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席話,嚇得文心全身僵硬,無話可。她不知道,眼前的男人,到底知道自己多少秘密。隻是,她自己也是不能確定,如今自己的身份,是臥底警察,還是替父母報仇的女兒。
吳寶寶笑了,對著文心冷冷地笑,那種笑,讓文心如遭電擊,仿佛靈魂脫離軀體,嚇得她渾身哆嗦。
吳寶寶走了,笑聲回蕩在耳際,讓文心陷入萬劫不複的深淵。彭坦欲走過去安慰文心,卻在幾步之外,文心猝然歇斯底裏的狂吼。
“滾,給我滾!騙子,你們都是騙子。”痛苦的嘲笑,那淚水一滴一滴滑動落下,仿佛淚珠如千斤重般,讓她不堪承受。“我沒有想到,我愛上的男人會是騙子。我原本以為,你愛我,你會為我改變,可我忘了,狗改不了吃屎。”
彭坦難以言喻,可他激動的神情顯然遭受了刺激。或許緊張壓抑許久,麵對文心猝然出現,他能夠想象,她一定是不信任自己,跟蹤而來。頓時,他也咆哮而道:“哼,狗改不了吃屎,這個比喻,真他媽傳神。我謝謝你的謬讚,我他媽就是一傻子。為了你,我寧願犧牲自己,也要為你報仇。可到頭來,卻是自作自受。你,很好,很好。”
完,轉身而去。彭坦的背影消失在夜色中,她頹廢地坐在原地,望著水麵波光粼粼,陷入深思。我要如何做,才能得到真實的愛情。或許,我根本就不能擁有愛情。我的愛情,會傷害愛我的人,為了報仇,為了任務,我已經不在是我。可是,我不能放棄仇恨,也不能放棄任務,我的人生,在父親慘死的那已然注定。報仇,我的一切都是為了報仇。
水聲微弱,那風聲蕩起絲,紛擾了愁緒。
眼裏的淚水,似乎流盡,可是眼裏卻是揮之不去那個人影。相遇的初衷隻是為了任務,可是自己卻在世事難料中,徹底愛上了他。放棄,不願意。忘記,卻又控製不住,我要如何做,才能讓你不受到傷害。
如墨的夜色猶如鬼魅一般,在風聲如狼嚎中,張雲兒卻是不期而至。一如既往,她不顧寒冷,衣著妖嬈性感,走到文心身前,冷冽地一笑,冷漠地一問,是否需要幫忙。文心不理會,隻是讓她覺得,眼前的一切,似乎是一場圈套。果然,張雲兒轉身背對著她,嘲笑道:“你們的計劃,我們都知道。對你和彭坦而言,隻是一場棋局。想要成為下棋手,不犧牲,難道巧合意外,或者是運氣。那種愚昧的想法,隻是幻想,懂不懂。”
文心止住哽咽,卻是控製不住眼淚。
張雲兒嘲諷道:“女人,不要隻知道哭,那是一種懦弱的表現。我知道你為了報仇犧牲了很多,可我也想對你,任何事情不到失敗,都能夠絕地逢生。投降,那是一種可笑和可悲的做法,我們要做,隻能做勝利者。”
文心冷著臉,問道:“難道,難道你要幫我?”
張雲兒笑著回答:“對,我要幫你。吳誌浩死了,我要徹底查清楚背後的真相。”
文心問道:“可我不明白,吳誌浩的死隻是分贓不均,才釀成火並被殺。你要查,難道背後另有蹊蹺?”
張雲兒臉色凝重,回答道:“對,的確暗藏蹊蹺。我隻是知道,吳誌浩的死吳寶寶擺脫不了關係,可是,南華集團在其中扮演什麼角色,我想,也是值得推敲。”(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