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時候來的?”我問柳元宗。
“你一出門我就跟著你來了,被人家趕出來了,開不開心?”柳元宗從梁上向我撲身下來,笑著問我想不想把這麵子給撿回來?
本來我以為這怨鬼會直接出來跟我打打殺殺,那我就可以用白水英教我的用木劍鈴鐺的方法降服那東西,可實現在這東西連個影都沒,我連她長什麼樣是什麼都不知道,還怎麼找啊,現在又被趕了出來,如果沒有過硬能致勝把握的話,再回去也隻是去討罵。
因為丟了臉,所以我對柳元宗的語氣也降了下去,點了點頭,說想。
“那先叫我句狀元爺來聽下,好久都沒聽你叫我了。”
我正想生氣,但是又沒了任何生氣的資本,低著頭,叫了句柳元宗狀元爺。
柳元宗頓時高興的在我的臉上捏了一下,對我說這東西一般都是太陽下山後黃昏出來,到時候,我就穿還沒死的男人的衣服,去引誘傾城婦,等她出來後,將她下體的蛇舌給拔出來就好了。
“就這麼簡單嗎?”我抬頭看著柳元宗。
“當然,要不然你還以為又多難?青城婦是寡婦與蛇交合而成變成的,估計心裏對鎮長他們有怨氣,所以就殺了他們,現在,我們去找下一家要死的人,你可又別傻乎乎的說你不厲害,有我在,你要把你說厲害的能將天上的天王給打下來,知道嗎?”
柳元宗這麼取笑我,我立即就白了他一眼,氣呼呼的問他下一家是哪家?
“剛我打聽過了,之前聯合鎮長與蛇的收購商串謀的加起來一共有十個人,現在已經死了九個,就還差一個,他家住平水鎮的西邊,我們現在就去找他。”
柳元宗說著,走在我的前麵,天上的太陽現在也還是有些毒辣,在柳元宗腳跨出亭子馬上就要見到陽光了,我一慌,立馬喊住他:“你別往外麵走!有太陽!”
柳元宗回頭來看向我,愣了一會,隨後像我走過來:“那我去你書包裏。”
說著飛進我書包了。
我剛才也是腦子有病,柳元宗他不是以前那個正鬼了,他怎麼會怕太陽?但現在柳元宗都進了我書包裏了,這種感覺就如從前,我隻知道他是正鬼,因為我吃了他的骨灰,他就一直不得不在我身邊一般。
我按著柳元宗的指示一直往前走,最後來到一座小洋樓麵前,柳元宗告訴我,就是這家了。
估計這家人也怕青城婦找上門來,所以這家人大白天的也關著大門,我敲了敲門,裝著一副很嚴肅的樣子,對屋裏的人喊了一句有沒有人?
屋裏好一會才傳來問我是誰的聲音。
“我是來就你們的,如果想活命的話,就來開門。”我裝著一副很嚴肅的嗓音回答,並且把我書包裏的黃符拿在手上,畢竟這樣看起來,就像是個會驅鬼的人了。
這會是更久了,一婦人站在她們家陽台上偷偷的看了我一眼,大概是見我手裏拿著黃符,於是趕緊的跑下樓來,給我開門,看見我臉的時候,頓時就愣住了:“你一個小孩子跑到這來瞎鬧什麼?”
“我沒有和你瞎鬧,如果你不信的話,你男人活不過今天晚上。”我臉上沒有半絲的表情。
女主人見我表情不像是在開玩笑,於是問我是誰?
“是城裏翁大仙叫我來的,鎮長他那個潑婦老婆不信我,我算到與蛇販子勾結的人也隻是剩下你老公了,如果我不救他的話,他活不過今晚。”
我說這番話,女主人趕緊的拉我進屋,招呼著她男人出來,對我說當初他男人根本就沒想插手這件事情,但是因為和鎮長又是兄弟,是鎮長把他拉進去了,他家也沒分到多少錢,這蓋房子的錢,還是他老公辛辛苦苦在外地打工掙回來蓋的,不是用這黑心錢,那比錢我們家分的最少,但是到現在都存在銀行不敢動,就怕招上什麼惡事,現在好了,惡事來了,那些人,死的就剩下她老公一個人。