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凝。”皇上一笑,“別害怕。現在說的又不是政務。要是朝堂之上聽見了南宮凝和葛永逸又不知道是什麼壞事情發生了。可當時,南宮凝還是朕長安城裏的花魁之首,葛永逸也是朕的子民。無妨——無妨。其實愛妃說的這件事朕也知道,當初這件事鬧得是沸沸揚揚,全天下都知道,好些戲班子都在唱這件事。真是熱鬧。北裏五大花魁,四大花魁為之鬥豔葛永逸誰也不選,送了司馬韻一首詞,送了小仙女一首詩,然後就跟著南宮凝進了清風樓。這可是民間當中的浪漫傳說呀,如此風月誰不愛聽?就是朕也偶爾會讓人唱這一段戲給朕聽呀。那時候的北裏五大花魁,如今葛永逸就攬了兩個回家,而起這兩人都是傳奇中的傳奇。算起來,這葛永逸也算是風流才子呀。朕也嫉妒呀。朕聽聞,當初司馬韻還是千裏去尋他的?”
“是。”孟貴妃小心地達到。明明這些人都是禁忌,皇上怎麼一直在反複提。
“這也是一段佳話呀。”皇帝說道,“愛妃繼續說。”皇帝輕輕摟住孟貴妃,臉上寫滿了愛意。
孟貴妃再小聲說:“這南宮凝雖然沒有表演太多的東西,可出場的時候也是唱著歌的,而且以當時南宮凝的名氣身價,她隻要一張嘴就是詩,一開吼就是歌,一起步就是舞。畢竟,南宮凝一直都是以神秘著稱,少有人見過她的真容,隻要出場就是戲,那就已經開始表演了。所以臣妾覺得她出場之時就是她鬥豔之時。所以當初不應該是四大花魁鬥豔,而是五大花魁。”
“愛妃把葛永逸抬得可真是夠高的呀。”皇上輕輕說。
“陛下恕罪——”
“誒——”皇上刮了刮孟貴妃的鼻梁,“說了,別害怕。我們現在聊的與政務無關。當初他們弄的風月,如今都成了傳奇。沒什麼不可講的。”
“是。”孟貴妃輕聲達到。
皇上看著這畫又想了想:“這畫是出自小仙女之手嗎?”
孟貴妃搖了搖頭:“不可能。雖然這仿得幾乎是天衣無縫,可是小仙女最愛惜的就是這幅畫。臣妾曾在民間的時候隨著師父去過小仙女的私宅做過客,她家裏畫甚多,臣妾有幸見過真品。畫是天衣無縫,是模仿了小仙女的畫風,可是這詩的筆跡卻不像我所見著的那樣子。顯然模仿者是沒找葛永逸的親自寫的詩文。葛永逸的詩多是口口相傳,據說他民間裏能見到他親自提筆寫的其實就這一首,其餘流傳在外的詩都是其他人整理而成的。最開始有一本集子,是馬家二小姐為他整理出的。也是馬家二小姐代筆寫的。都不知道他的筆跡,反正不是這個樣子的。不過,他的書法沒這般好,很一般。”孟貴妃都不敢說馬曉兮了,隻能說成馬家二小姐。
“哈哈哈——”皇上突然仰頭一笑,“正巧了,朕最擅長的就是書法。哈哈哈——看來還是朕更勝一籌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