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安傑與那個女人恍然大悟。
“我就是從那個時候起,才真正的確認了他們都是犯人,他們鉗製住我和安傑時所用的那種技巧,他們,應該都是有練過的吧,或者說,他們都是有一定的訓練底子……”張鬱說話的速度漸漸地慢了下來,眼神冰冷警惕地盯著女人。
“嗯,這些人以前都是有學過武術,以那個陸仁甲的話來說就是,他們都是他最最信任的夥伴,能在怪物的手中活下來的夥伴!”女人重重地點頭。
“嗯。”張鬱冷冷地盯著女人,“那你有什麼要和我們說的嗎?如果就是這些我們早就知道的訊息,那麼,我們就無話可說了……況且了,就算你跟我們說了這些,那對於我們有什麼幫助?”張鬱無奈地擺了擺手。
“如果沒有別的事的話,那我們就回去了。”安傑稍稍明白了張鬱的意思,也看向了那個女人,等待著她的下文。
“你們,不害怕他們嗎?”女人不回答張鬱的問題,突然地就問了這麼一句。
“害怕?為什麼要害怕?他們比喪屍更可怕嗎?”張鬱徑直說道。說完,他還看向了安傑……的口袋。
那裏麵可是還放著一把槍啊!
他們躲得過槍嗎?
“你們還不知道呢……”女人搖了搖頭,緩緩地說道:“他們可都是殺人犯啊,其中那個叫做陸仁甲的男人,他的身上可是背負著十多條人命啊,早就被國家判了死刑的這麼一個男人。”
“剩下的也都是一些做著一些殺人放火,搶劫強奸勾當,被國家判了死刑的家夥,這麼危險的家夥,你們應該要好好地躲開他們!”女人冷冷地看著二人。
“嘿。”張鬱冷笑,“現在可是什麼時候啊,女士,你應該也是了解的吧,一隻隻喪屍如同雨後春筍一般不停冒出,而且它們的來源就是我們人類。現在可還沒有研製出對抗這些喪屍瘟疫的疫苗,用不了多久,整個世界就會和中所寫的一樣……”
“到處都是燒殺掠奪,強奸殺人更是如同家常便飯一般,為了一口吃的食物,男人可以跪下黃金膝,女人則可以不用立牌坊了,為了活著,出賣肉體又算得了什麼?”說著,張鬱還戲謔地看向了她。
“你不也是知道世界今後的格局,才這般呆在他們身邊的嗎,當他們行軍途中的一個慰安婦……”
啪!
張鬱的餘音還沒有落下,女人一個巴掌就甩在了張鬱的臉上,她的眼眶中似乎有淚花在不停地打轉著。
“對,對不起……”看著她那個楚楚可憐的摸樣,張鬱低下了頭呐呐道。
“沒關係,你說對了,我就是他們行軍途中的一個慰安婦。”女人擦了擦眼角,淡淡地說。
“你們,想不想活下去?”女人的眼神又恢複了冰冷。
“嗯。”安傑點了點頭,完了還拉著張鬱一同點頭。
“那些家夥衝不出這裏,下著雨,外邊又是漆黑的一片,如同螞蟻般多的喪屍怪物遊蕩在外麵,我跟你們說一個具體的數字,外邊的喪屍數量已經超過了五千,包括整個MN軍區的民兵、犯人以及在發電廠中工作的工人,他們大部分都沒有來得及跑掉,都被喪屍啃咬中了,都變成了喪屍。”
“這些家夥自然也是知道這點的,於是我騙他們說可以開這裏的車衝出去,他們就帶著我來到了這裏,但是他們找不到發動車的鑰匙,可是我卻是知道鑰匙被放在哪裏的。”說到這,女人朝著他們眨了眨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