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貴妃輕輕說:“臣妾知道這是叛賊之物,不敢保存,當時發現了就像燒毀的。”
“哈哈哈。”皇上仰頭大笑,然後揮了揮手,“不用,不用。雖然這個葛永逸很可惡,但也沒有讓朕失去理智的地步。”皇上摟著孟貴妃的細腰,笑嘻嘻地說著。
李公公在旁邊也露出了笑意,總算是放下心來。周圍的太監和宮女們都鬆了一口氣,現在還知道這首詩是那個叫葛永逸的叛賊所寫的,這東西帶到宮裏來,皇上若是真的怪罪了下來,不掉腦袋也得被打個半身不遂呀。還好皇上沒怪罪,一個個都心有餘悸呀。
皇上問道:“朕隻知道這個葛永逸詭計多端,總會弄一些出其不意的東西出來。沒想到這葛永逸寫的詩文也如此精妙,他真的是不可多得的英才呀。”皇上讀過這首詩之後不盡感歎到,突然就想到天下還未亂時的好多事情來。那時候他還隻是個小王爺,這些花月事情可是他最喜歡的事情。見著這首詩皇帝就像是回到了過去一眼,心情一下子就好了許多。
孟貴妃靠著皇上說道:“這個葛永逸年少成名,北裏的奇女子們為了他一首詩可都是爭相鬥豔呢。最出名的兩場是他初進北裏之時引來了四大花魁鬥豔。第二場就是他成年之時引來了北裏幾乎所有紅娘的鬥豔,擠得他所在的酒樓水泄不通,來的花娘多是北裏的名人。這幅畫上的詩就是他初到北裏之時寫給小仙女的。那時候的他可真的是個奇男子。”
“這小子現在也是。”皇上微微一笑,捧起這幅畫看了看,又將目光集中在這首詩上,“這詩寫得妙呀!可惜,如此人才竟然不能得朝廷所用,可惜了,可惜了。”
孟貴妃不敢發話了微微低下頭。皇上就用雙手憐惜地捧起她的臉:“別在意。這葛永逸雖與朝廷不共戴天,但說起他這個人,朕還是挺欣賞的。葛永逸年少出名,朕也聽過他幾首詩歌,也聽過一些關於他的風流傳聞,那時候朕就想結實與他了。如今與他成為對手,他出的那些奇招可都讓朕佩服。雖然朕不肯承認,但他的確非常有能力,川內的一大塊地方也被他治理得井井有條,不像是其他土匪。拋開國事,就朕單而言朕是很欣賞他的。這畫——也是他畫的?”
“不是。”孟貴妃咬了咬頭,“這一部分是他畫的,其餘的都是小仙女畫的。”孟貴妃指了指點睛之筆。
皇上又一樂,然後輕微地搖了搖頭。伸手去將點睛之筆擋住,這畫麵瞬間就降低了一個檔次。皇帝拍了拍手:“妙哉,妙哉呀!沒想到這葛永逸在畫藝上的造詣也如此之高。難怪他能想出用文化輿論的招數來對付朝廷。真是一個可敬的對手呀。”
皇上看畫的時候孟貴妃在旁邊說:“這幅畫就是當初葛永逸初進北裏之時,四大花魁鬥豔中的小仙女以舞繪畫之時所創的。當初小仙女畫完之後葛永逸就為她的畫加了幾筆,然後又寫了這一首詩。這畫其實在民間算是了不起的名畫了。說起來是四大花魁鬥豔,其實當初的北裏五大花魁都現身了,臣妾倒是覺得就是五大花魁鬥豔,那花魁之首——”然後就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