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人她老公這會從屋子裏走了出來,滿目的憔悴,看見我一個姑娘,頓時有點責怪她老婆怎麼亂帶人進來?
女主人就趕緊的解釋我好像真是來救她老公的,反正也快要死了,就算我是個假的,也要試試看,不然就真的沒救了,那些人都死了!女主人說著又哭了起來。
“你們當出壓價蛇價的時候,有沒有什麼單身寡婦來鬧事?或者是說你們害了一個孤苦伶仃的女人?”
我這麼把話一說,男主人頓時就想起來,趕緊的對我說:“有,鎮子山腳下的一個女人,老公死的早,當初鎮長倡導大家養蛇的時候,那個寡婦最積極,把家裏所有的積蓄都拿出來買蛇苗,天天都紮堆在蛇堆裏,後來鎮長去壓價,她哭的在鎮禮堂撒潑,說這都是她用血用累養大的蛇,怎麼說壓價就壓價,差點就上吊了,還是大家夥救下來的,後來她也把家裏的蛇賣了,到現在都還很少見她出門,,好像已經很長一陣時間沒看見她了,她一個寡婦,家裏人死的早,我們男人不好和她有過多往來,女人也嫌棄她是寡婦晦氣,所以大家都不怎麼和她交流。——怎麼了,你是不是懷疑那些人都是那寡婦殺的?”
“如果你說的是正確的,那麼這個寡婦的嫌疑最大,並且她已經死了,殺人的是她的魂魄,我今天來,就是為了救你,你把你平常穿的衣服,拿出來一套給我穿,今天傍晚,你就船上你老婆或者別人的衣服,我穿了你的衣服身上就有了你的氣味,我去外麵把她引出來,你記得藏在家裏,沒等我回來之前,哪都不要去,知道了嗎?”我對男主人說。
男主人趕緊的點頭,問我吃了飯沒,說著趕緊的叫他老婆給我做飯吃,
下午我穿好了男主人的衣服後,等太陽落了山,按照柳元宗的說法,將雙手在雄黃燒酒裏泡了一個小時,等它自然風幹後,就一個人出去門外晃悠,柳元宗的陰氣太盛,他去的話會嚇壞青城婦,所以他在男主人家裏等我。
我一路在小道上逛著,眼看天色越來越暗,我心裏越來越緊張,在轉過一個小山坡後,一個身材修長大概三十來歲左右的女人忽然出現在了我的麵前,笑盈盈的看著我,扯著她身上的衣服,露出了兩大片百花花的胸脯來。
我暗中猜想這個應該就是青城婦了,因為她長的還算漂亮,我心裏也沒這麼懼怕了,向著她走過去,那女人很騷,一把抱住我下體往我身上靠,鼻子不斷在我的身上嗅,柳元宗說過這東西就認識味道不認識人,隻要我不說話,她就會把我當成一個男人。
我一想到她下麵長了個蛇的尾巴,心裏就有點緊張,應付的在她的胸上摸了兩把,那女人的手頓時就順著我的腰把手伸進我的褲子裏想抓我下麵,我臉又羞又紅,立即抓住了她的手抽了出來,意示她把她的褲子脫掉。
那女人真脫了,但是下麵黑乎乎一片,娿沒看見什麼蛇的舌頭,那女人蹲在我的身前,想隔著褲子親我,我這會嚇得真是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柳元宗剛才竟然說的這麼簡單,可是他都沒說過會有這麼羞愧的事情啊!
可是不管我怎麼躲,那個女人都纏著我,讓我一下子根本就沒法脫身,現在該怎麼辦?再不行的話就要被識破身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