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宇文震天大笑,“白先生現在倒是會冷嘲熱諷了,不錯,不錯。不過。”宇文震天的話鋒一轉,“若是你的那個師妹,知道了他木訥的師兄,變成這樣了,身邊還有美女相陪,會是高興呢,還是難過呢?”
“你……”白博庭一臉怒氣地看著宇文震天,恨不得衝上去,直接和宇文震天對打一場。但是,白博庭被身邊的秦文君死死地抓住了手臂。
“恭喜宇文震天得到地皮競標了,也祝宇文少主接下來的事情也一切順利。”秦文君似笑非笑地看著宇文震天說著,“宇文少主抱歉,我們還有事情,先走一步。”然後朝著秦文強示意一眼,左右帶著白博庭離開了宇文震天的麵前。
看著白博庭被秦家的兩個人不情不願地帶出去,宇文震天心裏無比的暢快,一想起白博庭剛剛的那張挫敗的臉,宇文震天就無比的痛快。
白博庭被秦文君和秦文強帶走之後,情緒已經緩和多了。“謝謝你們剛剛攔著我,我剛剛是太衝動了。”
“沒事兒,白大哥,那個宇文震天是故意刺激你的。”秦文君輕輕地說道,“你要是動手,不僅打不著他,也一定會中他的圈套的。”
“是啊,我姐說的對。”秦文強也跟著附和。
“我知道,剛剛的我是有些衝動了,他提到了師妹,我有點控製不住。我明明知道師妹在他手裏,雖然知道師妹的性命安全都是沒有問題的,但是一想到我明明知道師妹的下落,卻不能將她救出來,我就覺得自己很沒有用,這次地皮的競標,本來以為一定會誌在必得,誰知道,竟然又被宇文震天給攪局了。”白博庭有些挫敗的說道。
“白大哥,H國不是有句老話嗎,福兮禍之所伏,禍兮福所倚,所以,還沒有到最後,誰笑到最後,誰才是笑的最好看的。現在,我們雨刹公司和STS集團的較量才剛剛開始,第一局姑且就讓他贏了去,先得意一下,接下來,鹿死誰手,還不知道呢。”秦文強也勸道。
秦文君也認真地看著白博庭,“白大哥,馮小姐現在一定在等著你去救她出來,你可不能讓她等的太久了,不是嗎?”
白博庭鄭重的點頭,“你們說的對,這不過是一次失敗而已。像宇文震天那樣的人,我若是很輕易地就將他打敗了,師妹也就不會那麼輕易地就被宇文震天給藏了起來。師妹是一個警惕性比我要高得高的人,竟然也被宇文震天這個人,一步一步瓦解了她心中的警惕,初步取得了師妹的信任。”
“是的,所以,越是他想看見我們灰敗的臉,我們越是不能如他的意,讓他看見。”秦文強也堅定地說道。
“嗯。”三個人異口同聲地點頭,剛剛的挫敗已經隨風逝去了,接下來,宇文震天,接招吧。
這一端,宇文震天贏了白博庭,心情暢快的不行,看見白博庭秦文君和秦文強臉上灰白的臉。心情無比的好,所以回家的時候,宇文震天又忍不住立刻上樓就去找馮婉玉去了。
看著宇文震天臉上的神色,馮婉玉隻是抬頭看了一眼,然後又低下頭去繡著自己手裏的十字繡。馮婉玉前一段時間看書的時候,無意間看到了有些關於十字繡的介紹。想到自己的前半生的經曆,好像沒有這樣休閑的時刻,以後也是未知的,不知也能不能過上這樣的生活。
所以等到宇文震天再來的時候,就直接開口讓他給自己準備了有些十字繡送了進來。拿到十字繡的時候,馮婉玉倒是很新鮮,這幾天一直都在繡著手裏的十字繡,看著自己一針一線的將手裏的畫麵繡出來,馮婉玉忽然覺得有些很不一樣的滿足,甚至比自己以前當特工的時候,完成一個任務的感覺還要好一樣。
所以,當這一次宇文震天帶著滿臉笑意地來到馮婉玉這裏的時候,馮婉玉就正在繡著手上的十字繡,臉上一臉的恬淡祥和。宇文震天看見這樣子的馮婉玉,忽然覺得,自己想要的也不過就是這樣的生活,自己在外麵打拚,回到家裏的時候,就看著妻子在家中想現在的這個樣子一樣,閑適淡然,寧靜祥和。
馮婉玉雖然看了一眼宇文震天,感覺到了他開心的情緒,但是並不以為意,也沒有開口和他說話。然後靜謐的空間裏,什麼聲音都沒有,隻能聽見針線穿過十字繡上麵的摩擦聲。
過了好久,馮婉玉發現今天的宇文震天好像有些反常,竟然來了這麼久,都沒有開始和自己“打招呼”,不知道過了多久,馮婉玉繡完一朵小小的梅花,用嘴咬斷了針線,然後抬頭看了一眼宇文震天,終於忍不住先開了口,“今日你是怎麼了?”
雖說是宇文震天囚禁著自己,自己也離不開這個地方,除了和外界失去了一切的聯係,再也不知道師兄白博庭的消息,但是在這裏,馮婉玉其實還是過得很舒服的,這樣的生活,馮婉玉覺得自己好像已經慢慢地適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