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心驚詫地看著張雲兒,心中的疑雲卻是越濃厚。看來,南華集團背後的秘密,恐怕不是那麼簡單。自己父母的慘死,甚至是劉隊的慘死,都蹊蹺地指向南華集團。南華集團的幕後黑手,會是誰,對方到底有何權利,能夠如此胡作非為,權勢滔。隻是不明白,南華集團的董事長離奇死亡,那麼,他是幕後黑手,還是另有其人。甚至,辛百乘的死亡,隻是權利鬥爭的犧牲品。看來,想要調查清楚,隻能見機行事。
張雲兒言道:“看來,你明白了我的話。對,我們女人做事,就要靠我們自己,那些男人,全是**思考的動物,脫離**,他們什麼都靠不住。”
文心陷入沉默,張雲兒得話,猶如空穀回音一般,不住縈繞耳際,讓她漸漸將自己設計的計謀,改弦易張。
愛情靠不住,隻能靠自己。
文心跟著張雲兒上車,返回城區。
嘈雜聲刺破寧靜,辛璐蜷縮被窩,睡得香甜。紀默默在廚房,給房東做幫手,燒水蒸包子。兩人閑聊,得都是家鄉趣事,倒也算話題契合。包子出籠,紀默默和房東抬著蒸籠走出廚房,擺到路邊,來往的鄉親圍過來三個兩個,搶著要。眨眼間,蒸籠上的包子都已賣完,房東笑著抱歉,是明請早。紀默默走回屋,還未進門,房東端著包子過來,遞給紀默默,感激道:“孩子,給你。要不是你幫忙,我也弄不了那麼多包子。不是阿姨吹牛,阿姨做的包子,那是遠近馳名,不過,我這手藝也沒人學,每隻能限量。喏,給你留的,不錯,你這孩子真不錯,要不是我女兒嫁人了,非得讓她和你處處對象。”
紀默默紅著臉,接過包子,連聲道謝。房東返回廚房,紀默默敲門進屋,辛璐睡在床上,睡姿隨性,那暴露的胸口令人血脈噴張。紀默默躲避眼神,放下包子,背過身,嚷嚷著,叫醒辛璐。
辛璐迷糊著看著紀默默的背影,也未理會自己的衣著暴露。穿著內衣內褲肆無忌憚地下床,揉著蓬亂的頭,坐在沙上,聞著香味,又是不客氣地吃著包子。看著紀默默躲避自己,悄悄地走到他的背後,猝然拍著他的肩膀,嚇唬道:“喂,幹嘛呢?”紀默默本能回身,卻是看見辛璐衣著暴露,嚇得六神頓失,慌不擇路下,腳下一滑,摔倒在地。辛璐笑了,著他:“跑什麼,再了,我沒穿衣服你都看過了,還在乎那點兒遮羞布啊。行了,行了,都是成年人,也沒那點顧忌,別婆婆媽媽。”紀默默算是投降,眼神躲避,卻是呆不下去,匆忙逃出屋,躲在門外解釋道:“不,男人要懂得尊敬女人,才能得到別人的尊敬。這是男人的底線,也是我做人的原則。”
辛璐嘴裏咕隆,不解風情,就是一個書呆子。
與此同時,跟蹤者沿著濟南市的方向,駕車瘋狂的返回。車上,幾人麵目陰沉,等候著老大的指令。
“我們隻能采取強硬措施了,貓玩老鼠的遊戲也要適可而止。現在,我們要警告,要讓她們知道,膽敢戲弄我們,那我們得讓她們嚐嚐流點血的滋味。對了,辛璐不能動,那個保鏢得讓他好好嚐點苦頭,讓他知道,誰才是老虎。”(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