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山棗本想拉著沈連翹輕車熟路的就去李香蓮的房間,卻被林小楨抬手攔住了。
“李香蓮不在家,她娘在收拾屋子,你們今天來的不巧,可以回去了!”
沈連翹頓時氣得叫嚷一聲:“你胡說,香蓮不在家能去哪,再說了,憑什麼你說什麼我們就信什麼,萬一你今天是來殘害香蓮的呢?”
突然,李香蓮的房間門打開了一點,朱翠擦了擦額頭的汗走了出來。
王山棗鼻子敏銳的聞到了一股子血腥味,可來不及看房間裏的光景,房門就被朱翠帶著合上了。
沈連翹一瞧見朱翠立即開口:“翠嬸,香蓮呢?林小楨說她出去了,家中隻有你,你快說她說的是真的嗎?”
朱翠聞言,立即點了點頭。
“小幀說的是真的,你們若是來找香蓮的話,最近可真不巧,她去了別的鎮上表妹家玩去了!”
王山棗和沈連翹微微一愣,又狐疑的看了一眼林小楨。
“香蓮出去那麼久,也沒和我們說啊,前天還說好了,一起去挖馬齒莧的呢!”
朱翠牽扯著嘴角勉強一笑:“去的著急,也就沒空知會你們一聲,你們還是回家去吧,等香蓮回來了,我就叫她去找你們玩!”
“好吧!”沈連翹無奈的答應一聲。
王山棗卻意味深長的掃了一眼朱翠還有林小幀,尤其是二個人身上或多或少都沾了一點鮮血,不由得好奇的看了一眼李香蓮的房間。
她心裏想著,鮮血,血腥味,難不成香蓮出了什麼事情?
可朱翠含笑催著她們離去,王山棗也不好硬闖,隻好拉著沈連翹朝著門外走去。
離開李家好遠了,王山棗才忍不住嘀咕一句:“到底是什麼事情呢?”
沈連翹疑惑的瞧著王山棗和失了魂一樣,皺眉問道:“山棗,你這是咋啦,從香蓮家一出來就一直皺眉不展,難道你是發現了什麼?”
王山棗看了一眼沈連翹,猶豫片刻還是搖了搖頭:“什麼也沒有發現,隻是想著秦觀月若是和月芽訂婚了,那日後秦家不就是香蓮家的親戚了,我怕到時候香蓮會和林小楨走得近了!”
沈連翹立即呸了一聲,道:“香蓮她若是敢和林小楨玩到一起,那日後我和她從小一起長大的情誼就全部沒了,到時候誰孰輕孰重,讓香蓮自己去選吧!”
王山棗不免歎息一聲:“這都叫什麼事情,好端端的因為一個外村女人,毀掉了咱們四個,如今你視丁香如死敵,香蓮又和秦家沾親帶故了,再和咱們分了心,那咱們四個從小一起長大的情誼就全部都毀了!”
沈連翹氣呼呼的罵咧一句:“都是林小楨那個賤蹄子,她若不來我們什麼事情都沒有,不過丁香那個死女人也不是什麼好人,就知道挑唆我們當她的小跟班,不過私塾先生的女兒,真當自己是千金大小姐了,哼,還不是個給人做小婦的命!”
說完,沈連翹氣不打一處來,甩開了王山棗的手就朝著自己家方向走去。
王山棗瞧著沈連翹那氣呼呼的勁頭,嘴角勾起一抹陰冷的笑意,她又回頭看了一眼李香蓮家的方向,目光中若有所思,又轉身走了回去。
林小楨重新給李香蓮止血後,怕自己走後,李香蓮又會血崩,便將腹部的幾根銀針留下,叫朱翠照看著,千萬不要走了針,讓血逆行。
然後等著她回來,真的有生死狀況的時候,就立即去秦家找秦淨之,生死關頭,別在意男女有別了。
朱翠連聲答應後,她立即走出李家,準備回家駕馬車趕去城裏抓藥,剛從另一條路朝著秦家方向走去,躲在另外一邊門口的王山棗便走了出來,瞧著林小楨急匆匆的身影,又看了一眼李家。
她決定繞去後院偷偷潛入,瞅一眼朱翠嬸子和林小楨到底在忙活什麼,還有李香蓮真的不在家嗎?
王山棗緩緩的捅破了的窗戶紙,看著李香蓮房中的一切。
此時,朱翠正在替李香蓮用熱水擦拭著身子,瞧著女兒虛弱的快斷氣的模樣,心疼的眼淚如開閘的洪水一樣,使勁流淌。
“香蓮,是娘對不起你,若不是那日突然心血來潮帶你去了城裏,也不會惹出了這檔子事啊,我可憐的香蓮啊……”
這時候,木桶裏的水都擦髒了,朱翠立即拎著一桶髒了的血水去了廚房。
而窗戶外麵的王山棗震驚不已,李香蓮這怎麼像是小產了一樣?所以,林小楨的出現是給香蓮在治病?
此時房中無人,王山棗迅速回過神來之後,腦中猛然劃過了一個惡毒的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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