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薄唇綿軟,帶著記憶裏熟悉的煙草味道,濃鬱的男性氣息將她包裹,她隻覺得,無法呼吸。
舌尖肆無忌憚的竄入她的唇舌間,掠奪著每一分屬於她的甘甜,依然那般強勢,毫無阻擋。
千戀夏睜開眼,看著眼前這張熟悉的臉龐,除去那一頭栗色的短發還有那雙藍黑色瞳眸,他跟他幾乎是一模一樣,她甚至都差點認為眼前這個人是葉笙歌。
他的大掌貼在她的雪背後,窒息而緊密的懷抱裏,她幾乎不著寸縷的上身與他緊密相貼。
千戀夏的腦袋‘轟’的一聲,幾乎所有的思想都聚集在他貼在她裸、背後的那隻大手上,他粗糙的指尖撫過她細膩的皮膚,手心裏厚厚的老繭幾乎灼痛了她,他的手指停在她的內衣搭扣上。
“唔唔唔——”千戀夏的眼眸爆瞪,搖擺著腦袋抗議出聲。
千戀夏的心裏一驚,整個身子已經隨著他的動作而酥軟了下來,隻看著這張臉她便覺得力氣盡失,隻好軟軟的依靠在他的身上,哽著嗓子嗚咽著哀求,“不不,南風爵,我們不能這樣,我已經是個結婚的人了,我有我的丈夫,我有我的孩子,我們不能這樣,不能——”
南風爵的眸子晦暗如深海,聽著她心口不一的話,臉色潮紅著急喘道:“怎麼,你要給你的丈夫表忠誠嗎。你別忘了,當時是誰在包廂裏,對著一眾人說你是我的老婆的。”
他的頭一低,“你成功了,所以別想抵賴。”
“嗯——”千戀夏痛楚的呻、吟一聲,雙手拚命推拒著他靠近的身軀,“不不,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當時我隻是以為你是我認識的那個人,可是後來發現你不是——”
見推不開他的身軀,千戀夏立時急的眼淚簌簌而落,“對不起,是我錯了,是我認錯了人,你放過我吧,我們這樣是不可以的……”
南風爵的大掌握住了她的如玉皓腕,逼迫著她抬頭看著他的眼睛,“你認為你在勾、引了我之後,還能抽身而去嗎,還是你認為我南風爵是這麼容易被你騙的人,嗯!”他的手又加大了力道,千戀夏頓時痛的眉頭都皺了起來。
“對不起,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是我錯把你認成了我認識的人,可是這些都是誤會,不是嗎?”
千戀夏哆嗦著唇瓣,眼眶中的淚水淒楚的滑下,落入開合的紅唇裏。她費力的舉起另一隻手,無名指上那璀璨的鑽戒幾乎晃花了他的眼,“看到了嗎,這是戒指,這是——婚戒!”
那一圈細細的鉑金,上頭鑲著細密的碎鑽,從純度顏色跟切工來看,無一不是上等。
但是千戀夏卻搖搖頭,示意南風爵把那枚戒指褪下來。
等他褪下她的戒指,千戀夏才指著鑽戒裏側的英文字母說道:“看到這個了嗎,這枚戒指雖然不是很貴重,但是它卻是我丈夫親自為我設計的,全球隻此一枚。”
“Anglela,我的英文名字,因為他說過,我是他的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