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月吟伸出柔荑去推身上的宇文驊,沒想到反被他擒了雙手,拉至頭頂用一隻大手固定住。宇文驊的另一隻手則伸到楚月吟的腰間解開腰帶,拉開了她的衣領。
冷意襲上楚月吟袒露的肌膚,她大驚失色,原本紅粉菲菲的俏臉霎時變得蒼白起來。宇文驊喝醉了嗎?為什麼沒有人過來幫忙拉開他?
宇文驊緊閉了雙眸,將火熱的唇移到楚月吟的柔滑細膩的頸項,輕舔重吮,一路向下,在她迷人的鎖骨處流連忘返。
趁著宇文驊的薄唇離開她的唇,楚月吟用力深吸了一口氣,“皇上……不要……有很多人看著……”
宇文驊濃重的聲音傳來,“沒有人……她們都走了……”
楚月吟吃驚,掙紮著偏過頭去看。果然,清水閣裏隻剩下杯盤狼藉,一個人影也沒有。她不知道,就在宇文驊解開她腰帶的那一刻,趙太後隻用了一個手勢,就將所有人都遣走了,不管她們願意不願意,而且還順手緊閉了大門。
糟了!楚月吟心中警鈴大響,搖著頭使勁掙紮起來。
“皇上,快起來,你醉了!皇上,不要……”
“你真吵!”宇文驊抬起一點身子,將她鬢邊因為掙紮弄亂的青絲撥到耳後,直直地盯著楚月吟驚慌失措的眸子,“朕沒醉,朕要你,就今夜!”
楚月吟瞪大了眼睛,看著宇文驊有些迷亂但是明顯清醒的黒眸。她原以為宇文驊是酒後亂性,把她當成了夏憐雪,沒想到他不但清醒得很,還打著要她侍寢的主意。
宇文驊的唇重新落在她精致的鎖骨上,烙上一枚枚印記,漸漸往下。他放開楚月吟的柔荑,一隻手扯開她的衣衫,襲上她胸前的柔軟,低頭咬住那點嫣紅,另一隻手則移到她的腰間,動作嫻熟地褪下她的羅裙。
楚月吟吃痛,意識到再不行動就會被宇文驊得逞。她不要失身於他,決不可以。現在的她是自由的,無論是身子還是靈魂。可一旦成了宇文驊的人,以他的霸道性子,絕對不可能放她離開的,一定會把她牢牢地握在手心,除非她死了。
解脫了禁錮的手伸到矮桌上摸索,抓到了銀質的酒壺,來不及多想,就拿起酒壺朝宇文驊的頭上砸去。可是酒壺還未砸到宇文驊的頭上,便被他連同她的手一同抓住,強行換了方向,將壺嘴送到他的嘴邊。
宇文驊把香醇的葡萄美酒倒入口中,勾起嘴角,對著驚慌的楚月吟露出一抹邪魅的笑,突然俯下頭將口中的美酒喂給她。
楚月吟咬緊牙關,不肯張口,一雙美目憤怒地瞪著宇文驊。宇文驊也不惱,把身子往下一沉,撞上楚月吟的下身。
雖然隔著褻褲,可這一下撞擊還是讓楚月吟驚呼出聲,鬆了牙關,被宇文驊借機將舌頭頂了進去,肆意掃蕩著,將美酒哺進她的小嘴中,直到她咽下肚才收回舌頭。
得逞後的宇文驊一臉得意,拿過楚月吟手裏的酒壺,捏住她的下巴,將半壺美酒灌進她的口中,逼她全部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