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趙姑一飄到樓下,路上已無來往行人,看到都是一群群半透明的鬼飄來飄去。他們衣著奇特有的五六十年的大衣大褲,有的好像漢服cos秀,膚色有的純白或純黑,甚至有的還穿著新鮮的壽衣透著紙張的味道,看著就像大街上舉行一場化裝舞會。我甚至還聽得到這些鬼吵雜的說話聲,但是聊來聊去都是功德珠子和去哪裏鬼混的事情。
遠處一個光頭上有個唇印的胖和尚遠遠看到趙姑,手裏立刻舉著一簇紙玫瑰飄了過來。
“趙大美人,貧僧等你好久了,什麼時候和我去地藏公園坐坐聊聊佛法和愛情?”胖和尚色眯眯傻笑的道。
“沒空,老娘還要去和朋友逛街呢。”趙姑連招呼都不說一句轉頭就飄走了。
“這個和尚是誰啊?”我八卦的問。
“他生前是個有道行的和尚,晚年變壞經常用法術迷惑女性。死後因為還有法力,連地府也怕他三分,隻好留他在這條街上做個孤魂野鬼,自生自滅。這條街很多亂七八糟的桃色事件都是他搞出來的鬼。”看得出這個和尚在趙姑的印象極其惡劣。
看著身後落寞的胖和尚, 我突然想到!連那麼厲害的和尚都做孤魂野鬼了,不知道這天底下究竟有多少臥虎藏龍的人都上陽間做鬼?感覺這個陽間越來越像鬼的江湖了。
一個背著大大的破木箱子,瘦的都已經看到骨頭,眼睛凡白的鬼神秘兮兮的飄來,然後左顧右盼的偷偷道“兩位要家夥嗎?”
要家夥?這裏還要打群架的不成?好吧,難得你那麼誠意我就看看有什麼厲害家夥吧。我也想想看鬼世界的是什麼樣的?
還不是像陽間一樣,破木箱裏麵似乎有著另一個空間,小小破爛的破木箱裏,那個鬼一會摸出一火箭筒,一會摸出一把大刀,一會摸出一把雙刀怪異道“兩位選幾把,現在混委托的越來越多,世途險惡,想必幾位肯定也是想要混這片熱血江湖的吧。是啊,誰不想用命去賭一把呢。”
老板沒說完,趙姑就忙拉開我對老板道“老板,我們不要先走了,告辭。”
邊拉邊說道“胡公子,那個小販賣的可是殺鬼的凶器啊,你儀表堂堂,知書達理的。奴家真不想你去混那什麼,雖然----”趙姑欲言又止說了一半又不說。
每當說道另一種掙功德珠的方法或另一種地方,李郎和趙姑都不想告訴我,這個鬼世界一定另外有一種地方或一種什麼樣的詭異恐怖的職業組織。充滿了財富,希望,危機和誘惑。隻是他們不想讓我那小那麼善良就混這趟渾水。武器!混江湖!讓我不禁想到陽間的黑社會或恐怖分子,靠!越想越離譜。不過我總感覺到這個真相離我很近,近到我有很強的預感不出幾天我也迫於壓力也不得不混這種的預感。
一路見到5個日本兵的鬼排著隊,突然其中一個小日本鬼拿著槍對著我喊“八嘎你地,沒見過你是不是野鬼?”我一下子就嚇得一下子把手舉起來。趙姑一看到我噗呲的笑了道“軍爺,他就是個小屁新鬼別在意。你就別嚇唬他了”雖然我聽著不舒服有點傷自尊,但是沒辦法新來新豬肉總要給些有權有勢的鬼欺負幾下。
一個軍官模樣的鬼看到趙姑臉上露出怪異的笑容喊“花姑娘,你地!有沒有看見一個光著身子的鬼路過。”
“軍爺,沒有!奴家要是見了早就羞答答的走開了。”趙姑裝成一副媚媚的樣子笑著。
幾個日本兵鬼也笑著露出了可怕的黑牙,操著正步遠遠的走開了。
“你一定問這幾個倭寇鬼怎麼回事?這些倭寇鬼很多死在中國,地獄容納不了,就罰他們在凡間永遠做夜叉。專門去抓沒有證件的野鬼,免得這些野鬼閑著沒事到處惹是生非。”
沒飄多遠,就看到一個平頭的中年男人戴著墨鏡路過這裏,渾身名牌,提著一真皮公文包,一副公司高管似的樣子,意氣風發的一個人走在著詭異深深的大街上。
這麼晚了,為什麼隻有他一個人敢出現在到大街上,而且他身上有種怪異的鬼氣,這種鬼氣大街上鬼都不敢靠近他。而且身後還有個蒙的像阿拉伯女人似的女鬼緊跟在他後麵,隱隱感覺到她麵紗底下充滿著無情和殺氣。
看來這個男人不是術士就一定是個狠角色,要不身體不會有那種怪異的鬼氣,連周圍的鬼都怕了他,從剛才背著木箱的鬼口中說的,再到日本兵,然後是那個中年怪異男人。這個鬼界是越來越不安全和詭異了,想到這裏我鬼毛不禁發出了雞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