味實在是太濃了,若是待在樓下麵,絕對會經過空氣的傳播然後熏到鼻子中。

除非是把鼻子給割了,要不然,可就隻能一直伴隨著那種臭味嘍。

查看完了酒店的布局,這時,那個給他們開門的人也在喪屍回來之前、關上了那道折疊式的鐵門。某隻喪屍試圖闖進來,可最終的結果,則是被緩緩那道關閉的大鐵門哢嚓的一聲,夾斷了上半身,瞬間就將它分切成了兩段,一段在鐵門內、一段在鐵門外……

那個人麵無表情地抓起倒黴喪屍的上半身,就向著大門外用力一甩,瞬間將它丟到了數米開外。倒黴喪屍的上半身則是瘋狂地撞上數隻喪屍,一隻隻喪屍如同多米諾骨牌一般咚咚咚的倒下,造成了一陣騷亂以及轟動。

轟動過後,喪屍又像沒事一般聚集了過來,又對著鐵門的縫隙伸直手臂,不停地搗鼓著什麼,似乎想從裏邊掏出什麼東西來。可事實上,它們掏出的隻是一團又一團的空氣,什麼都沒有。

此時,那個人向張鬱等人走了過來,一邊走一邊用抹布擦拭著手上的肮髒物質。張鬱等人看向了那個人,他是一名男子,年齡大概在二十多歲上下,身材有些纖瘦。頭發亂得像鳥巢雞窩一樣,還有一對濃濃的黑眼圈掛在他眼睛的周圍,中等的鼻梁上還掛著一副金絲銀邊的眼鏡,俗話稱——金絲猴眼鏡。

總的來說,這個人就是一個小白臉,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白麵書生。

李貫小聲介紹說,“他的名字叫做丁木定,是一個很有名的作家,筆名似乎是叫做……”李貫揉著太陽經絡思考,“……他的筆名是叫做dood,曾在網絡上發表過某本末日。”具體名字李貫實在想不起來了,而張鬱等人顯然也沒有興趣聽這些。

丁木定上來和張鬱等人打了聲招呼,接著也沒在說什麼,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一邊捂著張大的嘴巴一邊走進了酒店內部。李貫對著張鬱解釋等人說,“昨晚都是他一個人在放哨,熬了一晚上了,今天也該休息了。”

張鬱等人示意地點頭,這時,有許多人就從酒店大樓的內部跑了出來,幾乎可以用神速來形容,他們麵龐上露出的表情,不比見到天皇巨星差多少,有要多激動就多激動。他們一邊嚎啕大叫著,一邊就激動地圍住了張鬱等人。

人數大概在三十多人左右,和李貫說得不錯,這些大都是老弱婦幼,光是五十歲以上、沒有任何戰鬥力人就占了十人。其中的五人的是小孩子,年齡最大絕對還沒有超過十三歲,最小的還隻是剛出生待在繈褓中、嗷嗷待哺的小Baby。還有一部分是女士,人數大概在七八人左右。剩下的才是一些有戰鬥力的青壯年,但是以這麼些人保護這麼多的脫水瓶,他們也是心有餘而也力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