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帶著滿足的笑意從睡夢中醒來,緩緩地睜開眼睛,一縷陽光從窗口照了進來。刺痛了瀟銳桀眼瞳,忽然間,空空如也的枕畔讓他的心涼了大半,昨晚不是她在他身邊嗎?怎麼清早起來,隻有冷冰冰的枕頭麵對他,笑容從他性感的蜃邊隱去。
昨晚是夢嗎?不會啊?他明明真切地感受到她們火熱的纏綿,他還清楚地記得她用她的小嘴給人他那個呢?這房間的空氣裏還飄浮著淡淡的花香,是那股讓他有****衝動的楔子花香,可是,房間裏沒有她的身影,而床上零亂不堪也足實證明著昨晚那場徹底的歡愛。
她一定在樓下,一定是,這樣想著,他帶著漲滿喜悅的心情火速地穿起褲子,一瘸一拐開門跑下樓去。
可是他找遍了別墅的每一個角落也沒有找到方幽烯?
“你找什麼呢?桀兒。”瀟夫人倪媚嬌正坐在沙發椅上,手指上拿著一大束剛命菲傭們摘來的嬌豔欲滴的紅玫瑰,精心的挑著,把它們一朵朵地插入地板上的花瓶裏。
“沒找什麼。”瀟銳桀暗冷著一張臉,不慍不火地回答。
他與他的母親一向都沒什麼話可說?更不可能告訴她,自己再找方幽烯的事。
“去洗漱完,該用餐了。”
瀟銳桀冷泠地蹩眼了她指上那朵朵含苞欲放的花兒。
沒有應答,轉身上樓去了。
又是一天早晨
今天很奇怪,瀟銳桀居然會把發絲梳得一絲不苟,陽硬的臉孔上胡子剃得幹幹淨淨,還穿著一身雪白的筆挺的西裝,這樣的他顯得意氣風發,又恢得了昔日的英俊瀟灑,風流倜儻,菲傭們看到他拄著拐棍下樓,臉上微微露出驚訝。
因為,近段時間,自從腿受傷後,他都是一副不修邊幅的邋遢模樣,他的改變怎麼能令大家不感到意外?
尤其是瀟夫人,真是喜出望外,兒子終於走出那段陰霾了,這是否標誌著她守得雲開見月明了。
“徐媽,少爺下樓用餐了,你不用再把早餐端上樓去。”
她尖著嗓子吩咐廚房裏的徐媽,廚房裏飄了徐媽的應答聲。
“是,夫人。”
“桀兒,快,來媽媽身邊。讓媽媽看看。”
瀟夫人象是有些激動,伸出修長的手臂,隻是某些人並不領情,他高大挺拔的身形從她身邊擦過,坐到了她的對麵去。
讓瀟夫人的手僵在了半空,半響,她收回手,臉上劃過尷尬的笑容。
瀟銳桀十足十地把她當作隱形人,看也不看她一眼,徑自地用著餐桌上的點心,咬著吐司,喝著新鮮的牛奶。
拿起桌上一份早報,抖落開了,淡下眼瞳,一邊漫不經心地用著早餐,一邊低頭看著早報。
“夫人。傅醫生來了。”
門口吳媽喜孜孜地領著傅醫生進門。
當吳媽看到了餐桌邊坐著的男人,同樣麵露出吃驚的表情。
可是,她領著傅醫生已經進門了,也向夫人稟告了,有點進退不得。
“夫人好。”傅醫生上前向瀟夫人問好。
“少桀好。”
“嗯!”瀟銳桀頭也不抬,輕輕地應答一聲,仍津津有味地看著他的報紙。
瀟夫人瞟了眼默不作聲的兒子,轉頭向吳媽使了一個眼色,然後,清了清嗓子,對傅醫生道。
“傅醫生,我最近咳嗽的特厲害。還有昨天好象閃到腰了。”
“夫人,你上樓去讓傅醫生給你看看吧!”吳媽見風使舵地道。
“嗯!”瀟夫人點了點頭,起身向樓上走去。
然而,剛剛的一幕早已落入瀟銳傑眼尾,他是何等精明的一個人,知子莫如母,知母也莫如子,他知道她在耍什麼花樣?
隻是還不敢確定而已?
這段時間,瀟銳桀會在家裏處理一些公事,不再前段時日一樣委糜不振。
今日午餐後,瀟銳回桀到書房,處理著堆積如山的公事,公司已被他荒廢了太久,許多簽定的合同都已到期,如果他估計得不錯,過幾個小時應該就有債主追討上門,那時,他就可向所有的人宣布破產,這段時間他故意意躲在家裏,不聞世事,任公司宣破了天,剛剛接到公司高層主管攜款潛逃在外,他也不打算報警,目的是蛇還沒有出洞,經曆上次事件後,公司本就風雨飄搖,加上這致命一擊,要破產了,過不了多久,他引蛇出洞的方案就會成功,一舉殲滅他的敵人,他用手捏住另一支手的關節處,打了一個哈欠,較量了這麼長的時間,應該是收尾的時刻到來了,這麼長的時間他不聞公司的事,足夠他們卯足對付他了,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