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傑被這突兀的一聲嚇了一跳,接著立即看向了聲音的傳出地,卻發現了對邊的那個女人正在向著他們風騷地走來,安傑的精神忽地緊繃了起來,冷冷地盯著她,看著她下一步的舉動。
她越走越近了,離安傑隻有不到三十公分的距離了,黑暗之中,安傑似乎看見了她那性感的小紅唇正在被一條性感的小舌頭滑過,似笑非笑的眼神正在盯著自己。
又近了一步,二人就隻有不到十五公分的距離了,她與安傑幾乎就是麵對著麵鼻子對著鼻子,而從她那性感小口吐出來的溫暖芳香氣息,竟就這般直直飄撲在了安傑的臉上,不知不覺之間,安傑的呼吸竟然急促了起來。
這個女人不知怎麼回事,竟然還踮起了腳尖,對著安傑張開了性感的紅唇。
“你想幹……”
安傑立即開口詢問她,可是最後的‘什麼’二字還沒有說出口,這個女人就一把將他抱在了懷中,溫暖濕潤的紅唇就一把覆蓋住了他的嘴巴,讓他生生地把最後的那兩個字咽下了肚子。
“放開我!”
“你們這兩個小子給我回來,我不允許你們出去!”張芃麵色通紅聲嘶力竭地大喊著,因為她看到張鬱抱著別的女人,所以內心中就升起了一絲酸溜溜的味道,他們剛剛跨出門口,她就忍不住地脫口而出。
“老師,別擔心了,我們隻是,隻是,要和這位姐姐說些話而已。”張鬱淡淡地說著,他還特地在‘話’這個字上下了重音,希望張芃能夠明白他的意思。
“可是……”
張芃沉重地喘著粗氣,她似乎還想說些什麼的,但卻怎麼也開不了口了,隻是讓眼睛死死地盯著張鬱,眼中的悲傷不免盡數流露。
是啊,她有什麼資格攔下他呢?
“安傑……”小雨默默地盯著安傑,她也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語來,隻是眼眶中卻已經有淚水在悄悄地打轉了。
“我們馬上回來……”安傑說。
話音落下,他便和張鬱便帶著那個名為吉媮的女人走了出去,接著,那道門便緩緩地關上了。張芃似乎見到了那個女人在朝她打著勝利的手勢,內心中的酸意再度湧上腦海,而小雨則是看到了安傑那黑漆漆的孤單背影,完美到了極點的背影。
“可惡,我不管,他們可是我的學生啊,就憑著這個身份,我有權利去管理他們的行為,這就是我作為老師的責任以及義務!”
就在門關上的那一刹那,張芃立即就堅定地說著,然後拉著小雨大步地走向了門口。
“哎哎哎,你們要去哪?他們可是在做很開心的事情呢,呃,他們在外麵說話,我們還是不要去打擾的好吧!”一道身影攔下了將要打開門的二人。
“讓開!”
張芃冷冷地說著,眼神冷冷地盯著那道人影,那道寒冷的目光就像是,一隻正欲捕食的母豹那寒冷的目光一般。
“哎呀,他們在外麵談話呢,打擾別人談話是很不好的。他們在外麵談他們的,我們就在裏麵談我們的啊!”那道黑影不以為意,同時幾道黑影也圍了上來。
“說吧,你有什麼話要對我們說。”張鬱冷冷地說著。
“你們還不知道那些人的身份吧……”女人冷冷地說著,一改剛才嫵媚表情。
“是……犯人嗎?”安傑小心翼翼地問。
“你們知道了?”女人有些訝異,睜大了眼睛遊走在二人身上。
“我是猜的,因為這個地方還存在著監獄,而部隊官兵們也全都遇難了,我估計著發電廠裏的工人也都是遇難了。那麼唯一還有可能存活下來的,那就隻是被關在監獄牢籠中的……犯人了。”安傑歎了口氣。
“你們,你們早就知道了?”女人瞪大了眼珠子,一臉的不可置信。
“我也是才推測出來的……”張鬱擺手,“就如同剛才安傑所說的,的確,隻有被關在牢籠中的犯人才有可能逃得過喪屍的追捕,但實際上,他們的身上並沒有穿著獄服,所以一開始我也很難判斷他們究竟是什麼人。”
“所以,我一直不停地試探著他們,當我提到警察局還有駐守的部隊時,他們都害怕了起來,臉上的肌肉皺的是一層堆著一層。當我說要去警察局或是駐守的部隊時,他們都猶豫了,但是他們找不到反駁我的理由,因為依靠警察或是部隊官兵是一個正常人的反應,或者說,是一個正常中國人的反應。”
“而他們為了繼續偽裝下去,就隻有不停地順從著我們的意見,因為他們想要賭一把,畢竟我所說的計劃是完美無缺的,如果不是他們犯人的身份,那絕對是有利無害。他們想要賭一賭他們的命運,他們或許是在潛意識中以為,這個部隊都變成這樣,那麼別的地方部隊或許也是一樣……”
“因為那些白癡們受了我之前那句話的影響,還記得我說過的那句話嗎?”張鬱扭頭突然問道。
“因為現在這整個世界可能都是這個樣子了……”張鬱不待他們回答繼續說著。
“哦!”安傑與那個女人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