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越又欠扁地直搖手指:“現在還不是告訴你的時候。”
我黑線:愛說不說,平白無故浪費本姑娘半個小時的美容覺時間!
“走之前記得鎖門,就算本姑娘是個魂也怕半夜有銀賊闖空門的。”
扔下一句,我立馬轉身一百八十度往自己的房間飄去。被折騰了一天,床才是希望床才是世界床才是人生目標……
“別這樣,我說過要給他戴綠帽的。”白越突然換上一腔軟糯的惡心聲調,屁顛顛地跟在身後,“今晚,我要跟你一起睡。”
我想也不想地一腿朝後踹去,並誠懇勸他:“哥們,其實他才是你真愛,認了吧……”
白越聽後唰地就綠了臉色,堅定地要擠進門實施他具有“脫基”意義的綠帽計劃。
本姑娘隻能夾道歡迎……一個隨時能甩張符出來控製你的家夥,真要做出點啥事根本就沒必要賣這個蠢萌。
白越進門後,在這十二個平方的房間內東摸摸西敲敲地兜轉一圈,然後靠牆坐下裹起棉被,閉起雙眼衝我甩甩手表示“朕要睡了,跪安吧。”
和大男人共度一夜也算是破天荒,我有點難以入眠,縮在床沿邊上,衝那張清俊的臉琢磨了好一會兒,慢慢覺得狐朵朵的合不攏腿也不算太過分。
鮮肉男就是鮮肉男,俊顏白皙眉挺目清,柔潤的嘴角總是自然地勾起。我就覺得吧他要是想撩妹,多半是送羊入虎口,指不定誰撲倒誰呢……哦嗬嗬嗬,邪惡地嗨了幾聲,隨即糊了自己一巴掌——擦,柳妙,你已經春到這種地步了嗎?
在被自己雷個焦脆之前,趕緊蒙頭翻身背對帥哥,一邊默默把空調的溫度調高幾度。
平安無事地睡到後半夜……直到發現露在毯子外麵的屁屁在遭殃,被一腳腳地當球在踢。
我憤怒地扒開毯子探出腦袋,隻見白越正踮起他的大腳丫踹過來,就像我先前想對他做的那樣。
這家夥難道是在報仇嗎,可這反射弧簡直能繞地球跑一圈了。
“幹嘛你……”我剛嘀咕出半句,立即被他用手捂沒了聲。
“睡得跟頭豬似的,沒有直接把你拎下床已經夠客氣了。”白越彎腰湊近我,將手慢慢移開嘴,“輕聲點,屋外有動靜。”
“賊?”我哭笑不得,難道自己還有烏鴉嘴技能?可小區保安措施不錯,住了幾年從沒見過鬧賊。現在東西都被房東搬空,還有哪個不長眼的來闖空門啊?
“是不是人還很難說,”白越警惕地向門瞄去一眼,然後示意我下床,“你出去!”
“有沒有搞錯,讓我一個姑娘家出去抓賊?”我鄙夷地睨視他,順便瞄瞄其身下到底有木有長JJ。
白越惱羞成怒,指頭勾起就彈我個爆栗:“如果是人,他看不到你,怕個什麼?!如果不是人,我就在你身後掩護你。這會兒裝什麼柔弱?!”
好吧,想想也對。我隻能抖著腿開了門,一步一嗑巴地挪出去。
白越蹙緊眉頭,把身體貼在門背後並不跟來,他轉頭看向的是床墊。
客廳裏烏漆麻黑的,由於破窗沒補好,夜風還是能把簾子甩得嘩嘩作響。我伸腦袋四下環顧,屋內一切如常沒發現什麼活物,想著白越說不定神經過敏聽岔了。
“沒人呐,你是不是把簾子聲當動靜了啊?”
我轉身回門邊想去拉他,卻發現門後空蕩蕩……人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