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就是給他下了蠱毒,情蠱,此蠱無色無味,原本是想下你的,可是呢,卻被他給擋了,說實話這麼一個帥哥,我還真是舍不得的。不過也算了,既然是自己得不到的東西,那就讓他跟著你生不如死吧,在蠱毒發作的那天,我看你們怎麼渡過那些日日夜夜。”婆婆仰頭對著屋頂放聲大笑,而地上的嵐清此刻也停止了打滾,而是忽閃著他的大眼睛,望著那一臉猙獰的婆婆,一抹微笑浮上了臉頰。
“婆婆的意思是,我馨菲得罪你了,而你又想整我,卻是一不小心便是整了他?不知我說的對不,但是反正對與不對,都不重要了,隻是不知你居然會是這般幼稚。”馨菲說完便是斜望了望嵐清,臉上堅定的神情更甚。
“可以這麼說吧,不過如今這些都不是重要,重要的是你們該如何解了這毒。”婆婆突然挺直了腰板,抬頭望著馨菲這般說著。
馨菲心裏也有了七八分的理解了,如此說來,這情蠱必定是整治那些有情的人的。婆婆原本有些陰森的臉,此刻因臉上的表情,更是變得猙獰了不少。
這老媽子沒事發出這種笑幹嘛?俗話說的好,你長得醜不是你的錯,可你出來嚇人便是你的不對了。如今你不但出來嚇人了,還做出這等天理不容的事情來,看來不說點有意思的事情,估計以為咱們還是軟柿子了。馨菲望了望躺在地上的嵐清,嵐清悄悄的從地上站了起來,站到了婆婆的身後。老婆婆隻感覺身後有東西一般,謔的一轉身,便瞧見嵐清正一臉嚴肅的望著自己。他那黑色的瞳孔中閃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殺氣,老婆婆隻得連連後退,而嵐清像是並沒打算就此放棄,而是緊跟著她一步步向前移。
“你…你不是中毒了嗎?怎麼還能這般輕鬆的站在我的麵前?”婆婆結結巴巴的,都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了?原本她是想說她下蠱從來都沒有中了蠱仍是能這般瀟灑的人。
嵐清露出他那懾人心魄的微笑,雖然已經到了牆角,可嵐清卻沒表現出要放棄的樣子。婆婆靠在牆上,抬頭望著近在咫尺的嵐清。黑色的發絲用一個紅帶著隨意的紮在頭發上,濃密的眉毛,黝黑的眼中射出的光,讓老婆婆根本就不敢正視,隻得低下頭看了看別處。可老婆婆心裏的疑問便是更加的糾結在一起,想理清都比較困難。
“你的那些伎倆,其實我早已經看出來了,隻是我想跟你演這出雙簧而已。既然你自己先行挑破,那我又何必再去裝孫子?”嵐清不緊不慢的向婆婆說著。
“怎麼會?”老婆婆一聽便是愣在了當場,就這麼近距離的盯著眼前的嵐清看著。高挺的鼻子,長長的睫毛向上卷起著。望著婆婆的眼,雙手撐在牆上,越來越近的湊到那婆婆的身前,仔細的端詳著她。突然腦袋中靈光一閃,這婆婆卻是像一個人,那就是慕容雪妮,但是嵐清又知道,她並不是。
馨菲站在遠處,望著他們兩人都是一句話都不說,仍是這麼對視著,便覺得有些奇怪。
“一切皆有可能。”馨菲站在遠處,微笑著把這句話給說了出來。要知道這可是李寧的廣告語,如今拿出來給咱用用先。靠牆的兩人聽馨菲如此一說,便都是回頭望了望馨菲一眼。
“你為何知道我會下手?你不是已經中了我的蠱毒了嗎?”
“因為你的長相出賣了你,你是慕容雪妮派來的人吧?”馨菲見時機已經到了,自己也不必再與她賣關子了。想到剛才與嵐清合演的那一幕戲,便覺得其實自己也是可能拿個影後或是最佳女主角獎的。
開始嵐清在房中把那卵吐出來之後,便是與馨菲商量著,等會出房了,是該把這條蛇給引出來了,不過這婆婆陰險狡猾的很,如果不逼真,肯定會遭懷疑,那引蛇出洞這招便不會靈了。所以經過再三考慮,讓嵐清犧牲點,馨菲幫他在腹部那紮了幾針,雖不至有什麼後遺症,但是卻能把事情演的比較逼真,而那蛇尾巴,便是會自動露出來。果不其然,嵐清這麼一劑苦肉計,便是讓狐狸也露出了原有的尾巴。
趁婆婆慌神之際,嵐清一個反手,便是把他扣在了懷裏。手上稍稍用力了用力,婆婆就感覺自己的雙手好痛。
“你們認為挾持我就有用?哈哈…”婆婆笑了幾聲之後,便從懷裏掏出一把短短的劍,便往自己的肚子刺去,還好嵐清眼疾手快,擋住了這一刀。奪下她手裏的刀,就往一邊扔去。
“能活著便是一種幸福,不要輕易的掠奪掉,你母親留給你的幸福。”馨菲走至她耳邊如此這般的說著。正在馨菲與之說話,而嵐清也放開她手的瞬間,一陣黑煙冒起,而婆婆便不知去了哪裏。幽暗的屋中找不出半個除了她和嵐清以外的人。
“你們等著,我會以一種更好的姿態迎接你們的。”蒼老而空曠的嗓音在房中回蕩著,馨菲立在原地,嵐清伸手摸了摸她的發。
這一步既然是這麼走的,看來這以後又得多防一個人了,還有這個人煙稀少的寨子,以後還會有什麼事情在等著他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