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十章兩個男人之間的戰爭(2 / 2)

這裏的日子,除了看不見太陽,看不見其他人,如果,將宇文震天換成白博庭,馮婉玉想,自己未必不會願意。隻是,現在雖然不是白博庭,但是一想到,白博庭正在外麵努力的為自己,做著他自己所不熟悉的事情,馮婉玉就忍不住想要微笑了。

以往每次來到這裏的時候,宇文震天即使不怎麼和自己說話,但是最開始的時候,還是會和自己打打招呼的,或者說說今天的事情,或者說“有些累了,來你這裏坐坐”,每當這個時候,馮婉玉都有一種自己和宇文震天仍然在初靈國皇宮的錯覺,隻是沒有見到有師兄為自己守衛著後宮的安全。今天的宇文震天看起來,倒是和平時的時候,不太一樣。

“婉玉,你今天看起來特別美。”宇文震天喃喃地說,一直盯著馮婉玉的臉。

馮婉玉看了一眼有些迷幻的宇文震天,決定不再理她了,繼續自己手裏的十字繡。既然他自己要這樣,馮婉玉也就不管了,隨她去了。

宇文震天好像對馮婉玉的態度也不以為意,依舊是有些遲遲地看著馮婉玉一心一意地繡著自己手中的十字繡。

而馮婉玉似乎也沒有感受到宇文震天的目光,或者說是依舊適應了宇文震天這樣的目光。很淡然地繼續著自己手中的十字繡,不再理會宇文震天。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宇文震天也從被馮婉玉吸引的這種氛圍中跳脫出來,想起了自己今天來找到馮婉玉的目的,臉上的笑容也又多了起來。

“婉玉,今天我遇見了白博庭,你的師兄。”宇文震天說了這句話後就停了下來,注意著馮婉玉的反應。

馮婉玉自然知道宇文震天這樣說,是什麼意思,在最開始停頓了一下針之後,又淡定地接著繡著自己的十字繡,沒有接話。

過了一會兒,宇文震天見馮婉玉明明聽到了自己的話,卻依舊沒有任何反應,有些奇怪地問道,“婉玉,我剛剛有提到你的師兄白博庭,你沒有聽見嗎?怎麼一點兒反應都沒有?”以往也是這樣,不管自己和馮婉玉說什麼,馮婉玉都會一副不鹹不淡的神情,若是宇文震天繼續講,馮婉玉就繼續聽,宇文震天不將,或者隻是講一半,馮婉玉都不會有任何的意見。但是任何一點,但凡是和她的師兄白博庭有關的,馮婉玉必然會敢興趣,今日怎麼會如此表現?

馮婉玉手裏的十字架並沒有停下,也沒有再看他一眼,宇文震天等了一會兒,就聽見馮婉玉淡淡地說道,“我聽到了。還有,你希望我有什麼反應呢?看你的樣子,這件事必然是你和師兄之間的較量,而且還是以你的勝利而告終,我說的對吧?”

從頭到尾,馮婉玉的聲音都是平平的,沒有任何的波瀾,好像自己隻是在和宇文震天說著最普通的對話,比如,“你今天吃飯了嗎?吃的是什麼?吃的可好?”這之類的,完全沒有,裏麵有著她現在最關心的那個人的信息。

果然,看著馮婉玉這樣,宇文震天失去了逗弄馮婉玉的興趣,“婉玉,你真的很聰明。人家都說,漂亮的女人沒大腦,這句話在你身上完全不對啊。”

馮婉玉這才抬頭看了宇文震天一眼,“需要我說一聲謝謝嗎?”

宇文震天趕緊擺手,“不用,不用,我是真心實意地誇獎你。你怎麼知道,我即將要和你講述的這件事必然是我和你師兄之間的較量,而且還是以我的勝利而告終的呢?”

“宇文震天,有些話,你不說,我並不是不知道。有些話,我不說,並不代表我並不知道。我是一個什麼樣子的人,你知道我很清楚,這一點我不否認,但是與此同時,你是一個什麼樣子的人,我也同樣很清楚。”

“哈哈哈哈。”宇文震天大笑起來,“婉玉,你的意思是不是說,我們之間相互了解?”

“你也可以這麼說。所以。”馮婉玉瞪了他一眼,“有些事情,你直接說出來就可以了,不要再拐彎抹角了,在別人麵前,你裝成什麼樣子,跟我都沒關係,但是,在我麵前沒必要。”

“我就是喜歡這樣和你說話。”宇文震天大笑了起來,“好吧,我告訴你吧,上次我是不是告訴過你了,白博庭和秦文君一起開了一個公司,叫雨刹公司。今天政府有一塊地皮剛好競標,我去參加了,你猜我看到了什麼?”

馮婉玉看了他一眼,示意他接著說。

“我看見白博庭,你的師兄,帶著秦文君一起,代表他們公司來參加競標。”宇文震天邊說邊看馮婉玉的臉色,看見她的臉色很明顯的有些變了,接著說,“但是,很可惜這個地皮的競標被我拍下來了。”

馮婉玉的臉色不太好看,但是宇文震天知道,是自己那一句,“我看見白博庭,你的師兄,帶著秦文君一起”讓她的臉色變得難看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