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覺得見過你!”木杆納悶地打量了我一番,疑狐地說道。
“哼!木杆!我看你是太放鬆警惕了吧!忘記自己身陷圍困中,看來你還真是安心做我大齊的俘虜呀!”輕蔑一笑,冷冷說道。
“哼!少逞口舌之勢!看刀!”低吼一聲,便攻了過來。
揮起方天畫戟擋住木杆的彎刀,‘哢’的一聲,兩兵器相碰,電花閃起。
“原來你是周朝跑腿的呀!沒見周朝天子卻見突厥可汗,難不成這可汗要比天子低上那麼一個等級,所以人家當事人沒出來,倒是你一個從犯先首衝其陣,做了人家的先鋒官。”訕訕地笑了笑,冷言譏諷道。
“你!氣煞我也!”木杆大怒,又向我揮起彎刀,重重地砍了過來。
“肅!”高孝琬緊張地想要來幫手,卻被我以眼神製止。
‘噹’彎刀重重的砍在我的戟上,如千斤之中,果真力大過人。
“嗬!看來,你也隻有這嘴巴厲害!”木杆譏諷道。
“哼!有你這身蠻力又如何?你看下四周,蠻力能扭轉局勢嗎?”我冷笑道。
“唔?”木杆四下看了一眼。
此時,攻入晉陽城的聯軍已經被齊軍打得是潰不成軍,士氣低迷。
“哪由如何?另死也不做齊的俘虜!啊!”大吼一聲,將力量全都壓在了彎刀上。
從高處提著戟,隻靠踩在馬鐙上使力,要對付力大的木杆還真是有些吃力。
“肅!”
“長恭!”
高孝琬與斛律恒迦都同時驚呼而出。
“嗬!”木杆朝我訕訕地笑了笑。
“哼!野蠻人!”低咒一聲,踢開馬鐙,一運氣將木杆的彎刀彈了回去,在木杆驚訝之時就已雙腳提起,臀部離開馬背,雙腳輕輕落在馬背上。
“啊!好身手!”木杆可汗傻傻地盯著忍不住讚出聲來。
瞥著還未回神的木杆,眼裏閃著不屑的淺笑。
“呃!”木杆可汗緩緩回身,方發現自己竟然失寸,瞬間滿臉通紅,琉璃色的眼眸尷尬的瞟開。
“大汗!大汗!”一個突厥士兵跌跌撞撞的奔了過來。
“沒用的東西!喊什麼?”木杆提起跌跪在地下的士兵,罵道。
“大、大汗!撤退吧!我們和周軍都敗了!”
“廢物!”木杆聽見‘敗了’更是暴怒,一腳將士兵踢飛一米。
“爺!”青龍騎馬過來。
“楊忠呢?”我看向青龍。
“在城西!”
“哼!真不愧是老將,知道那裏對他比較有力!青龍!”
“屬下在!”
“這裏就交給你了!你輔助斛律大人清理這裏的戰場,要好生招待木杆可汗,可別讓人家感覺自己是被我們大齊俘虜了!”笑笑得看向一臉鐵青的木杆。
“咦?啊!是!爺!”
“長恭你……”斛律恒迦不悅地看著我,不滿的情緒表露無遺。
“肅,我……”
“琬哥哥,你也留下來!”瞥了一眼高孝琬,分開雙腿騎上馬背。
“咦?可是,肅!”
“河間王!你要不想拖累你親愛的弟弟,還是由他去吧!”斛律恒迦雖是好像在提我解圍,其實也是在倜儻我。
“這、這樣嗎?那肅,你要多加小心!”高孝琬一聽斛律恒迦如此說,也就不再堅持。隻是眼裏閃過的傷感讓人有些在意。
不悅的瞪了斛律恒迦兩眼,隻見他若無其事的別開臉,我知道他是在生氣。
算了!暗歎口氣!冷冷地瞥了眼無計可施的木杆,“駕!”策馬向城西駛去,五百重騎緊跟身後。
“駕!”
“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