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路邊有不少樣子失魂落魄的在路邊站著,地下放著牌子。牌子不是寫著“某宿主突然死亡,求其它好心鬼介紹工作,好繼續掙功德投胎|,白色功德珠子酬謝”或寫著“某鬼長期合作緣債,共同爭取功德,有意請到xxxxxx聯係”看來掙功德也是門行業生意。
看著他們的落魄樣,再看看自己。趙姑看著他們幸災樂禍,可我現在要鬼沒鬼樣,要鬼的法力沒法力,談何掙功德,或許過些日子我也要占個地舉著牌。想起這個雖然生前苦慣了,但是死後還繼續這個樣子還真的讓我多少都覺得唏噓。
突然一個鬼影一把撞了過來,從身體穿過。回頭就看清這個鬼,邋邋遢遢的滿臉胡渣子,滿身酒氣,衣服破破爛爛的,兩眼無神。
“他媽的!在路上站著。擋著老子回家”這個鬼站起來惡狠狠,臭烘烘的罵道。
“王哥,還喝那麼多酒啊?你家宿主還好嗎?”趙姑彬彬有禮的說。
“趙姑啊,他好的很,昨天又被個女的表白了。”王哥迷迷糊糊的說。
“看來,你這個情債鬼,越來越在行了。”趙姑偷笑道。
“不像你這個還緣鬼啊,趙姑。你天生麗質鬼緣好,你家宿主不知道有多少個朋友知己了。”王哥打了個酒嗝醉醺醺的道。
“看你說的,我這不是掙功德,是被罰。要是真掙功德,奴家功德早做好幾代皇帝了。對了!這個也是我宿主的剛來的鬼和你一樣還情債,有空教教他。”趙姑搭著我肩膀笑道。
“他啊?有空再說。”王哥打量了我沒幾眼就飄走了。
這種感覺可是真難堪,連同是情債鬼的他連招呼都懶得不願意和我打,難道我這新鬼就那麼都不受歡迎嗎?想認識個鬼就那麼難,就別說請教他如何做個鬼了。
來到了個車站旁,見一輛寫著109號地獄線的巴士停在這裏。
“每條不同的地獄線,代表去地獄不同的地方。胡公子可不要坐錯車子了,109號地獄線可是去鬼部監獄,除非你不想做鬼了才去那裏。”趙姑解釋道。
說完,剛才5個日本鬼就抓著那光著身子的鬼,而那個鬼拚命掙脫,鬼吼鬼叫的。可是還是壓不過著幾個日本鬼,最後被押解上了公交車開走了。
無意中我看到街角一條小巷旁,一個戴麵具的小女孩手拿洋娃娃,拉著一個垂頭喪氣好像快魂飛魄散的男鬼慢悠悠的飄進幽深的小巷,小巷那裏傳出幽幽的鬼叫聲顯得非常幽深詭異。
我正想飄過去看個究竟,突然趙姑一把拉著我認真的說“別去那!那是厲鬼惡靈的聚集地叫絕望巷。是那些拿不到功德珠的鬼賭命的地方。你這個真真假假的還債鬼可別去那裏,要是不小心被鬼差發現了可有得你受的。”
看著那黑漆漆的小巷,感覺得到自己雖然不知道這是個什麼地方,可以後做鬼的日子一定會和這黑暗的絕望巷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
隨著一聲清晨的汽車喇叭聲一響。趙姑慌慌張張的拉著我回去了,街上的鬼也開始各散東西。
回到張雅芳的房間,張郎早已經不在房間裏。當第一道陽光照進房間我們三鬼早鑽到宿主的腦子裏。
除了晚上喊幾句,白天我們還可以在宿主的腦子裏用意識來影響宿主說話。
我們寄宿的腦裏是個如小房間的空間,裏麵貼滿了各種宿主張雅芳過去經曆的照片。原來這裏是宿主的碎片間,是宿主碎片記憶空間,隻有圖片沒有回憶。房間有個很大的琉璃球,透過它能從宿主的眼睛看到外麵的世界。
隻有在這裏宿主才能更容易被我們指示他們影響他們說話。傳說鬼喜歡讓人糊裏糊塗的說鬼話------民間叫鬼遮口。
而在腦力影響宿主的方法有兩種,有一定能耐的可以鬼說一句宿主也說一句。沒能耐的鬼隻能一天寫十句,貼在碎片空間牆上,看宿主說話不說話,成功率也是隻有3成。
又是低概率的3成?這比石頭剪刀布還低一點,三天兩頭隻能成一次。那我這種新鬼不就比其它鬼還要多花3倍的時間才成。3倍就3倍!寄人籬下,窮途末路,我們也隻能接受這個事實,做鬼來說當你沒多少能力做一件事,繼續混下去也是一種態度。
早上七點,張雅芳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