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內還是一片祥和的氛圍,路鳶等了許久都不見主子回來,不僅有些焦躁。不想繼續看下去這無聊的節目,她隻想陪那個人呆在哪裏都好。
趁皇帝並未觀察到這裏的動靜,路鳶內心湧動一絲熱氣,欲要以速度衝出門去。她有自信,以自己的異能,人類是看不到任何行蹤的。
一舉一動都在路西法的眼中。身子剛起來,就被一股強大的異能控製住了身體,不能動作分毫。
“你以為這裏是魔界嗎?任你為所欲為!”路西法有些嗔怒。
路鳶對這股力量太過熟悉了。但今日無論何人阻擋,他都要出這宮門。
用隻有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反駁。“你以為你還能管著我嗎!你有資格嗎?”路鳶撰緊了手中的酒杯,她在等待隻要這力量一稍退,可能她就會立即消失在眾人眼中。
“朕聽說,丞相今日收了一位內人,還特意帶到了大堂之上是嗎?”不知何時,大殿內空無一聲,皇帝注意到了心不在焉的路西法,並沒有看見他帶來的女侍衛,調侃又冷聲問道。
路西法的臉色馬上恢複如常。他幾個大步走到大堂中央,雙手低拂,為皇帝行禮。幾個皇子也爭相起哄:“相爺夫人怎麼不在大殿中,也讓父皇看看這是哪大家的閨秀,為相爺和夫人指婚來罷!”
“並未哪家的千金。”路西法微微低下頭去,在旁人眼裏似是不堪而談。“隻是隨處救下的姑娘,無家可歸又無親人作伴,念在可憐,想著為她找個好處所,便收下了。”
“本宮也想看看這何人將我們路大人的心兒給勾走了。”皇後娘娘拂臂,諾大的鳳服袖口遮住一張美麗的容顏。似是害羞“不如也請夫人上來獻獻才藝?皇上,你說如何。”
皇後眼裏帶著笑意,像是正為人父母,自己的女兒出嫁風光般的老母親。
“自然不能拂了皇後的麵子。”這夫妻倆一唱一和的,卻讓路西法有些無處接話。
低了低眸,“皇上豈不是在想看臣的笑話,一村野鄉婦,大字都不識幾個,何來才藝之說。”
皇後又注意到他們所談論的人未在大殿中,不僅驚歎的叫起來。“哦,夫人並未在大殿中!”
正欲接話,兩人的身影倒是出現在了門口。鍾良扶著濕透了衣裙的禤笙走了進來。
皇後倒是高興起來道:
“本宮正欲派人找你們,這不,說著就到了。看來夫人今日必要表演個節目才能散了。”
鍾良也不知道哪裏來的勇氣,作禮後不卑不吭,“皇後娘娘,今日可能不成了,這位小姐不小心失足落入水中,實為額頭滾燙,應先看禦醫。”
皇後可能是耐性已夠,正欲怒聲大哧,路鳶站起身來,“不應拂了皇後娘娘美意,不如以鳶做代,娘娘也不生禤兒姑娘的氣才好。”
這才注意到女子,皇後本就意在享樂,聽著言認為何人都無差。舉手搖搖,示意退下。
“不必,本宮想禤姑娘也不會拂了本宮的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