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
“哈哈……”
頓時,整個廳裏都哄笑起來,在他們眼裏我似乎就是一個醋勁大起的男人,以眼色威脅情人讓他不敢沾染女人,雖然我的本意並非如此而被驁義故意說成如此,但是算了,懶得多做解釋。
“真是個沒用的男人!”笑聲畢,霍遠莫諷刺道。
“你有用!怎麼盯著人家的東西不放?”站在霍遠莫身旁的崔淩雲不屑的說道。
“喂!我說什麼你都看不慣是不是?你最有用,那你就收下那女人唄!老大!把女人給他!”霍遠莫朝白子禮嚷嚷道。
“哼!我才不喜歡蠻族女人!還是漢族女子的溫柔!”崔淩雲哼哼道。
“別裝了!什麼喜歡漢族女子的溫柔?你就別故作高雅了!不就是壓製不住蠻族女人的野勁嗎?”霍遠莫跟著諷刺道。
“好了好了!你們兩個別爭了!當著眾兄弟的麵,像什麼樣子!”白子禮沉聲斥喝道。
“哼!”霍遠莫倒是聽白子禮的話,白子禮這麼一說,本來心不甘但也不再說什麼。
崔淩雲也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隻要霍遠莫不再跟他抬杠,他也懶得再與他爭辯。
“不如大當家的收下吧!”突然人群中有人喊道。
“對!大當家就收下好了!反正是給皇帝的女人!”又有人附和道。
“就是!皇帝的女人又怎樣?還不是被我們這些草莽睡了嗎?他皇帝說好聽了天子,說難聽了還不是個強搶人家老婆的強盜頭子嗎?比老子們還要惡罪滿盈!”
握緊了拳頭朝剛才說話的男人看去,隻見他說完後還哈哈大笑,恨不得將他五馬分屍。
“收斂些兒!”
“嗯?”怔了怔,看向湊到耳邊低語的驁義。
“你雙眼的殺氣太重,小心被那隻豺狼看出破綻!”
聽了驁義的話,似乎有理,暗暗地調節了一下氣息,偷偷看了一眼白子禮,見他此時正在看別處,但是眼神又有些凝重,好像在思考什麼事情。
“這女人到底會被怎樣處置呢?我想,他不會就這樣完好無損的還給你的皇帝吧!”
什麼話?不悅地瞪了瞪沒正經的驁義。
“怎麼?憐香惜玉了?怎麼不收下呢?”譏笑道。
“咦?可以嗎?剛剛你不是一副‘敢要就殺了你’的樣子嗎?”驁義驚訝道。
“收不收是你家的事兒!不過嘛!”瞥向他,壞壞地笑了笑,繼續說道:“我不會容忍侮辱我大齊的食物存在,當然也包括你!”
“嚇!你…真夠惡毒的!”驁義大驚失色,吞了吞口水,有些艱難的說道。
“他不會要了這女人!”定定地說道。
“呃?什麼?你說什麼?”
驁義似乎沒聽清楚我說什麼。其實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隻是從白子禮的眼神裏,感覺到這事情沒這麼簡單的結束,因為他陰沉的眼神裏隱藏這恨。對!就是恨!
到底是與誰有如此深沉的恨?雖然被他掩飾得很好,但是那雙眼睛所泄露出的寒意不是一般的仇恨能醞釀得出的,難道是……心猛的一驚,是朝廷嗎?還是高湛?
“這女人,”白子禮左手的胳膊支在寬椅的扶手上,下巴則撐在手背上,目光輕輕掃過眾人,緩緩開口說道:“…就送給兄弟們吧!”
“啊!”
“什麼?”
“大當家的說送給我們?這是什麼意思?”
“一個女人…說送我們!意思是所有人都有份嗎?”
“……”“……”
眨眼間,廳裏議論紛起,兩耳便嗡嗡作響。
“這男人在打什麼主意?”驁義湊近我耳邊小聲問道。
問我?我問誰去?不悅地瞥了一眼驁義,朝驁義看去,卻見他正似笑非笑地盯著大廳中間的女人,一副在打壞主意的樣子。
“嗯?怎麼?你有意見嗎?”白子禮似乎察覺到我盯著他看,頓時向我看來。
“哼!真是惡趣味!”冷冷嘲諷道。
“惡趣味?”白子禮好像有些納悶,想了想,說道:“聽說文宣帝再世時有命眾大臣在自己的眼前與女人交歡的惡習,全然不顧身為九五之尊的身份,難道這也叫做惡趣味嗎?還聽說當今皇帝也有強迫他人之妻與之媾合的嗜好,這也是惡趣味嗎?據說皇室中人不管對方是長輩還是晚輩都,隻要是女人都會將之強拉上床,可否屬實?”
對於白子禮所說的,我竟然不能否認!
“怎麼?無話可說了吧?”白子禮追問道。
“所以呢?你想效仿嗎?或者說,你很向往!”右唇角微微上翹,不屑地瞟了白子禮一眼。
“哼!看起來,你很是袒護他們!”白子禮沉默了一會兒,開口說道。
“看來,你很憎恨他們!”淡淡地笑了笑,眼波轉向白子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