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翻開曆史,我們會發現,所有的有著世界影響的業績和成就無一不是勤奮的結晶,不管是文學作品,還是藝術作品,皆是如此。
哥爾德斯密斯認為一天裏能夠寫出4行詩就已經相當了不起了。《荒村》這樣一部有影響力的大作品就花費了哥爾德斯密斯多年時間。哥爾德斯密斯認為:“如果一個人養成了持之以恒的寫作習慣,那麼那些零星寫作的作者是無法領略到這個人的思維的縝密程度以及寫作時的熟練程度,永遠都不能,哪怕那些人有著這個人10倍的天賦。”
朗費羅把偉大的詩歌作品比作浮出水麵的橋梁,把詩人平時的學習與研究比作沉沒在水中的橋基。他說:“橋梁固然重要,但橋基也是必不可少的,不能因為看不見它,而忽略它的重要性。”
如有可能可看一下那些偉大作品的“初稿”,定會受到啟發,無論是《獨立宣言》,還是朗費羅的《生命之歌》,亦或其他作品,沒有哪一部作品是一下成稿的,都是經過了多次修改和潤色的。拜倫的《成吉思汗》前後寫了100多遍,隻因為拜倫要求精益求精。
古代雅典的雄辯家狄摩西尼為了寫成《斥腓力》用了大量的時間,耗了大量精力;柏拉圖對《論共和國》的要求更嚴謹,光開頭第一句話就用了9種不同的寫法;蒲柏花掉整整一天的時間隻為了寫好兩行詩;夏洛蒂·勃朗特用一個小時琢磨一個適當的詞語;格雷寫一個短篇需要用一個月時間;吉本寫《羅馬帝國衰亡史》的第一章就寫了3遍,而完成這部大塊頭作品則用了25年。
安東尼·特羅洛普認為一個人說要等到心情好時或是靈感來臨時再工作起來也不遲根本就是自欺欺人。
“不經過努力就成功的事真的很不錯。”一次大律師羅費斯·喬特的一位朋友對他說。“這有什麼可感歎的。”大律師回應道,“那樣做就猶如把希臘字母撒落地上,撿起來就成了偉大的史詩《伊利亞特》而不可信。”
坐等著好事光臨與希望月光變成銀子一樣都屬無稽之談。夢想自然法則會隨你所願那更是癡人說夢話。這些想法是那些不願努力工作的人的水中月、霧中花,也是那些目光短淺人的海市蜃樓。
亞曆山大·漢密爾頓告訴世人:“不要以為是我的天賦成就了我的成功,實際上,是努力工作成就了我。”
丹尼爾·韋伯斯特在他70歲生日之際談起了他的成功:“要說我能有今天這番成績,完全來自於我的努力,在我能夠工作時日起,我沒有一天不在努力工作。”
“我最大的樂趣是在工作中找到的。”已年近90歲的格萊斯頓這樣說,“勤奮工作是一種好的習慣,它能使你獲益匪淺。很多很多年輕人把休息看作工作的結束,但在我看來改變工作方式才是最好的休息方式。假如說你長時間看書眼睛已疲勞,腦子昏沉,那就不妨到空氣清新的外麵走走,活動一下身體,這樣疲勞就會被你驅跑。實際上,自然的努力一刻也沒有停止過,即便在我們睡覺時,心髒仍在工作。自然的努力一旦真的停止,人也就不可能還存在。無論工作、學習,還是生活,我都盡量順應自然,這樣我擁有了良好的睡眠、飽和的精神狀態,消化也非常良好,這一切皆來自於我的辛勤工作。”
“我認識愛迪生那年他剛好14歲,”一位朋友告訴我,“他真是個勤奮的人,他不允許自己虛度每一天。他往往讀書到深夜,他對那些情節曲折的小說和扣人心弦的西部故事表現出了厭煩,他喜歡的是機械、化學以及電學方麵的書籍。他不但理論上精通它們,而且也掌握了這些實用技術。對於他來說,工作是最重要的,讀書隻能是忙裏偷閑,而睡覺是不得不幹的事,可以說,大量的工作加上少量的睡眠構成了他的全部生活。”
愛迪生本人的看法則更有啟迪性:“我興趣最濃的時候是在發明之前,而發明成功之後,我興趣頓失。另外,我發明絕不是為了求得金錢的回報,對別人也許是這樣,但對我則絕非如此。我最感快樂的時候是在小時候,那時我十分貧窮,隻能撿些破舊的設備和簡單的器械進行我的實驗,那時我真的感到幸福快樂。現在,我想要的一切實驗設備都已擁有,而且是最好的,我可以繼續我小時候的夢想,延續我的快樂,現在我的快樂依然來自工作的過程,而絕非經濟上的回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