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又蘭看到又多了個幫公良千儀的,難免有些心虛了,沒有先前底氣十足的樣子,但是說出的話還是非常欠扁“我是說你怎麼看到了也不驚訝,想來你這位好姐妹已經早就把我和景浮的事情告訴你了吧?可悲啊,既然已經知道了,你還不懂得知難而退,非要弄得這麼鬧心。你不是存心找虐嗎?”
公良千儀聽完直愣愣看向沐歌,沐歌臉上刹間白了,對上千儀質問的眼光,卻無話可說。
景又蘭不滿地伸手拉來身後一直抱臂上觀的景浮,然後擠著一雙鳳眼,對公良千儀警告到“既然這個樣子,我們不如把事情攤開說吧。現在阿浮的態度和立場已經很明確了,我希望你不要再恬不知恥地死纏爛打了。”
雖然已經預知結果可能會很狼狽,但是沒有想到會這麼地狼狽。
事實證明,疼痛轉移法這種事情根本不管用。當你知道被愛的人背叛時,朋友對你的欺瞞不但不能轉移你的疼痛和注意力,隻會讓事情雪上加霜。
無地自容卻又無處遁形的境況讓公良千儀紅了臉,白了唇。
換了平時,伶牙俐齒的沐歌早就站出來幫千儀不著痕跡地好好羞辱景又蘭一番了,可是現在,她作為同樣的欺瞞者,沒有立場,無言以對。
當然,狡猾如景又蘭,怎麼可能沒看出千儀和沐歌之間的暗流湧動。於是她猜出沐歌並沒有告訴千儀這件事,犯賤地咂咂嘴“不會是她壓根兒什麼都沒告訴你吧?你們不是親密無間,無話不說的好朋友嗎?”其實她早就看瘋人院這幾人不順眼了。在皇宮,本來就是爾虞我詐,勾心鬥角的地方。就連她和景又鈴,其實也不過是相互利用,搭個伴兒的關係。可偏偏這一夥子人,每天有說有笑,密不可分的樣子,讓她嫉妒。
憑什麼她們就能有她們的世外桃源?有她們的歡樂世界?她巴不得她們四分五裂。
沐歌終於被她挑撥離間的話有些激怒,眉毛微豎“你不要太犯······”
“賤”字還沒說出口,就被另一個聲音打斷“有些人啊,這麼長時間不見,怎麼還這樣,沒人想搭理你,嗷嗷個沒玩?狗叫這毛病,你怎麼還沒去治?”景又萱來得氣勢洶洶,淩厲的眼神直接逼視這景又蘭,她其實是被公良千儀身邊的丫鬟給請來的。得知了千儀受了欺負,她哪裏能坐視不管。
景又蘭氣結“景又萱你說話不要太過分!”
“我說話從來不指名道姓罵你誰誰誰,你理虧你就對號入座,你想法太多我也沒辦法,腦子長在你身上。”
麵對這樣的景又萱,像景又蘭這種等級的根本無法招架。
也許是不想讓事情鬧大,一直沉默不言,事不關己態度的景浮終於說話了,他對著千儀“這件事,是我不對,對不起。但是,我們真的結束了。你也看到了,所以以後沒事就不要再來找我了。”
“嗬,見過無恥的,沒見過這麼無恥的。”景又萱抱臂,故意陰陽怪氣地冷哼。
景浮眸子沉了沉“我已經道歉了,你還想我怎樣?”
“你還可以去死啊,傻瓜。”
這句話一出,景浮還沒什麼反應,倒是景又蘭急了“你說話太難聽了。你是長公主就了不起了?她公良千儀是你長公主的朋友就了不起了?到頭來還不是被景浮拋棄。景浮最終還是選了我!哼!”
景又萱嗤笑,眼中的寒意更甚了,一步步逼近景又蘭“怎麼,罵我啊?不滿我是嗎?怎麼不來我麵前扯我幾個耳光?搶男人是嗎?”她邊說邊嫌棄地上下打量景浮“那樣的狗,不要也罷。”
景又蘭還要爭辯,景又萱已經沒有了耐性“趁我還好說話前,快點從我眼前消失。”
“你······”
“如果事情鬧大了,到了父皇那邊,你說父皇是會信你還是信我呢?不想自討苦吃的話,就快點滾。”她最後一個滾字咬得很輕,卻讓人聽了覺得背脊一陣寒意。
聽到提到皇上,景又蘭本來僅存的一點氣焰也全息了。皇帝對這個長公主的疼愛是有目共睹的,而且她的母親還是皇後,她的哥哥是太子。地位的懸殊讓她敢怒不敢言。景浮趕緊拉著她匆匆離開。
景又萱幫千儀挽回了最後一點自尊,公良千儀卻連謝都說不出,沉默地回了自己的住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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