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秋實一愣,轉而還覺得有趣,現在的年輕人啊,周身都散發著一股刺眼的鄉村版霸道總裁氣息啊!
“我說過不會是你的情敵,小小年紀,脾氣這麼不好可不行啊!”
蘇秋實調轉車頭,儼然輕車熟路地把車停在了柏卿家的樓下,不等蘇秋實熄火,年輕人暴躁地跳下車,把柏卿從後座抱出去,一句話不說,就像是抱著一件生怕被人搶走的珍品一樣登登登送上了樓。
蘇秋實歎了口氣,轉過身看了一眼歪歪扭扭地趴在後座睡到流口水的周亞辛,頗為苦惱地自問自答:“Ison你猜那個小子還能不能下來?”、“當然不能!”
於是樓上的等還沒開,一陣汽車啟動的聲音就猝不及防地傳達到蘇韓鬆的耳朵裏,奔向窗戶的時候已然發現那輛悍馬消失的隻剩下一陣車尾氣,和幾聲助興意味十足的鳴笛。
柏卿嘟著嘴蜷在床上,什麼都不知道,無助的模樣看不出是更像柏卿第幾人格,蘇韓鬆蹲在床邊,注視著安靜地睡覺的柏卿,把擋住他眼睛的幾縷頭發撥開,更清晰地看著臉上的每一處輪廓。
大概是夢見了不好的事,柏卿開始小聲地哼哼,不一會又開始流起了眼淚,嘴裏麵不清不楚地說著模模糊糊的話,大概是在生氣,蘇韓鬆攥住柏卿從被子裏麵冒出來四處亂揮的兩隻爪子,聲聲安撫道:“沒事的,沒事的,我在這兒。”
過了一會柏卿果然安靜下來,不過不是因為蘇韓鬆的安撫起效果了,而是酒喝多了想上廁所。
看到蘇韓鬆趴在床頭,還是感到了驚訝,此時已經進了深夜,按理說應該是第二個柏卿出沒的時候,可是這次見到蘇韓鬆他卻沒有粘膩膩地貼上去,反而是在床上打了一個滾從另一側翻下了床。
柏卿解決完生理問題再出來的時候,蘇韓鬆正端著一杯蜂蜜水站在衛生間門口,莊重地把水遞到柏卿手裏:“喝”
“唔……我們應該是分手了吧?”柏卿看著那杯冒著熱氣的水,實在不想喝,他想喝涼的,好熱啊……
“和我鬧分手的是他,不是你,快喝!”蘇韓鬆把水杯送到柏卿嘴邊,作勢就要灌下去。
“誒誒!你這人怎麼這樣啊!”柏卿挪開頭,氣鼓鼓地說:“說了分手你不明白!說了不喝你還是不聽!難怪你不招人喜歡!”
“所以說你也不喜歡我?”蘇韓鬆陰沉地語氣,一雙眼睛逐漸向死魚眼的方向變化。
柏卿翻了個白眼,伸著食指推開了燙手的水杯嫌棄地說:“你到底懂不懂他的意思啊你!人家問你喜歡的是誰你就說是他;人家說你喜歡哪一點你就說全部;人家問你為什麼不上課你就說怕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他身上!怎麼年紀輕輕的沒有戀愛經驗嘛?”
“可是……”
柏卿搶過話:“沒有可是!我知道我對於他來說是個累贅,他嫌棄我,你就跟著一起嫌棄好了,這樣他開心了,你就不會被甩咯!”說著說著突然覺得自己好可憐,柏卿捏捏剛才被水杯燙到的手指尖:“反正我本來就不在乎的,喜不喜歡什麼的就那麼一回事兒唄!”
“我喜歡的一直隻有你一個!”蘇韓鬆沒頭沒腦地突然來這麼一下。
柏卿的眼睛騰地亮起來,速度堪比一見鍾情(什麼鬼==)
“是這種語氣沒錯吧?”蘇韓鬆滿意從柏卿臉上看到了含羞浮起的紅雲,底氣十足地問。
原來是演習麼?“呃?對啊……嗬嗬,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