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你的夢想,就由我來守護。(1 / 2)

沙漠戰場上,風很大,也很冷;荒涼的沙漠上,流過無數人的血和淚,而打過很多年仗的人,他們的血和淚早已經流幹,他們內心深明:戰場上,沒有壯士,隻有瘋子和死人,談感情?傻瓜。

然而偏偏有人為了對父皇的感情來到了沙漠戰場,“誰能看見滾滾沙場埋一滴淚,”那個騎在馬背上無聲哭泣的身影,或許正是應了那首歌詞。

傑西殿下.....

路上,文遠擔憂的望了望身前有著一頭銀色長發的背影,收回目光後,他看了看四周,表情凝重了起來。

急報!西部防線告破了!

今日早晨,

幾乎是在傑西撲到他懷裏帶著哭,喊完“我要去死,你陪我嗎?”讓他發愣的時候,一名傳令兵剛好衝了進來。

所以現在。

在他和傑西兩人的四周,是破敗的防禦工事和一個個倒在地上的費洛南加的士兵,然而帝國士兵的屍體,地上竟是一具也沒有。

這怎麼可能!

費洛南加西部的這座防禦工事,文遠不是沒有來過,根據他的印象,若是有敵人來襲,即便是所有防禦工事裏的人都站著不動,安在工事上的那幾台沉重的大口魔晶炮和梅爾文一排排的[火箭追擊者]也會自動開火,根本不是一時半刻能夠攻破的。

更不用說,文遠眼前四周,地麵上竟連一具帝國兵的屍體都沒留下!

文遠認真仔細觀察起周圍倒地的士兵的屍體,忽然他很快發現,這些士兵的死亡基本都有這麼一個定律:

他們不是被鋸刃據死的,便是被重機槍給連續集火而死。

“碗口粗的子彈?!”

看著地上一具具被開膛破肚死不瞑目的士兵屍體,文遠神情一滯。

“大家四處找找,看看還有沒有活著的人”

傑西低下頭,語調中帶著股難以抑製的悲傷,這些士兵,很多都是她一手帶起來的,平時見麵,大家也會很樂意互相聊上幾句。

“是!王子殿下....但王子殿下,”一名士兵剛走了又回來,“恕屬下直言,從我們的這些士兵死亡的跡象來看,明顯是一場單方麵的屠殺,是帝國的話,能殺死,恐怕就不會有活口的....”

該死!哪壺不開提哪壺!

士兵的話一說完,文遠望著傑西的背影,目光中憂色更甚。

“我知道....隻是,但凡有一絲希望,我都不想再提著他們的劍去見他們的家人了,失去家人的痛苦一定....”

說到這裏,傑西背過身子,文遠走到她跟前,看到她眼角的淚,心中不由一痛。

走進防禦工事內部,一名名士兵下了馬四處探索,要不是文遠和大臣死求爛打,或許現在就隻是他自己和傑西兩個人,在隨時都可能有敵人埋伏的破敗工事下徘徊了。

“不用找了~!不會再有活著的人了!”

“是誰?!”

就在士兵們四處探索,文遠正鬆了口氣的時候,一聲沙啞而難聽到了極點的聲音在眾人的耳邊響起,使得傑西身後一眾士兵騷動起來,此時此刻,他們竟然連說話的人的影子都沒見到。

我在明,敵在暗,未知的總是會讓人感到恐慌。

“是誰?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的公主殿下已經來到了這裏了~”

“...什麼?他剛才說什麼?他剛才說'我們的公主殿下'?”

傑西身後,一

一群費洛南加的士兵愣了起來,

“王子殿下是女的?”

“王子殿下一直在騙我們?”

“王子殿下...”

望著傑西身後議論紛紛的人群,那個沙啞的嗓音此刻卻是失聲笑了起來:

“喂,夥計們!賣了這麼多年的命,你們該不會連自己的王子殿下是男是女都分不清吧?”

隨著一個沙啞難聽的嗓音再次響起,

一名白發蒼蒼,皮膚枯槁,麵上帶著半張假麵的老人住著把魔杖走了出來,出現在一處倒塌的柵欄旁、眾人視線可及的十九米之外。

“噩夢軍師懷特?”

轉身看了眼身後吵吵鬧鬧的人群,傑西心中咯噔一下,在看到這個老人的第一眼,她便認出了對方:懷特,帝國的軍師兼第一死靈術士,傳說他隻身一人一魔杖便為帝國轟下了半座敵軍的營寨。

現如今正是父皇那邊和帝國將要進行最後決戰的時候,如此重要的戰役,懷特這樣的大人物居然會跑來這裏?

而且,他怎麼會知道自己是公主殿下的?

這個秘密,知道的人就隻有......

“父皇....!”

傑西拔起腰間的長劍就要衝上前去,文遠拚死攔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